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进他的寝室,果然比我那个清雅舒适多了,的被子,宽敞的床,里面熏香袅袅,房中窗户打开,凉风轻送的同时伴着花香,让整个人好想倒在沉沉睡去。
我睁脱他的怀抱,跑到窗爆从窗边往外看,远处黑影隐约,应该是那块美丽的竹林,一阵风吹来,我伸了伸腰,舒服极了,仿佛风中带着竹子的味道,我整个人往床倒去,这几天是我过得最痛苦的五天,简直是在受刑,并且还不知道受什么刑,精神极度紧张。
但身子还没有倒下去,就已经被人架起来了。
“死丫头,脏死了,别弄脏我得被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叫人送了热水过来,说完也不问我就拦腰抱起我,朝木桶走过去,他不是要帮我洗澡吧?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我们似乎还没有亲密到这种程度?我的脸皮也没厚到这种程度?
“净瞎想。”他似乎看出我在想什么似的,我的脸红得更厉害,但此情此景能不让人瞎想吗?
“身上有伤,碰到伤口可能疼,你清洗干净后我帮你上药,别扭扭捏捏的,我不看你就是了。”现在脱光衣服的又不是他,他当然不扭捏。
“嗯,不许偷看。”我红着脸对他说。
“不看,有什么好看,到处是伤口,要看也等伤好再看,我还不至于那么猴急,都等了那么久了,还差这几天?”
“这些伤都拜你所赐,狠心鬼,伤好了也不给你看。”我嘟起小嘴十分不满。
这可不由得你了,他将我放下来,然后就推门出去了,可能怕我尴尬,他一离开我整个人轻松了,刚才的心真是吊得老脯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这男人给我的压迫感实在太大。
为了防备他回来,我跑过去拴好了门,但身上的伤口太多,尤其是那死小孩的一鞭,皮开肉绽的,我不敢整个人泡进水里,只好拿毛巾小心地清理身子,但微微碰触到,还是痛得我呲牙裂齿的。
不久我就听到了拍门的声音。
“丫头,行了没?”
“还没行,你去转一圈再回来。”
“别洗那么久,当心着凉。”我以为他会生气,当没想到他怕我着凉,心甜丝丝的,他的心是有我的。
“嗯,知道了,真罗唆,像一个老太婆一样。”我听到他门外轻笑,当下也加快了速度,怕他突然闯进来,穿着他为我准备的睡衣,我轻轻打开门,然后整个人埋在被子里面,但却不敢叫他。
他今晚不会要和我——
我怎么感觉今晚像是与他的洞房花烛夜似的?但还没有娶我,我就这样爬上他的床是不是不太好?他该不是以为我是什么随便的女人吧。
不是夫妻才可以同一个房,同躺一张床吗?越想越不对劲,兴许我的心是害怕了,但离开似乎又有些不舍得,我喜欢他搂着我睡,我想他那温暖而结实的胸膛,但犹豫再三我还是爬起来往外走。
我刚走到门口,他就推门进来。
“去哪呢?”
“我回我的寝室。”
“这里就是你的寝室。”他看也不看我说。
“你还没有娶我。”我低头小声地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
“丫头,其实我们——其实你就当我娶了你好了,我不会始乱终弃的,丫头你信我。”说完他一把将我抱住,往回赚明明就是没有娶,怎可以当娶了呢?
但让我鄙视自己的就是我居然没有反抗,整个人乖得像小绵羊那样被他抱着往回走。
“丫头,师兄一定会再娶你一次。”再娶我?他自己说错话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娶过我了?我心中偷笑,真是糊涂了。
他将我轻轻放在,吹熄房中的灯火,淡淡的月光照在两人的,让夜增添了一丝暧昧与朦胧,我的脸禁不住红了起来,有一丝期盼,又有一丝害鞋同时有几分窘迫。
他坐在床沿,然后将我打横抱着,手就开始悉悉索索地脱我的衣裳,他的手碰到我身体的瞬间,我整个身体变得僵硬,心却砰砰直跳,就差没跳出来,很想缩下去,但又被他禁锢着,根本无法动弹,有点手足无措。
自己不是很想成为他的女人吗?自己这段时间没日没夜地练武,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为什么到这个时候害怕了?没有娶我又怎样?他爱我,我爱他,这不是已经很足够了吗?
