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的身体换了一个魂魄,对自己冷漠无情,可为何对越遂安却余着姐弟之情,谢弦觉得不解。
谢弦正想使人去请越遂安,进一步确定无双到底是换了灵魂,还是只对自已漠然不假辞色,越遂安来了。
怀王府由越承燑监建,越遂安怕他,连看都不敢去看,晚间听得越承燑去了南平,又听得颜清澜出宫在相府,便急忙来了。
“姐姐,你陪我去看看,听说只差一些院子的铺陈摆设了。”
那是属于越遂安个的第一个宅子,难怪他如此兴奋,颜清澜含笑点头。
越遂安常来常往的,在相府比在宫中还自在,谢弦道用过晚膳再去,他也没反对。
三人用过晚膳,颜清澜回了一趟房间,出来时,穿的却是女婢的装束。
谢弦暗赞她想得周到,招了谨言过来,让她换上与颜清澜一样的装束。
怀王府精致有余豪气霸气不足,大门上怀王府三字由白玉拼成,秀逸潇洒,里面亭台楼阁假山流水,夜色里映着诗情画意,虽然寂寥无人,却不显清冷。
越遂安和谢弦居中,颜清澜和谨言站在两侧,各打着一盏灯笼。
“姐姐,好看吗?你喜欢吗?”越遂安小声问道,不时伸了手想替颜清澜拿灯笼。
“挺好看的。”颜清澜微笑,见越遂安很兴奋,心情也很好。
一圈逛下来,越遂安和谢弦在厅里坐着,谨言陪了颜清澜上茅房换棉纱布。
换下来的,在相府都是扔了,可怀王府还未开府,留了这样的东西没人收拾,颜清澜不知如何是好,谨言笑道:“一般府第的外头后巷子子里,有一个大池子,便是扔脏东西的,上面用大铁盖盖着,定时有人清理。”
谨言让颜清澜净手后回厅里等着,颜清澜洗过手后,有些不好意思,道:“我陪你去吧。”
两人开了后角门,走一个拐角,果然有带提勾碟盖。
两人扔了脏棉纱往回赚颜清澜眼角忽看到巷子那头一个暗黑模糊的身影,霎那间整个人痴了。
“颜姑娘,颜姑娘你去哪里?”谨言看颜清澜朝暗影处狂奔,吓得要去拉她,哪赶得上,只眨眼工夫,颜清澜的身影便没进沉沉夜色里。
谨言惊惶的呼叫颜清澜听到了,可她顾不上,暗巷子深处那个人影看不清面目,然而,迴异于这个时代的长裤,短短的袖子和短短的衫襟,那么像现代的衬衫。
颜清澜整个人迷乱,如坠入渴盼的仙境中,脑子里飘飘忽忽的,心底有一个声音告诉她,那个人影就是简崇明。
巷子里很暗,比刚才乍看过来更昏黑,那人在颜清澜奔过来时停下前行的脚步。
清爽洁净的气息很熟悉,像越承骥的气味,颜清澜摔摔头,把越承骥赶出脑海。
“你是谁?”崇明两个字在喉间滚动,却说不出来。
那人静静地站着,不发一言,暗影里只见一双眸子十分眼熟,似曾相识。
颜清澜痴痴的看着,努力瞪大双眼想看清,却更模糊了。
那人静立了片刻后,抓起颜清澜的手抚摸,然后,两人同时剧震。
方才洗手后忘记戴回手套了,颜清澜一惊,动了动嘴唇。那人忽地松了她的手,张开双臂死抱住她,大头埋在她脖颈间乱嗅,口里喃喃道:“颜颜,我想死你了,想不到在这里找到你……”
“唔唔……”颜清澜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同时清醒过来,眼前人哪是简崇明,沉暗嘶哑的声音,还有强悍的掠夺气息,分明是越承骥。
“皇上你放开我。”颜清澜绯红着脸小声叫:“皇上,这里人来人往的,你放开我,小心给人看到。”
“不放,我找你找得好辛苦,怎么也不放。”越承骥一副小儿女情态,把颜清澜压到墙上,捧起她的脸,大头埋到她脖子上死命嗅着。
“就是这个味道,颜颜,我为何一直找不到这个味道的香水,你用的哪个牌子的?”
