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长发就像飞瀑般闪亮动人,她的肌肤比雪更加柔腻雪白,她浅浅一笑会令人失魂,她回眸流转今人惊艳,她的似水柔情会令铁铸的心肠软化,她的美丽会令自负美貌的人自惭形秽,还有她那悦耳的声音,就连黄莺也低头羞惭,她是谁?她是美丽的月潍主。
黄沙滚滚,三匹快马快速奔腾,马上坐著两女一男,后面的追兵明显的已经赶上,较高的女子大喝,“巴兰,先保护姊姊。”
身穿盔甲,且盔甲上已沾满敌人血迹的男子立即策马向后,面向追兵而立,他不怒自威且凛凛而立,有一股不容侵犯的气势,虽然他不言不语,但是反而却令人不寒而栗。
追兵震于他的威势停了下来,但是仍有人驱马向前,一双贼眼反覆的梭巡在马上花容月貌的两位佳人。
那较高的女子,一怒杏眼圆睁,鞭子立刻就朝向那个贼眼的男子画过去,“拧不要脸的下流东西,凭你也够格看我姊姊。”
那鞭子奇准无比的画过男子的脸上,男子痛得哇哇大叫跌下马来,他可能是这一小队的队长,所以立即有人扶他上马,他掩著脸满脸怒气的喊,“拿下巴兰的人封官加爵……”
话还没说完,队里的人交相低头接耳,“巴兰是玲兰第一勇士。谁打得过他
那男子还叨叨絮絮道:“还有捉到两位公主的人可以……哈哈……女人可以随便处理,就当作军妓,犒赏众人,只要到最后将她们杀了就行了。”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大家的脸上都浮现同样的表情,每个人都听过月吻跟日焰的美,但是传说毕竟是传说,真正的人谁也没看过,但是今天她们两人虽然被斗蓬遮去大半面貌,让人看不清容貌,但是由她们的仪态看来应该是不差。
毕竟是色胆包天,每个人的脸瞬间都充满跃跃欲试的神情,日焰怒气更盛,“一定是那个奸贼下这种赶尽杀绝的命令,巴兰,不必客气。将这些无用的人渣全都杀了!”
那边的小队长也同样下达一样的命令,于是一队数十骑的人马,与比例悬殊的三骑的人马起了冲突,但是纵然巴兰再怎么神勇,毕竟敌众我寡,也只能边战边退。“姊姊,你怎么了?”对于日焰的问候,月吻绽出一个微弱的笑容,“我只是口渴而已。”
巴兰却看出她累坏了,他向日焰道:“公主,月潍主累坏了,我们不能再走下去,要不然月潍主会累出病来。”
月吻却,“不,我没关系,我们快点走吧!后面的追兵快要追来了。”
“不行,我们不能再走了,公主你会生病的。”巴兰却十分坚定的说。
“可是我们待在这里,一定是死路一条,日焰、巴兰,我们快走吧!我真的没事。”
“这样好了,巴兰,我引敌兵走这条路,你带著姊姊走另外一条路。”日焰也看出巴兰说的话没错,姊姊的脸色的确苍白,毕竟她从没习过武,她自小生长在深宫,娇弱得像朵花似的,怎么受得了一路逃亡的奔波?
巴兰立即表情沉默了下来,“不,公主你一个人太危险了,绝对不行。”
“你敢违抗我的命令?”日焰的表情恼怒了起来。
“对不起,恕难从命。”巴兰的表情不曾稍变。
日焰瞪著他,两人僵持著,最后巴兰下马,在日焰的面前一脚跪下,沉声道:“公主,我的命只属于你,我是你的侍卫,我绝不能坐视你有危险而不管,你可以处罚我,但是这个命令,我绝对不会遵从。”他说得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月吻一看日焰脸色阴晴不定,她赶紧打圆场,“日焰,我看……”
“姊姊你别说话,巴兰,我再次命令你保护月潍主,听到了吗?”
