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逸师太勃然大怒,余沧海更“嘿嘿”的冷笑了数声,岳不群的眉头更皱,现在就是想找也不好找了。『頂『点『小『说,
在恒山、青城两个弟子的带领下,岳不群、刘正风、定逸、余沧海一大群人,一起涌入了衡阳的群玉院中。
刚刚一到,定逸师太就四处大叫道:“仪琳,仪琳!”
刘正风更是命衡山派的弟子们前去捉拿老鸨和龟公,并四处搜查各个房间找人。
余沧海怕刘正风名为找人,暗中却打掩护,同时也让青城派弟子加入了进去。
岳不群心中暗自焦急,虽然自已平日并不怎么重视声名,但事关女儿清誉,心中还是焦虑不已。
忽听一个油滑的声音,在一个房间中传出,叫道:“何人竟敢来我群玉院中闹事,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立即就有三四个青城派弟子上前踢门,房门应声而开,那几个青城派弟子也如先时在刘府的余沧海一般,马上就被人击得飞退出来,倒地不起。
余沧海忙上前察看,皆是重伤,立时愤怒的大叫一声,听得“嗖”的一声响,余沧海已穿入房中,跟着乒乒乓乓,兵刃相交声密如联珠。
不久,一声闷哼后,余沧海狼狈的又跳了出来,只见其左肩右臂上,各有一个长长的刀剑伤,鲜血不停的涌出。
刘正风上前问道:“是什么人?”
余沧海怒道:“一个二十岁左右的使剑小贼,暗中还有一个十**岁的使刀小贼。两个的武功都不弱,我被他们两个暗算了。”
那油滑的声音笑道:“你这老道好不知羞,明明是真刀真枪的砍了你两下,竟说成是暗算,真是无耻之犹。”
余沧海大骂道:“两个小贼打我一个,有什么好嚣张的,有本事出来单对单的打。看本观主如何消遣你们。”
那油滑的声音又笑道:“我兄弟二人加起来只有你老道的一半年纪,你这老道竟想和我们兄弟二人单打独斗?哈哈哈!听说你老道乃是青城派的一观之主,宗师级的大人物,说出这话来也不觉得躁的慌。”
余沧海闻言一阵语塞,定逸急问道:“余沧海,我家仪琳可在里面?”
刘正风也同时问道:“这两少年能伤余观主,武功定有一流之境,使的可是魔教功夫?”
余沧海冲定逸摇了摇头,道:“只有那小女孩在。”
又对刘正风说道:“是魔……”余沧海怕一会被人戳穿,不好说谎,只得说道:“应该是……天山派的武功。”
刘正风奇道:“听闻天山派在二十年前,就被昆仑派灭门了,后来又被西域的五德教所占据,莫非……”
刘正风转而高声大叫道:“小弟乃衡山派的刘正风,不知两位少侠可是西域五德教中的高德大贤。”
那油滑的声音顿时正经了一些,答道:“小子干可思,另一个是我三弟段展飞,正是五德教中人。久闻衡山派的刘先生乃世之高贤,在刘先生面前,小子又岂敢称为高德大贤。小子今次前来衡山,就是欲要拜访刘先生,只是今日小子有要事在身,不能出去拜见,还望刘先生见谅。明日一早,我兄弟二人再前去刘府谢罪。”
刘正风是又惊又喜,说道:“原来真是五德教的少年德士,近年来贵教在湖南境内赠医施药,扶贫救弱,济民救灾,可谓是德高义重,吾人之典范。刘某能在此地会到两位五德教的少年德士,可谓三生有幸啊。”
话音刚落,刘正风就知自已失语,忙解释道:“刘某失言了,还请两位德士大人大量,宽恕则个。”
只听另一个沉静的声音说道:“清者自清,刘先生勿用挂怀。所谓出污泥而不染者,走到哪里都是洁白无暇。”
余沧海笑道:“男人深夜至妓院之中,想干什么,这不是秃子头上找虱子,明摆着吗。”
定逸师太闻言不由冷哼一声,余沧海不由尴尬的说道:“我不是说你。”
那油猾的声音说道:“君子看世人皆是君子,小人看世人皆是小人,像余观主这样的人看世人,皆是淫贼了。”
余沧海怒道:“你们两个小贼来此,不为寻欢作乐,又是为何?”
另一个沉静的声音喝道:“你何不会去问问那老鸨。”
刘正风一招手,立即就有衡山弟子将妓院老鸨提来,老鸨泼天般的哭叫道:“刘三爷饶命啊,老婆子已经不再干这门营生了,不再当老鸨了,这群玉院也不是老婆子的地方了。刘三爷饶命啊。”
刘正风轻声问道:“你不要害怕,我不会让人打你了,你只要老实的回答,里面的两个少年德士来群玉院,是干什么来的?”
那老鸨顿了顿,才说道:“那两位公子在下午申时时分,就来到群玉院中,拿了三万两干氏银业的银票,说是买下了整个群玉院,要帮群玉院的几十位姑娘赎身,让她们就此从良。老婆见钱眼开,就答应了他们,今晚一直在收拾行礼呢。正想明日一早就离开衡阳,回老家养老去,不想刘三爷这时打上门来……”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定逸师太说道:“五德教在十数年前,就在宣蓟一带传教,不过十年时间,宣蓟一带已成人间乐土。数年前,五德教又扩张到甘、陕、山西、河北、辽东、四川、云、贵、广东、广西、湖南等地传教。所到之地无不尽行善事,救助了不下数百万之民,可谓大善之教。本以为这两位少年德士……贫尼修佛数十载,既不能渡人又不能渡已,真是惭愧的很呐,阿弥陀佛。”
刘正风也叹道:“刘某家资万贯,离这群玉院距离更近。数十年来都未想过解救这些可怜的姑娘,不想五德教刚至不久,就……刘某更是惭愧啊。”
余沧海冷笑道:“好大的盘子,说不定又是一个太平道黄巾贼教。”
刘正风、定逸同时抚剑大喝:“闭嘴。”
余沧海只得缩缩脑袋,不言语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