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当时,还那么的小,却哭泣着求我用力呢……”
“Shutup!”江蜜听到他提起那次成人礼、那隐藏在荣耀背后的丑陋,便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想要阻止这个坏蛋的声音钻入自己的耳朵里!
“怎么?不想提过去?好,那我们便不提。”轻柔的手,带着蛊惑的力度,挪开江蜜那自欺欺人的双手,身体,趁机亲密的贴紧江蜜的身体,暧昧的话语,随着纪季墨温热的呼吸,淬着毒药般的,喷薄在江蜜的耳后,微微的一伸舌尖,便弄起江蜜那珠圆玉润的耳垂。
引得江蜜,心里难以抑制的躁动起来,身体,因为过度的忍耐,微微轻颤。
“看,即使过了这么久,你的身体,对我,还是有反应的……你其实、你也是想我的、对不对!恩?”挑逗的动作,霸道的话语,纪季墨对江蜜的反应,带着胜券在握的志得意满,看着她咬牙忍耐的样子,他心里的怜惜,生生的被逼回去!
“纪季墨,你这个人渣!你到底想怎么样?”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江蜜顾不得自己还是在他的掌控之中,终是对纪季墨咆哮了出来。
听着这似曾相识的咆哮声,纪季墨终于停止了挑逗,坐直了身体,身体收回去,一手仍旧慵懒的撑着车座上的靠垫,微微眯起的眼睛,神情却是漠然倨傲起来。
勾唇,带着点坏坏的味道。
“江蜜,你说,如果你的陆哥哥知道了我们之间的、陈年旧爱……”似是交易前的提示符。
“你想要什么。”被戳中软垃江蜜干脆的打断纪季墨的话,清理自己刚刚被扰乱的心情,理智回归。
她面对的,是一个混蛋。是一个打小就喜欢跟自己过不去的混蛋。一个强悍的对手,自己哪一步一个不小心,恐怕就会掉进他挖的坑里,永世不得超生了吧。
“想要你负责啊,行不行。”纪季墨的声音里,明显的带着调笑的意味,然而,那神情,却是难辨真假的一片深沉。
江蜜被那眼神注视着,竟忍不住往后缩了身子,却只能感受到冰冷的车门,找不到退路。
“纪季墨,你别开玩笑了,你我心里清楚,我们都深深地厌恶着彼此。不要跟我玩儿这种偶像剧的负责任戏码。我已经不是迷恋偶像剧的年纪了。”江蜜不自在的紧了紧领口,总觉得,这次见到这个男人,总有种怪怪的难受感觉。
有一种,自己穿再多的衣服,都会被他透视一般的看到赤身的自己。
“奥,你现在,过了那种迷恋偶像的年纪了。那么当初,你处在那个年纪的时候,狠狠地玩弄了我纯洁的身体,破了我的处男之身、你说,难道你不该对我负责?”江蜜把话说得死了,可纪季墨却好像听不懂似的,就是学起了偶像剧的男主角那样的,装纯洁卖萌。
“纪季墨,你别装了行不行!”实在是忍受不了他这副样子了,江蜜低声的咆哮起来,顺带恨恨的瞪了这个无耻的男人一眼,他就不能不提以前的龌龊事情吗?!
然而,这话一说完,江蜜却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纪季墨这次的眼神,是彻底的、真正的冷了下来。
透着冷冽光泽的漆黑眸子,仿似是无边的黑暗,将江蜜紧紧地包裹住。
“你也知道什么叫做装?你也配说、叫我别装了?江蜜,这几天来,是谁一看见我,就当成是陌生人的?好歹,我也算是你的恩人、好歹,我们也做过几年的、情人!”
说完这话,无视江蜜发狠的咬着自己惨白的唇瓣,纪季墨为江蜜拿出包里的墨镜,毫不温柔的给她戴上,大大的墨镜,加上那垂在身侧的曲卷长发,遮住了江蜜大部分的脸,很难认出她是谁来,看看这似乎还不错的效果,纪季墨这才勾起了一抹冷酷的坏笑,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打开了车门,略显粗鲁的,拉着她进了那间私人。
有一个很有韵味的名字,女人船。
呵,不知道是从哪里听过的,男人河,女人船。看这名字,江蜜几乎可以断定,这家的主人,定然是一位女主人了。
独独坐落在京城最繁华的地段,周围是千篇一律的欧式建筑,而这里,红色巨型画舫的外观,红色风的韵味,独显了这座主人的雅致品味。
红色,就如同女人,永远都是这种场所中,一抹最鲜艳的颜色。
这家私人,装潢带着明清时期的那种建筑风情,江蜜还在北京的时候,是从来没见过的。
不过,她不在北京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久了,久到,一切都已经变了。
风景变了,人也变了。
江蜜被纪季墨粗鲁的搂在怀里,看着这之内,却完全又是欧式的风格,原来,也就是如此了。
侍者是一位年轻的男子,一看来人,立即恭敬的随同在前为纪季墨引路。穿过大厅,好奇的看了看跟在纪公子身边的女人。
纪季墨不悦的目光扫向侍宅使者立马低下了头,一直盯着脚尖看,连头都不敢再抬一下了。
惹恼了纪公子,他这饭碗保不住是小,就怕以后都别想有饭吃。
江蜜的脚还在疼,可是刚才,从进了这会馆,纪季墨只是发恼的搂着自己赚一点也不顾及自己的脚伤,全然没有了,方才在酒店里,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自己抱起的温柔。
也不知道心里,到底是怎么了,江蜜透过经过的一面立体镜子,看着里面那个穿着时尚、道貌岸然的男人。
这个男人,是披着华丽皮囊的禽兽!无恶不作的坏蛋!
------题外话------
俺家男主,是无比洁身自好的,除了有点喜欢看女人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