并且师姐不是说这种滋味很是美妙吗?一定是这样,他只是轻吻一下我,都已经让我心荡神驰了,如果——
心中莫名期待着。
但想到呆会两人赤身相对,不但脸发烫,就是整个身体都烫了起来。
“丫头,又在乱想什么?身成这个样子,别动——”他的唇角轻轻翘起,我本来就通红的脸,烧得更厉害,说完他的手探了进去,他指尖轻轻抚过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冰凉透心,又滚烫。
“这些是治疗伤口的特效药,很快就不会疼了,你先忍着。”他的声音如他的指尖一样轻柔,我还以为他脱我的衣服是为了——
想不到是为了帮我擦药,看来真是我多心了。
“你这样煞费苦心教我武功,是想培养一个对你死心塌地的杀手吗?”他的手继续在我身上游走着,但更加轻柔。
“不,我在培养我一个女人,一个只属于我银狼的女人,我并不是要你杀人,我只是想保证你不被人杀,活着等我回来,活着等我回来娶你。”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甜言蜜语?甜得可以让人觉得腻,甜得让人控制不住想笑。
“死丫头,傻笑什么?”
“好久没笑过了,所以笑笑。”
“傻瓜。”
这一夜我睡得特别香甜,因为躺在暖暖的被窝里面,被窝里除了我还有他。
我身上的伤口,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结痂,而三天已经不疼,只有有点痒,第五天的时候已经完好如初,想不到他涂给我的药粉竟然如此有奇效。
这几天他都是早出晚归,今晚也是如此,当我躺在的时候,他才回来,高大的身躯在留下一个侧影,让我一阵心跳。
“丫头,睡着了吗?”他的声音永远都是那么好听。
“还没,等你呢?”
“丫头可以等多久?”
“等一辈子,等到入土为安。”
“死丫头乱说话,就知道说谎哄人,但我喜欢。”他眸子如星子般璀璨,发出耀目的光芒,我说谎吗?除非他银狼出去沾花惹草,否则我赖他一辈子。
说完他悉悉索索脱衣服,每逢这个时候,我的心就会变得很紧张,他钻进来后,闻到他身上的阳刚气息,我的心跳得更是厉害。
两人静静躺在,都不说话,气氛有点怪怪的,伴着花香的清风从窗边吹过来,人变得迷醉,我不由自主地朝他靠了靠,他的身子也朝动了动,我顿时感到有压迫感,心砰砰直跳,我不动了,但他却继续朝我靠了靠,当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的时候,我的身体禁不住猛地抖了一下,像有一把火从身体掠过一般。
“丫头——”
“嗯——”
“银狼——”
“嗯——”
两人说了老半天,竟然说不完一句话,今晚他会不会——
心又一阵猛跳,有点慌张,我暗骂自己一句,慌什么呢?有什么好慌?这些不是水到渠成,顺理成章的事情吗?
现在的我就如看到一个颜色鲜艳的果子,禁不住嘴馋想吃,但又不敢吃,心中矛盾着。
沉默了一会,我的手竟然不受控制地慢慢移动,一点点地摸索,我是想寻找他的手吗?当没想到我还没有摸到,他已经将我的手握住,、双手握紧,心砰地猛跳一下,我都可以感受到自己的震颤,身体一下子变得热了起来,手握着手,身靠着身,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而他的气息变得更为粗重。
“你那疗伤的药粉,给我一瓶。”我打破僵局,这种感觉太过于压抑,就让我快窒息而死了。
“嗯,可以,不过先亲我一口。”他居然跟我说这个?
“不干。”
“为什么?”
“亲一口太少了。”我红着脸转过身子说。
“丫头你——”他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一笑,顿时觉得轻松了下来。
“来呀,多少口都可以。”他看着我,双目贼亮,半撑起身子,强硬地将我的身子扭过来,然后将脸凑了过来,他身上蛊惑人心的气息冲鼻而来,让我一阵眩晕,人又紧张起来。
“丫头——我——我想——”他俯身下来,声音变得沙哑,而我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头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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