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问过林玉蓉的家世,她也从来没有给我讲过,在她跟我以后,她好象也没有和家人联系过,所以也没有亲人来看望过她,我知道她有亲人,但她却总给我一种举目无亲的感觉。http://
她不象小家碧玉,也不象大家闺秀,她的沉稳和老练要远远超过她的年纪,给我的感觉,她就象饱经风霜一样。
她是我见过的女人中唯一一个能在初夜还如此沉着的,若不是她自己说明,我绝对不相信她是一个处子,她是一个平凡的女人,但她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的命真的很苦,如果把柳青的一切给她,她未必比柳青做得差。她的冷静也使我很平静,所以我也没有着急,静静地陪她躺了一会儿才转身柔柔地将她搂在怀里。
“给我讲讲你的家好吗?”我终于忍不住好奇,向她问道。
她静了一会儿才回道:“我家也是一个大户人家,比王家差不了多少。”
“那你也算是大家闺秀了!”
她摇了摇头,“我娘原来只是家里的一个丫鬟,我爹见她长得漂亮就想收她做二房,可是因为大娘从中作梗,直到我五岁的时候,我爹才给了我娘一个名份,我才可以管我爹叫爹了,因为我娘有了名份,我爹也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在我娘房里留宿了,时间一久又引起了大娘的嫉妒,我八岁那年,她把我娘活活打死了。我虽然是小姐,可是比使唤丫头强不了多少。”
果然被我料中了,她果然有一段坎坷的身世,她说得很轻松,可我却听得是那么可怜。她忽然笑着叹了一口气,又道:“当我爹把我许给王家的时候我真的好高兴,做一个大户人家的正房可以说是我一生的梦想,所以今天你来搅闹的时候,我真的很生气,当时我还在心里感叹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可是后来我才知道,你是把我救出了火坑,当我看到他进到赌坊的时候真的感到一阵阵后怕,如果我真的嫁给他,真的迟早会被他卖掉的。”
她伸臂搂住我,脸上露出一丝微笑,“遇到相公才是奴家的运气,其实当您让宫掌门把账本交到我手上的时候,奴家就已经打算今生今世都跟随相公了。”
她哄男人绝对有一套,不管真的假的,绝对让人受用,也许是她娘的言传身教,使她也成为了一个会侍候男人的女人,她是完全地脱开自身的感受,全力地满足男人的需要,不管生理还是心理,都让人感到舒舒服服的。我慢慢地解去她的肚兜,她则自己褪去了自己的底裤,软软地投在我怀里让我抚弄。
“相公,你有过女人吗?”她轻声问道。
一则我不会在此情此景破坏她的情绪,二来我也不想让她现在就知道那么多,三也是我想戏戏她,于是我故做腼腆地向她摇摇头,“你是第一个。”
她含笑地嗔道:“奴家不信。”
“我骗你这个干嘛?你没看咱俩上床半天了我都没碰你,其实我是不知道该怎么做。”我说完,顶着她的脑门低声问道:“你知道怎么做吗?”
她含羞地点点头,我不禁有些疑问,便问道:“你真的是处子?”她又含羞地点点头,然后才低声回我:“我记事儿早,三岁时的事儿我现在还记得一些呢!我娘去世以前,我一直跟她住在一起,所以她和我爹做的时候我就在旁边。尤其是我娘没名份的那时候,我爹每次都是在白天偷偷地来找她,猴急猴急的,有时候连衣服都不脱。那时我还小,还好奇地问我娘呢。”
“那你快点儿教我。”我也装出一副急样,使劲儿地揉着她。
她抿嘴儿笑了一会儿对我道:“相公先自己悟吧,如果相公实在悟不出,奴家再配合你。”说完,她身体软软地一懈,柔柔地道:“相公,奴家是您的,您想怎么弄奴家就怎么弄吧。”
我拥住她,放纵地又啃又摸,她毕竟还是一个处子,柔软中还是带着那么一分僵硬,只轻喘着承受着我的放纵,我故意装做不得法,用力地顶撞着她。“相公到奴家身上来吧。”她抓着我的双臂用力向后翻去,我就势一跟伏到她的身上。一只小手慢慢地摸过来,她刚出口一声:“来。”我便向她冲了过去。
“啊——!”她咬着牙痛痛地一吟,眼角里挤出两滴晶莹,双手用力地撕扯着被子。
我抬起头看着她,此情此景忽然让我想起了好多好多,我跟她的所有一幕幕地在我眼前闪过,有温馨也有酸楚,有怜悯也有愤怒,当最让我痛心的那一幕闪过的时候,我的心不禁变得疯狂了,报复的心理油然而生,我一埋头,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她袭击过去。
我不是放纵,我是有意地要**她折磨她,我是咬着牙恶狠狠地向她施虐,这辈子我都没有这么粗暴过。这对还是处子的她来说肯定是一场灾难,她声嘶力竭地叫着,手脚乱推乱蹬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可一切都是徒劳。我想怜悯她,可我没有停下来,我想用这种惩罚抹去她曾经的污点,抵消她曾经的过错,在我心里,她正在赎罪。
她的手忽然从我身上滑落了,身体也忽然软了下来不再挣扎了,叫声也弱了下来,由嚎叫变成了轻吟,我知道她垮掉了。我停下来抬起头看看她,她满头大汗,脸色潮红,见到我的目光,她马上挤出一点笑容,吃力地对我道:“相公继续吧,奴家已经没事儿了。”
我终于对她动了怜悯,爱心一起,阳关也失守了。
我躺在她身边和她一起喘着粗气,好长时间她才将手伸过来轻轻地抓住我的手,柔声道:“相公,你好强啊。”她刚才已经赎过罪了,一切过错都已经过去了,其实对于她来说,还什么都没发生呢!现在的她还是无辜的!我转过身将她搂了过来,愧疚地道:“对不起,我刚才太粗暴了。”
她柔柔地笑了笑,“相公也是第一次嘛,奴家应该让您尽兴的,只要相公以后知道疼奴家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