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跟个好心的男同事换了个班,一一觑了个空带着那把被自己摧毁的‘伤痕累累’的小刀满城市满大街的找保养店。
怪只怪她做事不经大脑,拿铁鹰的宝贝出来作怪,怎么会想不到这么精致的小刀怎么可能是菜刀,而且它还出现在铁鹰的房内,亏得铁鹰心疼的就差捶心肝了。
现在,她的人生大事可全都压在铁鹰身上了,这个大神级的祖宗可不能得罪,她得赶紧将功补过。
看着手中精致中又带些复古味的小刀,一一不由的担心起一个问题,这刀没动过之前一直放在铁鹰的房内尘封,现在被她大肆利用,又沾水又粘汁,看着铁鹰之前那么小心仔细的用干布擦干,难不成进水真会生锈吗?
正因为这样,未免铁鹰以后来个‘公报私仇’,她也非得给这把刀做个全身保养,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抬头瞧瞧当空火辣辣的烈阳,一一笑嗤了一声,昨天的天气预报还说今天会有特大暴雨,这么大的太阳没热死她算不错了。
抹了一把额际渗出的薄汗,一一收好小刀,走进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条大街开始寻找。
偌大的一个A市,找个古董刀保养店都没有,一一不甘心的翻了一家又一家,问了一遍又一遍,终于跑到快断腿的时候找到了一家。
上了些年纪的店家拿着一一递上来的小刀左翻右翻研究了老半天,一双带着老花镜的眼睛对着刀身左瞟瞟右瞄瞄,观察的甚是专注。
“怎么样,还有没有的救,会不会生锈?”一一紧张的问道,要是真生锈了,依照铁鹰对这把战斗刀的重视程度,很可能会直接把她大卸八块。
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老店家终于在一一等的黄花菜凉了又凉好几遍之后,才煞有其事的说了几个字:“要抹刀油。”
“抹刀油?就这么简单?”
“看这把刀有些历史了,而且材质相当珍贵,要是就这么放着肯定会生锈,所以这刀油的价钱吗……”
一听会生锈,一一哪里管得了价钱不价钱的问题,立刻豪爽的回道:“多少钱都没有关系,只要能保证不让它生锈就行了。”
“那行,你稍等一会,等我抹上刀油保证多少年都不会生一点锈。”店家拿着刀兴匆匆的往后面的小房间走去了。
一一坐立不安,站在门口边踱来踱去,无意间看到路上的行人都是行色匆匆的赶着路,而不远处的公路两旁栽种的绿化树全都被风吹的呼呼大响,疯狂摇摆。
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黑了不少,原先火辣辣的太阳如今连个影都看不到,剩下的一点余温都被呼呼大作的风吹的越来越稀,真是天有不测风云,难道真的会有大暴雨?
正想着,了半天的店家终于拿着刀出来了,一一接过刀,虽然对于昂贵的价格讶异不已,但还是忍痛的掏出了大笔的刀油钱。
出了店门,天空已经被大片乌云笼罩,街上狂风大作,寥寥无几的几个路人全都低着头急匆匆的往回赶,两旁的街道上,许多店家都已经将店门关严实了,还剩下的几家也匆匆忙忙的收拾准备打烊。
一一心知不妙,早上出门的时候看到烈阳高照以为天气预报有误就没带雨伞,现在只怕要遭大殃了。
二话不说,一一将刀放进背包揣紧了,然后跑到街道中央准备拦车,几乎看不见人影的街道上,就算经过几辆出租车也全都无视她的拼命招手,全都飞速离开。
“MD。”一一愤怒的咒骂出声,不再浪费时间,直接加快步子,狂奔回去。
乌云终于承受不住压力,开始流泻,豆大的雨珠一颗接一颗,沉重又冰冷的落下,打在一一身上,一阵阵的冷意滑过,一一抱紧手中的背包,咬着牙关,拼命的狂奔。
紧接着,天空开始咆哮,电闪雷鸣,乌云的上端像是开了闸,一盆盆的雨水疯了似的往下倒。
一一的全身湿了个透,菲薄的衣服吸满了水,紧贴着纤细的,黑亮的头发全都黏在脸上额上,往脸上抹了一把雨水立刻又积满了一把,视线在疯狂在雨水拍打下根本无法清晰一点,万箭齐发的雨水下,脚下的步子就像灌了铅似的,举步维艰。
艰难的喘了口气,冰凉的指尖发颤的深入紧贴着大腿的裤子口袋里掏出渗满水的手机,模糊的视线匆忙掠过找到了一个熟悉的号码拨了出去……
“轰……”,伴随着一道亮到刺眼的光犀滔天雷声轰然而下,一一一震,脚下一个踉跄,狼狈的栽倒在地,手中的手机当场摔的四分五裂。
雨疯狂的下着,毫无减弱的迹象,噼里啪啦的敲打着,一一趴在地上,全身和泥水混在一起,感觉像置身在冰冷的地窖中,一阵彻骨的冷意泛起,她环抱着双手,忍不住抖索起来,咬着牙辛苦的爬起来,吃力的跑了几步,只感觉全身的力气好像被抽光了。
不知道跑了多久,感觉就快支撑不住了,朦胧的水雾下依稀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飞速驶来,她想绕过去,轿车却猛的一个急刹车挡在她前面停了下来。
车门打开,高大的男人迅速下车,单手托着差点软倒的一一,脸色铁青的咆哮:“从没见过你这么蠢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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