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彪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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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要:

    ★和小高,就没这种**,你说咋整?

    ★毕立海要甩手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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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梅起身,翻干红的夹克,看能不能裹在夹克的下摆里。干红揣钱的时候,那个信封露出一块,她起来坐下的,能不能被裹进去。没有。

    又去看干红坐的椅子下边——让她鼓捣掉出来呢?也没有。

    严梅又走出去,看看通往办公室的路上。小严梅糊涂了,要掉在过道上,早就让人捡去了。今晚十六楼这几个包间满员,人来人往的。

    严梅又打开办公室的门,四处找,也没有。

    严梅的脑子里是这样想的:“黄山厅”就八个人一只鸟。谁也不能来动干红的钱。再就一个垮大个服务员。她始终忙乎着斟茶倒酒,端盘子上菜的,她还傻乎乎的,不能是她;传菜的就在门口,往屋里一步都不迈,也不能是传菜员。揣在兜里的钱没了,那就是干红自己怎么把那装钱的牛皮纸信封整出去了,掉在哪儿了。可是,干红去过的地方,找了,还影星皆无,这钱到底哪儿去了呢?

    干红坐回座位上,说:“就没花这笔钱的命!”

    整个一桌的人,都无声地看着干红。

    赵丽影向严梅摆了一下手,严梅把头伸向赵丽影。

    赵丽影也靠近严梅,“你不能把小红的钱‘搬’回来吗?”

    严梅一激灵,“能啊!我看见她那装钱的牛皮纸信封了,我能让物归原主!”

    赵丽影重重地点了点头。

    “小红姐,你站起来。”

    “咋地?”干红站起来。

    “你站起来,屁股别顶着你的后兜。让后兜宽松一些,好往里装钱。”严梅这样一说,就好像在变魔术。而干红就是一个托儿。

    干红站了起来,还往上拔了拔身子。耻骨往前挺挺,不让屁股沾后兜。

    严梅把手在头上一绕,说:“来吧!”

    干红就觉得后兜有什么拱一下,伸手在后兜一摸,鼓鼓囊囊的,一掏,掏出那信封。那信封折叠着,里边还夹着东西。一看,是一个花头绳。

    那头绳是种有松紧的绳套,干红用手指穿着它,做着呼啦圈的动作,问:“唉,谁的头绳啊。”

    “我的。”垮大个服务员在谭学年的身后说。原来,干红往她后兜里揣钱的动作,除了严梅看到以外,还有个人也看到了,就是这个垮大个服务员。她知道干红揣在后兜的牛皮纸口袋里的是钱。多少钱不知道,反正很多钱,于是。就起了龌龊下贱的贼心。

    赵丽影敬完酒,庄泽梁又敬酒,就在这个时候,人们注意力都集中在敬酒上,垮大个绕到干红的背后,顺手牵羊,就把那牛皮纸信封抽了出去。

    信封到手之后,她打个折,就塞进自己的裤兜里。她裤兜里有一个她系头发的头绳,往里揣信封的时候。把那头绳夹在信封里。严梅往回“搬”的时候就把那头绳一总捎回来了。

    你说这个垮大个服务员彪不彪?一个头绳顶多五毛钱,就是五元钱。五十元钱,也不能承认是你的呀?你承认是你的,不等于告诉人,钱是你偷的吗?

    “你安排好的嘛?”谭学年侧歪过身子小声问严梅。

    严梅知道谭学年的意思:是不是她安排垮大个服务员那么说的。

    “不是。”严梅就很肯定地说。

    “你去把咱的大堂经理叫来。”谭学年指示。

    严梅应声,走出去。

    不一会儿,严梅走了回来,她身后跟着一个西装革履的小伙子。

    谭学年冲那小伙子用指头勾了勾自己身后,还用那指头,抹了一下脖子。

    小伙子明白了谭学年的意思,冲他身后的垮大个招了招手,“你出来一下。”

    垮大个就走了出去。

    “小伙子别误解了你意思,把人家整死了。”庄泽梁提示谭总。

    谭学年咬牙切齿,“真恨不得整死她。你说,这样的人还留着她干啥?傻了呼哧的,还手脚不老实。死了算了!”

    “亏了我小梅了,要不,血肉换来的工资啊!”干红向严梅投去感谢。

    “你把它搁起来吧,别再嘚瑟丢了。”严梅说。

    “我往哪儿放?我就这么一个后屁股兜深些,你说我还往哪儿放?”

    严梅扯着干红就往外边走。干红磕磕绊绊地跟着严梅走了出来,“干啥?”

    “送回家去。”严梅说。

    “咋送回家去?”干红一下子懵住了。

    “我给你送。”

    “对呀!”

    严梅赶紧闪到一边。

    “你干啥?”

    “你一兴奋就拍打人,拍打一下可疼了!”

