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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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明白!明明她感觉幸福触手可及,为什么却走得那么快?莫名其妙!她起身正想奔向阵法之中时。

  咯吱一声,她的脑海里听到墨玉碎了的声音,一片片的影像如醉生梦死的画卷瞬闪,晓画目光一凝,直直盯着丰少阳……

  脚下使风,眸光一闪蓝光,耳畔传来吐着吐着就习惯了的娇语声。

  传来那位白衣男子的声音:“你刚生育完,就这么快想去拯救你的天下苍生?”

  她虚弱道:“这是本神生来的使命,如今神界混乱,北城冥还想屠杀天君,本神不得不管。”

  白衣男子怒道:“灵澈……你无药可救了!他还没有被你孵化,你只知道天下苍生,可你知不知道你也是苍生!”

  “对不起,南风……”

  ……头好疼,谁是灵澈,谁是南风?心痛……

  正在此时。

  “快阻止她。”梦岚厉声道:“丰少阳最后灵气受这灾星所扰,封印本就十分勉强,若由得她大闹下去,估计我们的苦心都白费了。”

  月卿抓住前进的她,沉声道:“够了!”

  晓画不理会,即便身子摇摇晃晃,她想把他看清楚些,脑海里传来娘亲的声音:晓画丰家少爷来提亲了。

  丫鬟唧唧咋咋道:“,丰家少爷十岁中得状元,是天下第一才子。

  晓画,丰少阳来退亲了。

  晓画,你去修神蹂躏他。

  丰少阳儒雅的笑容闪入她的脑海,“我本就身在地狱。”

  “你明明很透彻,不知你是真的糊涂,还是装的。”

  “等你坦诚相见。”

  晓画拼命挣脱月卿的束缚,冷眼扫过一群道貌岸然的修真人士,“放开我,是你们害死他的,你们嫉妒他会超越你们,所以合谋杀了他对不对!”

  “叶晓画,你够了没?”月琴的声音冷的没有一分温度。

  晓画成功挣脱了月卿的牵制,却被月卿同时狠狠甩了一个巴掌,“叶晓画,我现在就告诉你,他为什么会死,你仔细听清楚,他是为——你——而——死。”

  “满意了?”

  晓画惊恐地看着月卿,已经忘记了脸上的疼痛。

  “晓画,当天衣有风选择你的时候,就表示你身上带着一股神灵力量,而这种力量恰恰可以救世,可是丰少阳根本不想让你修真,为救天下苍生而死,所以他撕了天衣,用自己代替了你,你满意了?”

  月卿的一字一句敲打在晓画的心尖上,她一直以为仙门中人根本就是碍于丰少阳的才能才让她能安静养伤,没想到他早已……

  “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全天下人都知道他要去送死,而且是为她而死,偏偏她最后一个知道,怪不得安昌靖对她欲言又止。

  原来她才是全天下最傻最蠢的人,最自以为是的人。

  这么傻,她又有什么好的,有什么值得他放弃家人,放弃仕途,走入无情无断情断意的修真。

  晓画忽然明白什么,却极度不愿承认,黑衣丰少阳的影像与白衣模糊影像不断交错,她不断捶头。

  “娘亲……”宝宝看着晓画目光呆滞,担忧喊道。

  恒山掌门冷哼道:“能为天下而死,乃是他的福气。”蜀山掌门走过去,“晓画,这也是迫不得已的,你……”

  晓画垂下脑袋来,宝宝挣开许诺,跑向晓画,献宝似的从袖中掏出一张纸,“娘亲你不要不开心,爹爹……不在这里,但是在宝宝这里!”

  月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还是坚守着自己的沉默,所有人都盯着宝宝正摊开的纸张,晓画的眼睛再也忍不住了,眼泪一颗一颗地滴了下来。

  心痛了,痛不欲生,因为纸上歪歪扭扭的画了三个人,却也写了三个字:一家人。

  字迹很飞扬不羁,丰少阳你为什么要对宝宝那么好?她从未深思。

  “哈哈……哈哈……”山谷中阴声不断回荡。

  声音突兀,让万物不断摇晃,顿时天地变色。

  四位掌门闻声,面色忽然大变,恒山掌门惊恐说道:“不好,鬼门松动了。”四位掌门额头上溢出虚汗。

  “本座等这一天等了万年,终于……终于要重见天日了。”声音充满兴奋。

  狂风卷沙,晓画紧紧抓着图画,泪水斑驳了墨迹,而同此同时,鬼谷最大最高的那座山,缓缓被一只异常白皙的手扒开,令人瞠目的是一位兰眸的紫衫男子的幻影从里破出。

  虚幻的身体,渐渐显现实体,此人正是那次让晓画险些丧命的鬼门门主北城冥。

  看着此人的面貌,四位掌门面面相觑,看着这位异常妖娆却又有点眼熟的男子。

  梦岚首先镇定下来,道:“一起上,若让这老鬼恢复法力,我们根本就不是对手,其余三位掌门觉得言之有理。”

  北城冥‘咦’的一声,看了眼梦岚,啧啧道:“姿色在仙门尚可,刚好可以当当本座的玩物。”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梦岚一剑划出,灵气肆涨,三位掌门见北城冥出言不逊,辱没仙门,便一并出击。

  一时天地间飞岩走石,昏天暗地,惊叫声一阵一阵,已分不清是人生还是物动,许言见况,眉头深皱,劝道:“叶姑娘,公子让我们护送你与孩子离开。”

  “那他为什么不来。”晓画一听起有人谈论丰少阳。

  许言叹了口气,道:“公子有难处,叶姑娘,你可不能枉费公子的苦心。”

  晓画不再说话,双目无神,许言无法劝动,准备用强,可是奇怪的是无论施用什么法术都不能让她移动半分。

  宝宝看着这样的晓画,既害怕又心疼,喃喃道:“娘亲,爹爹……”

  天际一道彩芒袭来,许言面色大骇,连忙喊道:“不好有异物来了。”宝宝最后趁许言不注意,挣脱开来,连忙扑到她的身上,哭丧道:“娘亲……娘亲……我们是不是看不到爹爹了?”

  晓画的眼神溃散,不再做任何回答。

  “晓画。”

  晓画未能听清。

  “晓画……晓画。”

  晓画抬起木讷的眼,移目上去,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眼泪更是止不住,哽咽道:“娘……”

  叶主母看着窝在晓画的怀里的宝宝,宝宝紧紧抓住晓画,一个劲地喊娘亲,大骂道:“你从哪里给老娘整出一个孩子的?”

  晓画不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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