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陈飞惊疑的是:那个被rì军军官上下其手的姑娘显然与其他女子不同,其他女子都在瑟瑟发抖,只有她毫无惧sè,狠狠地瞪着那个军官,那个军官坏笑着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就是这样,那个姑娘也沒有发出一丝的哀求声,
陈飞狠狠地瞪了那个负责侦察的小兵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你是怎么侦察的,怎么有自己人都沒看出來。”
那个小兵惭愧地低下了头,rì军越走越近,陈飞心中有些着急了,因为载着自己同胞的rì本人已经走到地雷阵的边上了,
陈飞急中生智,看了一眼那个侦察兵,从箱子里拿出一把枪,放进他的手里,然后把刀枪口对准自己,做了一个“走”的手势,那个小兵是这些人里最机灵的,很快会意,跟着陈飞走下高坡,
陈飞一下來就用rì语高声叫道:“武士们,不要走了。”那些rì军听见这话,立刻勒住马,停了下來,十个rì本士兵从马车上跳了下來,那个军官骂了一句,把手依依不舍地从那个姑娘的衣服里拿出來,还把手放在鼻子底下,贪婪地吸了一下姑娘的体香,
那个rì军军官最后从马车上下來,问:“怎么回事。”
陈飞用rì语回答说:“我是rì本商人,给皇军运货的,被这个支那土匪给劫了。”
陈飞这个时候回过头,用汉语对那个小兵说:“土匪爷爷饶命。”
十个rì本士兵一听,顿时把肩上的枪摘了下來,然后就是一片子弹上膛的声音,陈飞连忙摆手说:“武士先生,别开枪,他会杀了我的。”
rì军军官一挥手,众人放下手中的枪,他才问:“那个土匪想怎么样。”
陈飞说:“那个土匪想要女人,您把女人给他们,他就会放了我。”
rì军军官心想:“这个人到底是不是rì本人,在满洲,有哪个支那人会说rì语,他应该是个rì本人,可是沒听说有rì本商人在这里运货啊。”
就在rì军军官狐疑的时候,陈飞赶紧说:“武士先生,我有重要的事情向川古正雄队长报告,求您一定要救我出去。”
那个rì军军官眼睛一亮,心想:“早就听说我们大rì本帝国派了秘密人员,化装成支那人在满洲打探消息,这个人八成就是这种人,而且他还认识联队长川古正雄,看來是我的时运來了,救了他以后肯定官运亨通。”
rì军军官又看了一眼那个姑娘,回味着手在她肌肤上摩挲的快感,他真有点舍不得,不过他很快想道:“官升上去了,什么女人玩不到。”
于是rì军军官把心一横,对手下说:“把那几个支那女人放了。”
陈飞沒想到他答应得这么痛快,心念一转,想道:“这个小鬼子别是想等我一过去就朝我的手下开枪吧。”
于是陈飞说:“武士先生,您千万别朝他们开枪啊,那边高坡上都是他们的人。”高坡上的清军士兵听见之后,纷纷露头怪叫着,
rì军军官点头道:“您请放心,我会保证您的安全的。”说话间几个rì军士兵已经把那五个姑娘身上的绳子解开,对于几个姑娘來说,落到土匪手里和落到rì本人手里沒什么两样,才出虎穴,又入狼窝,四个姑娘吓成一团,“呜呜”地哭着,倒是那个被rì军军官揩油的姑娘毫无惧sè,“腾”地从马车上跳下來,对那四个姑娘说:“姐妹们,有我在,土匪不敢把我们怎么样。”
陈飞心想:“那个姑娘怎么一点都不怕土匪。”可是这个念头转瞬即逝,因为面前还极其可怕的敌人,
陈飞扯着嗓子向高坡上喊:“土匪爷爷们,皇军同意换人了,你们快把女人们接走。”
陈飞挑选的这些清军士兵个个机灵,先前听到陈飞和鬼子的对话已经明白陈飞的意图,现在又听陈飞这样叫,几个士兵拿出枪來,冲下高坡,把五个姑娘带上了高坡,那个小兵用枪指着陈飞,也退到了高坡之上,rì军军官也不愿多生事端,也就看着他们撤去,
陈飞这个时候对rì军军官说:“感谢您的救命之恩,我一定会在队长面前保举您的。”
两人客套了一番,rì军就要启程了,陈飞特地走在了最后的马车上,弓着身子,随时准备从马车上跳下去卧倒在地,
十个rì军一共赶了三架马车,马车上还装着不少鸡鸭,还有大块大块红sè的肉,想必是在老乡家里杀了耕牛,沒法带走,就只好把肉切下來,
陈飞看着那些牛肉,心想:“地雷一炸,这些肉不知道能不能吃了。”刚想到这里,只听见一声巨响,陈飞一下子跃下马车,一会儿,一片浓烟散尽,只见第一架马车被炸散了架,那马倒在地上一个劲儿抽搐,看样子离死不远了,
最惨的是三个rì本兵,两个单场炸死了,飞溅起來的碎木屑刺进肉里,把人扎成了刺猬,那个军官的腿被齐根炸断了,断腿不知去向,血向开了闸的洪水一样从伤口里奔涌出去,
其他八个士兵见状,连忙下了马车围拢过去,就在围拢的时候,走在中间的士兵踩上了雷,地雷爆炸的时候,大多数有杀伤力的碎片是向两边shè出的,所以他前面和后面的士兵就遭了殃,飞散的石头块把前后两个人打成了筛子,踩上雷的那个也好不到哪去,腿被炸断不说,石块豁开了肚皮,肠子流了一地,
最后剩下的五个rì军士兵一见如此,不敢往前走了,这时陈飞掏出棉袄里藏着的92式手枪,一枪一个,解决掉了这四个rì军士兵,
这时清军士兵从高坡上下來,让陈飞沒想到的是,那个姑娘居然走在最前面,她在满地的碎石中踅摸了一会儿,从地上捡起一块带尖的,一指陈飞,说:“懂鸟语的那个,过來帮我传些话给小鬼子。”
陈飞惊讶得嘴都合不拢了,刚刚她还是rì本人的阶下囚,这一会而俨然已经变成了女王,
陈飞走过來,那个姑娘蹲在地上杀猪般惨叫的rì军军官身边,一把抄起他的手,抬到自己胸前,说:“你不是想摸吗,來,给你摸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