“发生什么事了?我这是在哪?”反复努力了几次,苏瑾才费力地睁开双眼,心中闪过几个疑问。
慢慢的,苏瑾的意识越来越清醒,身体的知觉也开始慢慢恢复。
她想起来了,好像是把罪恶之花放回空间后,那些花海讯速枯萎,自己闻到一股腥味,随后看到一道刺眼的白光,再然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全身好痛,像是骨头散架了一般,看着四周的白云,苏瑾怒骂一声,:“我靠,劳资不会是直接从空中摔下来的吧!”
不过这是哪?怎么这么多云?随后,心中一惊,慕容他们呢?
苏瑾忍着痛,站起了身,白云阻挡了她的视线,寻了没多久,苏瑾便在数百米开外发出了昏迷的三人,当下心中一松,他们没危险就好,幸好没有失散。
三位少年也幽幽转醒,“咳咳……,浑身怎么这么痛,我这是睡觉的时候被人凑了吗……”钟离远痛苦地爬了起来。
“……”苏瑾。
这孩子,想法还真的是……奇葩!
“如果真有人在你睡觉的凑你,想来你人品是真的不好……”司空迟远平静的开口。
嗯,连在睡觉的时候,都有人凑他,这人品确实不杂滴!
“我觉得我人品还不错,……”钟离远。
“我们这是来到什么地方了?”慕容尧炎看了一圈,也没看明白。这是什么地方。
只见映入眼帘的像是一副山水画一般,四周全是白云飘飘,广场周围又是花的海洋,成千上万颗花树相知相依,纠缠纷绕,
虽然此时已是寒冬,但在这里却像是阳春三月,鲜花朵朵盛开,天空顶处偶尔疾飞过的三两只飞鸟,给人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犹如人间仙镜。
“我也刚醒来。还没来得及看这里是哪,对了你们怎么样?”苏瑾担心地看了三人一眼。
“哧——还好,没有大碍,就是浑身酸痛。提不起一丝力气!”钟离远动了一下身子。痛的呲牙咧嘴。
他这都被摔了二次了吧?就算没有内伤也被摔出内伤了。更别说他之前后背受过伤了。
四人先在这里活动了一下筋骨,感觉全身不那么痛后,才准备往四周走走。找下路。
只见在四人身后,一座高耸入云宵的尖峰,让人望而却步!
“我去,这不会跟第一关一样吧!”钟离远看着悬在尖峰处的白桥,不由的发出声音。
苏瑾微微蹙眉,:“不像,两关若是比较起来,第一关就是人间地狱,这第三关却给人一种人间仙镜的感觉。
慕容尧炎赞同的点头。
“而且,北狐阁也不会弄出一个完全相同的关卡出来!”司空迟远语气压低了几分。
只见那桥白的如同云一样,跟周围的云烟融为一体,而白桥宽却只有一米,仅容得下一体通行,放眼往下看去,万丈高山下一片深蓝色不见边际的大海,波涛起伏,耳畔似能听到阵阵海风、海浪声,还有海鸟鸣叫!
“咦,这桥看着跟云一样软,但是踩在上面却十分硬实,跟走在地面是一样的。”苏瑾小心谨慎的率先踏在云桥上,试探了一下。
这座桥,跟第一关的浮桥完全不同,第一关的浮桥走在上面重心不稳,跟荡秋千一样,而眼前这座云桥,走在上面很踏实,只是……
只是有点窄,不过跟现在玩杂技走钢丝比起来,简直不要好太多了……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一起走吧,虽然不能并排,那就只有成一条直线竖着走!”慕容尧炎跟在苏瑾后面,踏上云桥。
“好,那让钟离排第三吧,我走最后!”司空迟远说。
“司空……”,钟离听到这话,感动的看着司空迟远。司空虽然外表看起来冰冷,但内心却热情如火。
这小小的举动,跟第一关何其相似,总是为兄弟着想,为他善后!
像他们这种外表看起来很不好接近人,但是一旦熟悉之后,他们往往都是很够义气的朋友。
“你可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可不会娶你……”司空迟远笑着打趣。
“噗呲……”听到这话,苏瑾笑出了声,连司空这么冰冷的男子,都会开玩笑了,似乎变了很多。
之前他们三个少年中,她一直都有些忽视他的了,可能是因为他不太多说话的缘故吧!
“切,你就是想娶,我未必会嫁,再说了本少爷可是男人,才没有龙阳之好。”
钟离远挥了下衣袖,紧接着说。
“但是让紫墨走在前面,真的没什么问题吗?是不是不太好?”
“这云桥看着也没什么危险,我走前面应该没什么问题的!”苏瑾笑笑,并没有退让。
“这样吧,我走在前面,紫墨走在我后面,毕意让你一个女孩子打头阵,总归不太好的,第一关的浮桥你都没让我,这次说什么也得让我一下了!”慕容尧炎忽然道。
“那好吧!”苏瑾低头暗暗摸了摸鼻子,慕容都这样说了,自己再拒绝也实在是找不出什么借口了。
苏瑾往后退了几步,慕容尧炎往前走出几步,行在了前面,苏瑾紧随其后。
钟离远往下看去,只见下面是万丈深渊,摔下去必死无疑,不过听声音好像有水流声,只不过距离远,又有白云挡着,不太确定这水流声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看到前面两人已经走出一些距离,钟离远一咬牙,踏上云桥,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
司空迟远也陆续跟上。
只见四人‘一’字排开走在云桥上,往云桥深处那座高塔的方向走去!
钟离远怕高,眼角余光扫了一下云桥下面,吓的脸色发白,可是那两条腿仍旧在一步步朝前走。
云桥很长,长到在这边只能看到云桥的一半,云桥是成坡形的,只能看到它似乎与天相连,跳目望去才可以看到云中露出来的那一点点尖塔,让人望而却步。
云桥上,四人稳稳地走在上面,并不因为云桥险恶,而却步。
呃,这四个走的很稳的人,除去钟离远这个略显打颤的双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