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起床,吃饭,太医看脉,趁着阳光灿烂在园中散一圈步。回去再睡一会,起床翻译点康熙硬塞过来的书籍——《几何原理》的英文版,接着是晚饭,晚饭后看些闲书,然后睡觉。十三有时候会在晚饭后过来转转,四阿哥以更小的频率会住上一宿。这就是我在养胎时的幸福生活。
忽忽几日过去,我的身体经过这样的疗养,已经被太医评定为只要不做什么剧烈动作便没有任何危险了,一堆堆补药的喝入让我整个大了一圈,要不是不时要绞尽脑汁给康熙回信,我可能还会再胖上一圈。
说起与康熙的密信来往,我不得不佩服这个皇帝。作为一个出生于这个时代,从小生长于皇宫中的古代人,他对科技能够如此的热爱,实在是难能可贵。而我此时对于康熙来说,很有些类似于那几个著名传教士的感觉。可能是因为我满人的身份,很多事康熙在那些传教士处听来后就会在我这里再求证一遍。这本不是什么费脑子的事,毕竟相对于二十一世纪的中学课程,此时的内容都嫌浅,所以我的脑细胞都死在解题方法不能太先进的份上了。
这日正为了找出不用二元一次方程解题的方法而绞尽脑汁,忽见四阿哥的贴身太监脸色苍白地走了进来:“奴才见过侧福晋,四爷命奴才召院中所有下人去园中集合。”
四阿哥召所有下人去园中集合?我疑惑地抬头看看天,这不还是下午么,四阿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而且还是召集我房中的所有下人?
琢磨着,我一边让合嬷嬷去召集下人,一边让那太监坐下:“四爷只叫我院中的奴才吗?”
那太监微微躬身:“回侧福晋,四爷命全府所有的下人,以及除了您、年主子、李主子以外所有的主子都去院中集合。”
那就是说除了怀孕的全府集合了。
“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那太监的嘴角蠕动了一下,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我了然:“知道了,你下去了,我院里的人这就到。”
看着他退出了房间,我转头看向合嬷嬷,她微微凑近:“四阿哥最近一直在追查那些布匹的事,只怕是有结果了。”
也就是说要处置奸细了,召集这么多人,是为了杀一儆百吧。四阿哥一直都为自己的府邸水泼不进而自豪,那被熏过的布匹,虽然由于及时发现没有造成什么破坏性影响,却也等同于在他脸上扇了个大大的耳光,虽然当晚在我这里没有表现得多么愤怒,但心底里只怕已经怒火滔天了。
想到这,我看着这此时由于下人们都出去而空空荡荡的房间,忍不住大大地叹了一口气。虽然以家人相约,但四阿哥和我都已经太习惯为自己筑起一道墙。至少在现在,我们都没有真正地敞开心扉。也许相对于别人,四阿哥对我已经相当的坦陈,但是他埋在心里的东西,比他袒露出来的,要多得多。
也许时间,也许空间,还有很多很多路要走。至于走到什么程度,什么时候能够走到哪里,我看不到,一如我看不清自己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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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习真的好辛苦,我这几天缺觉缺的整天昏昏沉沉。以后的更新,只能说我会抽空进行,至于时间就不能保证了……请大家体谅哈,或者大家养肥了再杀,俺没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