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要:
★严梅又会了一招儿:不仅能“搬”来,还能“送”回去。
★喜鹊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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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他回去找不到这个本会怎么样?”孙院长问严梅。
“找不到?找不到,再找呗……”
“再找也找不到……他们就会找了解的人,重新了解,建立一个新的本……”
严梅不明白了:你不说看看就行吗?看到了,做到心中有数,巡视组找你谈,你好有应对的,戳穿他们的谎言吗?他们找到找不到本,是否重新了解,建立一个新本,和你有什么关系?
严梅哪里知道,孙院长那些话是唬她的,他真实的意思是把检举揭发他的材料毁掉,不要成为立案的证据。
“那怎么办?”
“把本给他送回去,你送过去没有?”
“我送给他我咋说呀?捡的?”
“不是让你当面送给他,也象你拿来时一样,给他再‘搬’回去。这不就天衣无缝了?等他回到省城之后,再给他‘搬’回来。那时,他把这么重要的材料丢失了,他怕被处分,也只好不做声张了。”
孙院长的骨子里有天真的成分:你说,他的想法,不象闹着玩儿似的吗?一开始产生让严梅“搬”的想法,就不成熟。
孙院长这是慌了,一时手足无措了。可下子遇到一个能“搬”东西的严梅,就象要溺水前碰到一棵稻草一样,伸手就抓了过去。
“我只‘搬’来过,没‘送’去过。”严梅说。
“你试试?能行的。”
“我得问问绳哥。”
严梅闭上眼睛,就在大脑里呼唤绳哥:“绳哥绳哥绳哥。”
绳哥在严梅的大脑里回应她:“小严,什么事?”
“我能‘搬’来东西,能不能‘送’回去呀?”
“能。‘搬’时你想‘搬’的东西,‘送’回去,你把你要‘送’回的东西,拿在你手中,想它回去的地方:哪个屋,屋里的什么地方,就行了。”
“拜谢绳哥!”
严梅睁开了眼睛,向孙院长伸出了手,对他说:“把那本子给我。”
孙院长急忙隐着身,走过来,把手里的本子递给了严梅。
严梅照着绳哥教的方法,把本子拿到手中,隔着窗子向那间临时办公室望去。别看都是三楼,但是,住院处这边地势高,看那边,是俯视,能看到靠窗的一张桌面,严梅就把‘送’达的地方选在那张桌面上。说一声:“去!”手中的那个黑皮本瞬间就不见了!
孙院长鼓起掌来,说:“好!”
回去找本的那人可吓了一跳。因为他进了屋,看桌面光光的,坐下去,想开抽屉的时候,那黑皮本鬼魂一样,出现在他的眼前,他能不吓一跳?!他浑身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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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妮也浑身一哆嗦!
说好的是妈妈领着女儿来相亲,怎么呼呼啦啦,铺天盖地地来了这么大一群!这哪是来相亲,分明是来打群架的!要是那样,张妮和九宫鸟就得交代在这里——让这么大一群黑白灰喜鹊一只啄上一口,爪子抓上一下,那他们俩不得血肉模糊啊!
“小姐姐,你别害怕,”九宫鸟说,“他们没有恶意,这些都是她的朋友,听说她相亲,都来‘带眼儿’(提供参考意见)来了。”
“她这么多朋友?”张妮问九宫鸟。
“听她妈的意思,菊花顶这周围有一个‘喜鹊合众国’,是民主共和制。”
张妮“嘁”了一声,“还‘民主共和制’,也有政党呗?”
“有。主要有两大政党,一个叫‘旻主党’一个叫‘巩贺党’。”
听到这儿,张妮说:“停停,停!政党?他们还有‘总统’呗?”
“有啊,是他们选的。他们这一套,是从西边来的,说只要是这样的国体,就不被大国武装侵略!是盟国!还受‘双重标准’的保护!”
“你这是‘庄稼佬不认电灯泡子——闲(线)扯淡(蛋)’!就是写小说也不能这样写啊,况且是真事?!”
“真的!他们‘总统’是一人一票选出来的。他们内阁由‘总统’提名,议会批准,她女儿蒂尼最近就由‘总统’提名为‘国防部长’。如果议会批准,她要真当了‘国防部长’,就是‘喜鹊合众国’首任女‘国防部长’!强硬派!”
“你拉倒吧,”张妮说,“把个老娘们儿拉出来‘强硬’?咋‘强硬’?打滚儿撒泼骂大街?一看就是国力衰微的表现!好了好了,别扯他们那个‘合众国’了,听了闹肚子!谈一些正事,你那女友呢?”
“是啊,咋还不来呢?”九宫鸟很焦急。
张妮说,“别真是当了‘国防部长’,你就没戏了。”
“嘁!我是它们万里挑一挑的,它们总统不是女的,要是女的,我都可以娶它们总统!”
“看把你狂的!没边儿了!”
“那咋叫狂?”九宫鸟说,“改良它们国民的品种,是它们的基本国策。它们是一夫一妻制,我就可以和n个形成婚姻关系,为啥?传宗接代,优化它们的品种!”
这时,飞过来一只灰喜鹊,落在张妮和九宫鸟旁边一棵树的树枝上,歪歪着脖子看着他们俩。
“这是谁呀,怪怪的。”张妮问。
“这就是强暴我前女友的那个家伙!”九宫鸟说,“它的右眼被我前女友的丈夫啄残了。这家伙是个政治掮客,今天是‘旻主党’,明天又加入了‘巩贺党’!”
“哼!他那个操行,”张妮说,“不论是‘旻主党’还是‘巩贺党’,都不是好鸟儿!”
这时东北的空中飞来两行鸟。
“它们来了?”九宫鸟说。
“它们?”张妮问,“谁?你说是喜鹊?你女友?”
“嗯,是它们。”
“还没听到喜鹊排成行飞呢?”
“要我怎么说是它呢?”
“啊,候选的‘国防部长’就摆上谱了。”
“那是,”九宫鸟说,“‘合众国’的人都这样,它们就靠摆谱活着呢。”
就这么说着,那两行喜鹊飞临他们的上空,在他们上空盘旋着。
九宫鸟向树杈上那个**掮客说着什么,掮客回应着。最终,掮客飞走了。
张妮问九宫鸟,“你和那**说些什么?”
“我说‘你还不逃?未来的“国防部长”来了!’它说‘它不知道我和它妈的事情。’我又说‘我可以告诉它。’它这才吓跑了。”
空中的两队喜鹊开始俯冲、降落。
“我去了,小姐姐。”
“你去吧,祝你好运谈成!”
九宫鸟就从张妮的肩上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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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子说:“你这么写,不引起那个国家抗议?”
我说:“他们连诋毁人家宗教的电影都可以拍,我说他们这么两句,他们就
抗议?”
岩子说:“他们向来是‘只许自己放火,不许别人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