“恕难从命。”
鞭子昼过巴兰的左颊,一丝血痕也跟著出现,他本可以躲过鞭子,但是他却躲也不躲,只轻道:“公主,再加上我们没有目的地,我们不能一路逃亡,还带著不会武技的月潍主,你刚才听到了,宰相一定要置你们于死地,而且月潍主毫无武技防身,万一她不幸落人敌人的手里,她根本就没有反击的余地,下场如何的凄惨,我们都可想而知。”
日焰眉头皱了起来,“那你有什么方法?”她的口气已稍缓。
“宰相一定是要士兵我两女一男,而我们三个人太过明显,不如我们把月潍主放在这里,我以前竞技时曾经到过这个国家,它是个很和平的国家,城里的人都很好客,并不会排斥异乡人,只要把月潍主的容貌改变,月潍主就不会遭到任何危险,而我们就可以去寻我可以帮助我们的国家,而且,这里离城里并不远,我们可以相约在离黄土坡最近的那个城镇相见。”
“姊姊,你愿意吗?”
月吻点头。“巴兰说得没错,带著我只会增加你们的麻烦。日焰,你不用担心,我们身上的日石跟月石会互相呼应,所以,不管我在哪里,你都会找到我的。”
“好吧!”日焰策马向前,直至月吻的面前,“姊姊,你闭上眼睛,我用魔力帮你易容。”
月吻闭上眼睛,听到日焰柔和的声音在她耳边细语,“日之女神的力量,坚强的力量,让我可以运用你的力量……”
“姊姊,你可以睁开眼睛了,记住,不可以碰到水,一碰到水所有的妆就会消失,你会恢复原来的脸,不再是这个老人的脸。”日焰交代著。
“嗯,我晓得的,日焰,你要保重;巴兰,你要好好保护日焰,更要保重。”
“姊姊,你要小心,再见。”
三人就在落寞的夕阳下分道扬镳,步上不可知的未来。
一轮新月自昏暗中突破,亮出浅浅的乳白,淡淡的晕黄,柔和且清纯得一尘不染,天边的乌云好似怕玷污它的纯白无瑕似的,踯躅在天之一角,不敢越界、也不忍相犯。
初春的天气仍是带点寒气,月吻拉紧身上大衣,她已经走得精疲力尽,却依然看不到任何乡集或城市的踪影,只有寒风呼呼的吹在她的身上,倍增寒意,她又困又饿,再加上大变遽起,不到一日的时间,她出一位娇贵的公主瞬间变成流亡的逃犯,心理跟生理上的打击。在她不胜寒意且弱不禁风的面容可见一艾才一日的时间,她已憔悴不堪。
突地,一把剑,一把犀利无比、闪著白光的剑架在她的颈子上,月吻吓呆了,她连叫都忘了叫,拿刀的男人脸上有一道刀疤、神色凶恶,她的声音大得像轰雷,“你是谁?”
“我……我……”月吻吓得口齿不清。她从没见过像山一样的人,他壮得吓死人,光是他的上臂就有如一枝大树枝那样的粗,在他面前她就像矮小的小孩一般。
“你的声音不像老人。”刀疤男人眯起眼睛,神情更显凶恶,他撤下剑,一手圈住她的颈子,那只可称为巨掌的超级大手像是要勒死她似的,“还有你的眼睛也不像老人,更别提你摸起来的感觉。”
他放下手,改推了她一把,月吻摔了个七荤八素,吃了一脸沙,还来不及爬起,后领破人一提,她就被吊在半空中,然后那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把她往自己背上丢,她撞得头晕脑胀,柔弱的月吻哪受过这种待遇,再加上又累又渴,她一声不响的昏倒了。
嘈杂的声音间间续续的传来,月吻昏昏沉沉的搞不清声音从何而来,在宫里一向都挺安静的,谁也不敢大声喧哗,啊!一定是巧儿,只有那个傻丫头才会对什么小事,都叫得像天要塌下来似的。
一盆冷水泼下来,月吻打了个冷颤,她迷糊的神智稍稍清醒一点,想到父王已死,宫中大变,然后是……是……那个刀疤男人!
