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自己不能因为这对自己根本就毫无意义的婚姻颓废,自己的心痛,确实是来自对婚姻无限圣洁美好的向往。自己必须振作,这个黑色的豪门童话,就当是给自己长大的洗礼吧。以前,自己一直认为一定要找个自己爱的人结婚,但,只是转念之间,自己认为女人还是找个爱自己多于自己爱的男人,才是最好的选择,因为她怕受伤,而聪明人从不在爱情中过多的沉溺,她是这样想的。
而且。通过的天堂的路不正是要跳过地狱吗?
陷入沉思之际的秦净初,并没有注意感觉到连赫的存在,一个尖酸刻薄地讽刺声从背后攻击着:“唷,原来是少爷刚刚取的丑小鸭吗?哼,也没出来多么特别啊,少爷,你说呢?”
连赫冰削般的俊容,无声地冷哼了哼,一脸的合乎心意,他磨了磨砂纤细的手指,脸上的笑容狂傲不羁。
而秦净初可不会为了一个无知的人就莫名地生气,但是,这个声音这么那么熟悉?好像自己曾几时听过?
秦净初虽然好奇,但是脸上却隐藏的很好,没有一点想要知道的神情可以捕捉到,而是对这个肤浅的女人不理不睬,一脸淡然自在的浅笑。
那个女人气的都要发狂,在礼堂前就不顾形象地尖叫痛哭了起来:“赫,你看她!你一定要帮我好好整治整治这个贱女人,不然我不甘心啊!赫!”
而连赫则是一脸事不关己局外人的样子,这让秦依依像妒妇一样的情绪爆发而出,“啊,我要杀了你,这个贱女人,我问你话你敢不答,还让连少爷这样对我,你这疯女人,你给我去死吧!”
秦净初好笑地听着这一切,说时迟,那时快,秦依依一把扯住秦净初,把她蛮横地操作到自己的面前,当看到眼前的女人竟是秦净初这个贱女人时,心头的惊讶被压下,剧烈的嫉妒和憎恨感淹没了她。
而秦净初呢,看到这一切,自己心里震惊的木偶一般呆滞僵硬,“怎么会是你?”
“为什么会是她?想要知道?那我就告诉你。我亲爱的狐狸精老婆,你不觉得一对姐妹伺候一个男人,不是很有趣的事情吗?”连赫漆黑的瞳眸纷杂得让人难以捉摸,眼神飘忽不定。
“这个是你早就计划好的?其实,我也告诉你,连先生,我在与你结婚之前,就已经得知了,所以,你认为,我会觉得难堪,觉得肮脏吗?那我就提醒提醒你,我从来都不觉的!你,gameover了!”秦净初一脸完胜的灿笑,明亮而刺目。
“什么啊?连少爷,你们在说什么?依依听不懂啊!还有,连少爷,这个女人跟你有什么关系,依依不管,依依只想时时刻刻待在连少爷您的身边!”秦依依懊恼幼稚不已地使出蛮劲大力摇晃着连赫,伪装成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软绵绵地靠在连赫的怀里。
真是个又蠢又令人作呕的女人,说她蠢,那是因为,她明知连赫只是利用她而已,她却死命地往里跳;说她令人作呕,那是因为,她装的实在是太像了,因为她的言语中早已暴露出弊端,别人又怎么可能死心塌地地相信她?
秦净初摇了摇小脑袋,一脸无奈的笑。
“小贱人!你笑什么?连少,你看她,你要帮依依做主啊!”秦依依不依不饶地怂恿着连赫。
连赫却丝毫不动容,他心往下一沉,心中对秦依依早已反感至极,他冷冷地甩开秦依依的手,喉音一紧,“够了!不要再胡闹下去了!”
秦依依被甩出老远,但是她竟不顾廉耻地又缠上了连赫,两人刚走几步,连赫低沉嗓音着说:“我和依依先回去,等下去会派老李来接你!”
说完,有些迟疑地停留了半分,便挣开了秦依依的手臂,只身一人钻入了车中,秦依依因为连赫那冷淡的态度恼火不已,但是又天真地为连赫抛弃秦净初投入自己的怀抱而餮足,对着秦净初炫耀着,冷哼讥笑了一声神气地便同连赫消失在夕阳中。
秦净初再也忍不住,泪水潸潸,沾湿了她那唯美的婚纱,那么凄凉,那么无助。这时,一块洁白的手帕摆在了自己的面前,秦净初心中感到诧异,随之抬起了头,望向了神情万般愧疚而心如刀绞的安湛,立马拭去自己泪水,强压着内心使自己不住悲楚落寞的情绪,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笑颜欢笑,“呵呵,我没事,我真的没事,我……”
秦净初就这样一头栽在了安湛的怀里,安湛的心里激动震颤地都不能言喻,他拍了拍自己的脸,神智立马就清醒过来,继之,他痛心地看了看秦净初,自己的身体明显感受到,秦净初那心中因繁多情感而支撑不下的颤栗与发抖,他收紧了自己的双臂,像父亲对待孩子一般用自己的体温和动作安抚着秦净初,秦净初的冷意随风消逝。连赫盯着秦净初稍稍安稳的样子,嘴边难得的溢出一抹鲜见的幸福温馨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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