古代的香水也有牌子吗?颜清澜想问,越承骥忽然咬住她脖子,颜清澜只觉被咬的地方一阵麻-酥,身体发疟疾般一阵寒一阵热起来。
“皇上,别,相爷一下就过来了。”颜清澜小声道
“有人要过来吗?”越承骥问道,声音虚无缥缈在颜清澜耳畔回荡。
颜清澜嗯了一声,越承骥突地把她拦腰抱起。
他的力道大得吓人,颜清澜只觉身子几个起落,四周越来越暗,视觉落进如烟似幻中……
不知身在何处,淡淡的清新林木气息萦绕。
“皇上,这是哪里,快放开我,我要回去。”自己突然不见,谢弦和遂安会焦急的。
“不放。”越承骥不给颜清澜挣开的机会,滚热的双唇堵住她的嘴唇,动作像猎豹一样迅速。
这一次,他不像在皇宫中的那次那么笨拙,舌尖灵巧地抵进她唇间,勾过颜清澜滑嫩的舌头吮-吸交缠。
“不要,放开我。”颜清澜手足无措抗拒,“皇上,我心里喜欢着另一个人,你放开我。”
“你喜欢谁?不就是喜欢我吗?我不可能感觉错的。”越承骥嘶声叫着,喊道:“颜颜,喊崇明,来,喊崇明给我听听。”
崇明!他让自己喊他崇明,吻与吻的空隙间说的话含混不清,颜清澜隐隐捕捉到崇明两字,整个人呆滞。
“哦……真舒服……”越承骥叹着气,有热热的水珠滴到颜清澜脸颊上,颜清澜呆呆地,眼里也流起泪,仰头迎接越承骥的热吻,脑袋烧糊了找不到半分清醒,本来该问一问的,可她顾不上。
“颜颜……我终于吻到你了,颜颜,你摸摸,原来它真的不是无能,跟你在一起它真的能硬……”
手心里的物件比小鹿跑跳还欢快,没有声音,可颜清澜耳里却有咚咚咚炸雷一样的声音闷响着。
“颜颜,握紧它,让它一直硬着……”越承骥喃喃说着,像饿极的幼兽一般,在颜清澜唇上狠劲吸-吮,咂得颜清澜嘴唇麻颤时,他的嘴唇滑过颜清澜下颌,吮过脖颈来到锁骨上,埋首轻咬含颜清澜白腻滑嫩的肌肤。
颜清澜发出细小的呜咽一般的声音,手指无意识地握紧。
手心里的物件跳了几跳,更热更烫,越承骥嘶吸了一口气,咬住颜清澜耳垂,带着骄傲和满足,哑声道:“颜颜,我不是无能,我不用再遥望着你不敢靠近,咱们明日就结婚,嫁给我,好不好?”
他的牙齿在她耳垂上轻咬着,舌尖在耳涡里来回不断轻。
颜清澜痒得无处抓挠,痒意麻意渗到了骨子里,直痒到心底深处。
“崇明……”颜清澜低叫,难受的用腿蹭越承骥,握着硬件的小手紧了又紧。
“嗯颜颜……”越承骥满意的回应,大手往撩去。
“……啊……”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地方给的大手按上,颜清澜颤栗着迸出一声短促尖厉的呼叫。
这一刻的感觉无法形容!明明越承骥摸上后没有再动,只是按着,与皮肉相隔还有厚厚的棉纱,颜清澜却被炸晕了,五彩斑琅的焰火在眼前烧腾起,难以言喻的、极致的快乐使人在那瞬间踩上了云层中,身体绵软酥化成水。
心咚咚跳动得很快,像要冲破肋骨皮肉蹦出来。
刚换过棉布,本来是干爽的,可这一刻湿意涌动,颜清澜并拢了腿,羞涩而陶醉。
“颜颜,你来事儿了?”越承骥低声问,吐息喷进颜清澜耳洞里,暧昧緾绵的气息更浓,他的手抽了出来,缓缓地探进颜清澜胸襟里,粗鲁地动了起来……
没有技巧,更谈不上温柔,只是蛮横地揉-搓,却让人彻底地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