她立即仰起头来,神智立刻恢复了八分,但是在她眼前的并不是那个刀疤男人,而是另一个更异常的男人,他没有穿上上衣,整个上身,就连他身上的那件裤子也低得不像话,他就站在她面前,近得她可以感觉到他的、感受到他的温度,而且他的眼光还放肆的徘徊在她身上,她在宫中哪里看过这样的阵仗,月吻马上面红耳赤,头立刻低下。
虽然她的眼光不再与那男人相触,但是她的心怦怦的跳,像是要蹦出来似的。那个男人真的好……好……雄壮,他高大得像要把空间占满,他的手、他的胸膛,还有他的腿,好宽、好大,比起那个刀疤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从没想过世界上有这样雄壮威武的人存在。
“把头抬起来,女人。”这个声音猖狂又不可一世,月吻心跳得更厉害,她直觉的知道这个声音是那个男人所发出,但是她根本连抬头都没力气,因为她早已手软脚软了。
“女人,把头抬起来没听到吗?”
她的臀部破人猛踢了一脚,她吓了一跳,反射性的赶紧回头,霎时整个帐棚里鸦雀无声。
每个人都猛盯著她,每个人的表情都不一样,有惊艳、有鄙夷,也有不少人是面无表情,月吻才想到是不是水已化掉了她的妆,不过由他们的表情,月吻得到了答案。
“阿里,终于想到用美人计了吗?”这句话是那个男人说的,他的语气充满不屑,“拖下去,随便你们怎么处理,或是我第一个先来。”
月吻再怎么不通世事,由这一大堆男人的表情跟口气,她也了解到五、六分,更何况那个主持大局的男人看她的眼光让她想把自己遮起来,在全身湿透的情形下,气温又很低,再加上害怕,月吻禁不住发抖。
男人走到她面前,提起她一束头发,粗鲁的扯痛她的头皮,她痛得流出眼泪,他深思道:“像丝绸一样滑腻。”一边说,他一边抬起她的头,抚摸她的脸颊,“细致的皮肤。”然后又抓起她的手,用力一搓,“没有长茧。你不是农家女,也没受过苦。”
这是一句结论,月吻得更厉害,这个男人说话的时候,冷漠的表情没有透露出任何讯息,只有那无话的愤怒,像寒风一样威胁要支解她,她怯怯的道:“我不认识谁叫阿里。”
“很好,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化妆成一个老人,而你的真面目却是一个绝世美人,为了好玩吗?”他嘲讽道。
“我……我……我是不得已的,有人要追杀我。”她老实的说。
“哼:这倒是个好借口。”男人放下她的纤纤小手,无可捉摸的眼睛一迳俯视她。
月吻也同时抬头望向他,她含泪双眸在月光下莹澈若水晶,娇弱的身躯因害怕而不断,再再显出她的弱不禁风及纤柔秀气,好像一阵风就会让她承受不住,瞬间就会像蜡一样的化了。
男人跟她的视线交著在一起,他再一次举起手,好似情不自禁的想去碰触她。忽然,他的目光变得灼灼迫人,热烈的眼光满载蓬勃的焰火,他的表情由僵硬的漠然,在一阵扭曲后变成释然,好似替心中的某个东西我到了借口。
他笑了,在他的手放在她的脸上时。月吻愣了愣,因为她刚才听到了莫名其妙的一句话,那是由那个猖狂的男人所发出的声音——
“告诉阿里,我接受挑战了。”
黑暗于静寂中伸出它的魔爪,令人畏惧它的魔力,但是它的魔力终有尽头,在远远的天边现出了鱼肚色的微白,它的魔力就于此尽止。
月吻辗转反侧,她无眠的瞪著帐棚上的一点,天气带著些微刺人的寒意,她缩在帐棚里的一角,离那男人最远的她方,盖著昨夜他丢给她的毛皮。
她的眼偷偷的转向男人的所在位置,他像只庞然大物卷在他的棉被里,自从昨夜他宣告那句话后,所有人的表情都各不相同,刀疤男人首先不置一语的离开帐棚,后来一个按著一个都无语的跟随那个刀疤男人离开,她只能猜到眼前这个男人的领导地位大概很强,所以他们对他的决定都无权置嚎。
想到那个男人不知会怎么对待她,月吻就吓得发抖,她看得出来他看她眼光很奇怪,充满一种强烈的烈焰,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她知道从来没人用那种眼光看过她。
突然间,她倒抽一口气,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她身边。
他的声音低沉悦耳,除了那份听了令人生气的命令口气,“过来。”他示意她跟著他。
月吻头一次不惧他的威胁而,她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太过害怕,反而变得豁出去的心态,总之她就是坚决的。
男人的眼睛眯起来,他不悦、不耐的再说一次,“过来。”这一次的口气比刚才多了一份威胁。
月吻的决心动摇了,反抗他似乎不是上上之铂但是她还是嘴硬的说:“不!”
