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秦晓婉仔细地一瞧,黄家主要的人物都来了,老大,,老三,老四,老五,黄雀,那个半截身子埋进了黄土的黄嬴也来了,搀扶着黄嬴的两个老头子就是他的兄弟。
呵呵!不是来了一门,差不多是全族出动嘛,这是要干什么?剿灭我这个克星?秦晓婉可笑地在心里说:全族人都出动,来对付一个弱女子,果然只有黄族变异种才会干出来。
秦晓婉看了看自己,抿嘴而笑,自己说自己是弱女子,就她这样,谁信呢?
咳咳咳……黄嬴一直在那咳个不停。
放眼望去,秦晓婉发现上面还站着黄家的儿媳妇们,边上还有孩子。
靠!都来了,真是给足了她秦晓婉的面子!
“婉儿,不要发愣了,赶快收手,回家去,还为时不晚,史大叔给你一次机会,并且你保证下次不犯了,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
庄主再次语重心长地说,劝慰着秦晓婉,仿佛一切都是为秦晓婉在着想,显得他非常为老百姓着想,其实庄主也是个道貌岸然的主。
“史大叔,这里的地不是庄子里不要的吗?”秦晓婉慢悠悠地说,眼神瞟着庄主,都不用正眼瞧他。
秦晓婉非常讨厌虚伪的人,人模狗样的,看着恶心,想想也恶心。
庄主叫史客郎,由于喜欢贪,老百姓恨他,私底下叫他屎壳郎。
这个庄子里的男人到了成年以后,都喜欢在名字里面加个郎字。
“谁说的?”庄主装作吃惊的样子问。
“您爹说的。”
庄主冷笑了一下,“我爹说的话,你也知道?我爹死的时候,你才几岁啊?”
“不知道!”秦晓婉无辜地说,她真的不知道那时候的自己是几岁。
“庄主,不要和这个克星啰嗦,克星就是喜欢装神弄鬼的,直接把她赶出石磨庄,以免祸害一方的百姓。”黄叔郎恨恨地说。
靠!这话,这语气,仿佛他黄叔郎是县老爷似的,说起带着官腔的话来了,秦晓婉好笑地在心里说。
刁氏被关进大牢里了,连县老爷也不敢出面救刁氏,黄叔郎向县老爷求情,使银子也不管用了,硬是被罚刑三个月,不许再在醉仙居干活,工钱扣除,并赔偿醉仙居的一切损失。
“呵呵呵,婉儿,史大叔是一庄之主,你做了霸地的事情,大叔不能不管的。”庄主假惺惺地说,显得他非常的公正。
“这地本来就是我们家的,我怎么就霸地了?”
秦晓婉不紧不慢的话音刚落,所有人都议论开了。
“秦晓婉,你这有娘养,没爹教的东西,你在胡扯什么?这地怎么就成了你们家的了?”黄叔郎的老爹,颤颤巍巍地说,还带着咳嗽之声。
秦晓婉的嘴角撇撇,眉毛向上挑动了一下,冷笑着说。
“黄爷爷,婉儿是出于对您的尊重,才叫您一声爷爷。既然你们都觉得我秦晓婉成了霸地的主了,那我就和你们好好地说道说道,毕竟还有很多人不知道真实的情况。”
嘈杂的人声立马安静下来。
“咳咳……”黄叔郎爹黄嬴不停地咳嗽,边咳嗽边说,“看在你这个孩子还算懂事的份上,你给大家说说。”
黄嬴料想秦晓婉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因为秦晓婉爷爷奶奶死的时候,她还是个婴儿,能知道什么?
就算张氏知道真实的情况,那又能怎样?以黄家的势力,让张氏是圆的,张氏必须变成圆的,让张氏变成方的,张氏必须变成方的,否则有得张氏受的。
黄叔郎的爹在村里被人捧为德高望重的主,识得几个字,也被称为圣人。秦晓婉觉得这个老东西简直是玷污了圣人两个字,真TMD无语到极致了。
看着黄叔郎爹黄嬴道貌岸然的样子,秦晓婉想吐。
“当年,我爷爷奶奶就是吃了这里的野苋菜死的,仵作,老庄主,县老爷都说我爷爷奶奶是中邪而死,而且是我秦晓婉克死的,出于对我爷爷奶奶的怜悯,就把这块荒地给我爷爷奶奶当成坟地了,希望我们秦家不要再追究爷爷奶奶的死,好好安葬了我爷爷和奶奶,有没有这回事?”
所有人再次议论开。
“你们为什么不希望我们秦家不再追究这件事情?难道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秦晓婉阴着脸说,怒火充满了双眼,瞪着黄嬴。
黄嬴怔了一下,发觉秦晓婉变了很多,不像以前见到他,都绕道赚现在竟然敢冲着他瞪眼了,仿佛头毛都要竖起来了,要跑过来揍他的架势。
“根本没有这回事!克星,休得信口雌黄!”黄叔郎叫道,有这回事,他也要说成没这回事。
秦晓婉撇嘴一笑,“有没有这会事,我也不太清楚,但有些事情就是那么不清不楚的,让人疑惑不解,要不让我爷爷奶奶出来,给你们说道说道,我也好知道一下。”
秦晓婉的话音还没落,人群害怕地往山下挪了几步。
“我家里可是有地契的!”
“庄主,先把地放一下,这克星打了老娘的儿子,老娘要和她算算这笔账。”黄雀急忙打断了这件事情。
当年审秦晓婉爷爷奶奶被毒死的案件的时候,黄雀就在县衙的大堂里观看,知道整个事情的经过。
“对对对……”
黄雀一说完话,黄氏一门都冲到野苋菜地里了,那气势要是搁在一般人的身上,准能被吓得跑不动了。
此刻冲向秦晓婉的不是人,而是一群怪物,黄家人长得太丑了,就像怪物。
“大姐,宝哥来了!”宝哥忍不住了,这么多人欺负大姐一个人,他怎么能袖手旁观?不能让大姐孤军奋战。
宝妹也要去帮助大姐,被柳枝抱住了,张川也要过去,被柳枝拽住了脚。
秦晓婉回头看着气势汹汹,一副要血拼模样的宝哥,心里乐极了,笑容也挂在了脸上。
“贱人,笑什么?”
黄叔郎站在全家人的最前面,对秦晓婉怒瞪着死鱼眼。
今天黄家人都在这,他就不相信秦晓婉能打得过他们全家人,于是他的胆子雄多了,把之前的怂样子都忘了。
“黄叔郎,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你的脸皮怎么就这么厚?每次都被我打得求饶,像个狗熊,现在又来装英雄,你说你这人活着有意思吗?”
“大姐,我来了!”宝哥从地上捡起镰刀,站在了秦晓婉的身旁,怒瞪着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