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快穿之拯救总裁男配(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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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拯救总裁男配(2)

  安然没有其他动作,笔直的向下跪去,与地板撞击发出“咚”的一声,叫人倒吸一口凉气,膝盖处传来阵阵疼痛,安然恍若未觉,只是脸瞬间变得煞白。

  她可以耐得住风霜交加,受得了冷言冷语,无论何时何地都显露出无畏无惧。可此刻弱不禁风的身体确显得格外的倔强,安然紧紧的咬了咬牙,笔直的跪在那里,怎么也不肯低头。

  坐在沙发上的中年男子丝毫不为所动,将桌上的茶杯直接向她脸上扔去,怒骂道:“陈安然,你是不是还有理了,私自带着你妹妹出去,夜不归宿。你知不知道外面都是怎么传你的,说你刁蛮任性,无理取闹,心思恶毒。我们陈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安然露出被茶杯砸得流着鲜血的额头,眼中尽显讽刺道:“是我是刁蛮任性,无理取闹,心思恶毒,那也是你生的。”

  陈安静一向比安然明白事理,听见安然尽然毫无否认的打算,不禁愣了愣,还是抬起头道:“爸爸,这次你误会安然姐了,是我要出去,安然姐才跟着的……”

  陈安静还打算向他解释,却被打断道:“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一定又是她威胁你了。你平素最天真善良不过了。”陈建仁不愿听她的话,死死盯着地上这个不愿认错的少女。

  以前有一次陈安静被安然闹得心烦,于是干脆设了局,激怒安然将自己的书本撕掉,后来又故意在陈建仁责问的时候说是自己不小心不见了,一边说着一边委屈的流泪,陈建仁在知道真相后十分厌恶安然,认为她不顾姐妹之情,甚至威胁安静。此刻情景是如此的相同,于是陈建仁先入为主,没有丝毫判断便认定了是自己大女儿的错。

  “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安然盯着陈安静冷冷道。

  陈安静垂下眼眸,眼神暗了暗,柔顺的站在一旁,心道安然逞强伤了也是活该,她没事去插手干嘛。但是又觉得安然即可悲又可怜。这大概就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悲之处吧!

  安然抬头望向他们,正好看见他们摆出一副父慈子爱的模样,仿佛自己才是那个局外人一般。正巧这时陈建仁看了过来,四目相对,看见她额头上的鲜血流过脸颊,皱了皱眉头,想到今天有外人在场也不好在发落安然。

  安然却是含着冷笑,眼神空洞,静静看着他。

  陈建仁被安然看得有些心虚,却在看见安然眼里毫不掩饰的讽刺时,挥了挥手:“来人,送大回房,今晚的晚饭不用送到她房间了,让她好好闭门思过!”

  安然依旧维持着高傲的表情,自己扶着地面缓缓的站了起来,额头上的鲜血流过脸颊,可能因为腿跪久了有些发麻,一瘸一拐的向房间的方向走去。中途陈妈想要上前帮忙,却被安然挥手拒绝。

  安然不惧这点疼痛,她只是想将自己平日里的生活展示给顾少卿看,她相信,他此刻一定在看着她。安然回到房间后便倒在疲惫的闭了会儿眼睛,整个人卷缩在床头,双手抱着双腿,将头埋在双臂中间,犹如受伤的小兽独自食者伤口!房间内弥漫着一股忧伤的气息,那么无助,那么绝望!

  这时房间外传来声“笃笃笃,笃笃笃”,还没等安然反应,房门就被打开。安然立刻像受惊的小兽,准备伸出自己的爪牙来武装自己攻击敌人时,发现进门的仕少卿。安然瞬间放下全身的戒备,真个身子放软。

  “这是你妹妹安静让我送来的。”说完举了举手中的医药箱。由于陈安静在客厅与陈建仁周旋,家里下人又不敢违抗陈建仁的命令,陈安静只好拜托顾少卿帮忙。毕竟她十分了解安然的性子,知道她不会自己处理伤口。

  安然一听见是陈安静叫他送来的,便立即将自己全副武装,好像这样就能保护自己,不让自己受伤,却不知伤人八百自损一千。眉头向上微微挑起,道:“我不需要,你拿出去吧。”

  顾少卿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医药箱,坐在沙发上道:“你经常这样伤人伤己吗?”边说还边打开医药箱,从里面拿出药酒。

  安然此刻就像浑身长满刺的刺猬,一碰就全身的刺都竖起来。听见顾少卿的话立刻从坐起来,指着门口让他出去。由于突然从坐起没有得到缓冲,眼前一黑,身体发软,整个人轻呼一声便要往地上摔去。