    “我改。”干红说,“来吧,送吧,就送到我爸旁边。”

    “行,我知道我叔怎么躺着。”

    干红就把牛皮纸信封给了严梅。

    严梅刚想施法,干红连忙制止,“哎哎,别介!我得拿出一千元,要不,我兜里一个钱也没有。”

    严梅又把信封给了干红。

    干红从信封里捻出十张百元钞,又把信封给了严梅。

    “妥了?”严梅问。

    “妥了,你往回送吧。”

    严梅把信封拿了过去,手一翻转,一抹,说:“去!”

    没了。严梅手里的信封没了!

    “你给老爷子打个电话。”严梅说。

    “打电话干啥?我还怀疑你把钱送到别的地方去了?”干红说。

    “不是。你说明一下,要不老爷子该发懵了。”

    “一看,这怎么有个信封呐?”干红想想,“信封里还有一沓子钱,这是咋整的?仙佛送来的?哎,你搁哪儿了?他问我。我咋说呀?谁送回去的?严仙姑呀!”

    严梅打了她一下,“你就说你回去一趟,看老爷子和二娘都睡觉呢。你把钱掖在他枕头旁边,你就走了。”

    “行啊。你小丫头会撒谎了!”

    “要不你咋说?”

    “行,就照你说的。”

    干红就打通了她爸干玉权的电话,“爸,你还睡呢?”

    “我还没睡呢,”干玉权说,“刚吃完了饭,就睡觉,不压炕头子?你咋样啊?”

    “我挺好的。爸。你看到我拿回的钱了?”

    “啊,这牛皮纸信封里装的钱是你拿回来的?四千元,什么钱啊?”

    “我的工资,五千元,我留一千元,剩下的,我给你拿回去了。”

    “你啥时的工资啊,五千元?”

    “就我在姚欢那儿干的时候的工资呗。她儿子把她的公司接过去了,把欠我的工资给补发了。”

    “哎呀,那敢情好了!他能不能把你住院医疗费给报了?住院医疗费都是人家你赵姐垫的钱。他要能给报了,好还你赵姐,不少钱呢!”

    “我。我尽量吧……”

    “你咋尽量啊?他能给呀?”

    “我尽量要呗……爸,我电话得挂了,一桌子人都等着我呢。”

    “挂吧挂吧,哪天回来再唠。”

    干红一缩脖子,挂断了电话,“老爷子都忘了问我啥时候回去的。”

    “他听到你声音,都不知话从哪说起了……小红姐,你啥时候回来呀?”

    “不好说。她(赵丽影)离了我,就吓得不行又不行的。你说咋整?”

    “那你总在那儿,也不是事呀!老爷子不用说。小高你老不见面,也不是那么回事呀?”

    “他始终去?”

    “那可不咋地。一天不落!上午敲两个小时,下午敲一个小时,天天如此!他一敲,老爷子就在上边活动胳膊腿,都见强了。”

    干红看了一眼严梅,叹了一口气,“小梅,你说我跟小高咋就没话呢?”

    “总也不见面,能有话?”

    干红想想,摇摇头,“不对,咱俩还总也没见面呢,我和你就有话,有说不完的话。今天吃饭,让我选地方,我选‘摩尔餐厅’,名义上是这儿比‘尚海人家’有档次,实际上,啥有档次?就是想过来见见你,和你说说话。和小高,就没这种**。你说咋整?”

    “怨你,那么匆忙地把话就喊出去了。小高和你还一心一意的,就冲一天三个小时敲那辆破车那个劲儿,看你咋收场?”

    干红突然想起什么,“哎,我看,你和……”

    赵丽影走出来了,看看门口不远处的干红和严梅,说:“把客请来了,你闪了,和闺蜜到一旁说悄悄话去了,这成啥了?”

    干红就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去了,拉着严梅,“走走,监工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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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立海到“元岐武馆”看了几眼,就要走,要回乃山他家。郝元岐愣了,心想,这是怎么个话?怎么来了就要走?

    “毕老师,你不是……”

    “我听我同学说容城成立一家武馆,我说正好我回家,我去看看。就来了。”

    郝元岐酸脸子了,“哎,这个干红啊,真是‘嘴上没毛,说话不牢’,女人办事就是差劲!她说让你来我这儿当教师呀!没说你只是看眼儿(凑热闹)呀!你说,可容城,三老四少都知道我从京城请来一位教师,在车上的,都是各大公司的经理,都是我‘元岐武馆’生源的接收者,你说让我咋和这些人交代啊?”

    “咋交代是你的事,和我有什么相干?”说完,毕立海背上他的双肩包,拉着他的拉杆箱就往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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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嫱子说:“怎么着?把人家打个噼里啪啦,看两眼就走人了?毕立海这整的是啥事儿呀?”

    岩子说:“来气了呗。嫌恶郝元岐那么接待他了。”

    嫱子说:“那有啥?玩玩儿呗。到底是个阉人,度量忒小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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