  顾少卿只听见少女轻呼一声,便看见安然正往地上摔去,几乎是下意识便上前一步,将她接住。两个人因为地理位置的原因,更像是安然扑倒在他的怀中,少女身躯纤瘦窈窕,这样接住她的动作,显得与将她抱在怀中无异。所幸地上铺着一层白绒绒的毛毯,两人都没有什么大碍。

  黑色的发丝擦过鼻尖,顾少卿闻到一股薄荷的清香。安然微微闭了眼睛,等她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已然被接到他的怀中,她软着身子身体无力,他便也没有松手,两人维持着这样的动作躺在地上。

  等安然恢复体力,匆忙直起身子挣脱他的怀抱,她局促的坐到床爆瞥了他一眼,却见他并没有离开房间,或许仕念着他刚才接住她,安然并没有再将他赶出房间,只是将目光移向了窗外,不再看他。

  顾少卿慢慢从地上坐了起来,抓过一旁的药酒打开瓶塞,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安然对味道及其,忍不住紧紧皱了眉。顾少卿见此忍不住小声打趣道:“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看着顾少卿专注的样子,安然竟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大概是美色误人吧!

  因为额头已经开始结疤,药酒重新涂抹在伤口上,伤口处立即便传来一阵剧痛,偏偏她性格倔强,死死咬了唇不肯叫出来,顾少卿见此涂抹的力道不自觉地便放轻了许多。

  安然耳边传来低沉嗓音,“如果额头上的伤口不清理干净,可能会引发感染。我动作轻一点,你忍一忍。”

  安然听了他的话,更紧的咬住嘴唇。嘴唇被咬得有些破皮,还逞强的说道:“你别想因为这件事让我感激你,嘶……”额头因为突然被碰了一下,口中发出一丝疼痛声。顾少卿也不在意她言语中的别扭,挽了白色衬衣坐到她的面前,为她处理伤口。

  顾少卿停顿了一下,突然看着安然的眼睛说:“如果痛,你就叫出来,这样会好受些。”安然心里一酸,深吸了口气,强忍着不让眼泪留下来,她吸了吸鼻子说:“我才没那么软弱,你只管动手便是了。”

  顾少卿谈道:“你现在的处境,应当是需要发泄出来的,哭罢!我不会告诉别人。”说完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将头看向窗户,背对着她。

  安然紧紧握了握拳,方才的委屈冲上心头,眼泪像珠子似的止不住的滴在被子之上,两只手臂不停的擦拭着泪水,任凭泪水濡湿了自己的衣袖:“我为什么要哭,我明明就可以刀不入百毒不侵,我可是骄纵顽劣的陈家大,谁能欺负得了我,我凭什么要哭。受欺负的明明是陈安静,我有什么好哭的……”说完便嚎啕大哭起来,似乎要将多年的委屈宣泄出来。

  顾少卿并不说话,只是在一旁平静的看着她哭完,而后将一张手帕递到她的面前。安然一把接过手帕狠狠的擦了擦眼泪,似乎要证明刚才那个放声大哭的人不是她一般。

  安然察觉到顾少卿在看,也许是现在的气氛太适合倾爽便向他说道:“从小我就比不上陈安静能讨他欢心,我也不屑去讨他欢心。有时候看见她们在一起说说笑笑,仿佛我就像个局外人一般,让人忍不住去破坏。”安然转过头看着他问,“我是不是很坏?”

  顾少卿摇了说:“你不是坏,你只是你不会表达。你若能坦诚一些,便不会这样了。”顿了顿,“至少在我看来。”

  只见安然别扭的低着头,双手用力的揉着被子一角,低声道:“你真的这么想?”

  “当然。”

  安然嘘口气,似回忆,似感慨的说到:“我母亲还在时,下雨天不能出去玩耍,我总是哭闹不休,母亲便会轻言细语的在我耳边哄我……后来,她便不在了,便再也没有人会在下雨天哄我了……”

  顾少卿不语,只是半阖了眼仍旧听着。似乎想起当年那个雨夜将自己推开的女孩,原来那时她就失去了亲人。难怪……

  安然顿了顿:“母亲总说雨后会出现彩虹,却不曾告诉我,彩虹也会转瞬成空。”

  安然言语中的悲凉之意不能言表,顾少卿也是少年之时失去母亲,他能理解她对于生母的感情与思念,只见他沉默了片刻道:“彩虹转瞬成空过后,便是朗朗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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