下一刻,她被他抱在怀里。再下一刻,她被摔在他刚睡的棉被上头,男人接住她,把她塞进棉被里,接著他也钻进棉被,他的手用力的环住月吻,不让她移动分毫。
月吻吓呆了,有那么一瞬间她完全不知所措,接著她反射动作的推了他一把。
想不到那男人把手锁得更紧,他的口气比刚才更坏了,“住手!”他一手压下她力图反抗的手,另一手把她牢牢的钳制在胸膛前。
月吻安静下来,毕竟他的蛮力绝对胜过自己,她不情不愿的不再挣扎。男人闭上眼睛,不到一刻的时间,他显然梦乡,不再理会她。
月吻却一点也无法入睡,她从来没跟人一起同床过,更别提同床人还是一个大块头的男人,而且他的全身全是可怕的肌肉,睡起来硬邦邦的。跟她原本软绵绵的枕头差得十万八千里。
但是……她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不自觉地揉著自己的眼睛,但是好温暖,将她刚才的寒意一扫而空,只有令人安心的温暖包围著她,她不再感觉到刺骨的寒冷,她再次打著哈欠,紧紧的攀住那热量的来源,不自觉地梦乡。
如果不是听到那阵争吵声,月吻绝对不会醒来,她喃喃的说了些梦话,争吵声立刻停止,她佣懒的醒来,睁开眼睛,一张男性化的脸赫然出现在她的眼前,那是一张好看的脸,方方正正,有个坚挺的下巴、明亮的眼睛,眼睛旁有爱笑的笑纹。他大概常笑吧!
“醒了吗?睡美人。”那个陌生男子对她微笑道。
月吻马上清醒了大半,她抓起被子,眼睛里满含不安及恐惧,她的眼光立刻寻找那个男人,见他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她才安心的松了一口气,还来不及探查自己的心态,那个陌生男子便轻佻的摸了她的脸一把,她吓了一大跳,立刻拍掉他的手。
陌生男子不以为意的再次伸手摸她的脸,笑容中带著三分的无赖意味,“好漂亮的美人,王兄老是可以遇到一些奇遇,不像我,唉!”他的口气虽是叹息,倒不如说是调戏成分比较多一点。
陌生男子转向男人,嘻嘻哈哈道:“王兄,你刚才就是为了这个美人跟阿疤吵吗?我看不如送给我吧!省得你们吵……”
“住口,晏之。”男人威严的命令道。
那个名唤晏之的陌生男子立刻收起了嘻皮笑脸,他把手放回自己的身爆对她笑了笑,“我可以看出为什么不动凡心的王兄,竟动了凡心。”他若有深意的说。
乍听这一句话,月吻心里起了莫名的感伤,她从小便知道自己很美,但是她更知道表面的美很快就会消逝,惟有灵魂的美才可以持之永恒。她看向那个男人,而他也刚好看著她,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融,男人首先收回视犀她也飞快低下头。
“出去。”男人道,阿疤跟晏之立即不置可否的出去。
偌大的帐棚只剩下月吻跟他,月吻直视著男人,轻轻道:“我不是阿里派来的,真的,我只是不小心路过这个地方,我不认识谁叫阿里。”她迫不及待的保证。
他连眉毛都没动,只是一迳的端详她,等他再开口的时候,月吻已经被他看得满脸通红、不胜羞怯。
哪有人看人是这么个看法的,她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去,心里却溢满一种既痛楚又无以名之的悸动感。
“不管你以前是谁,叫什么名字,那都不重要,从现在开始,你只属于我,你是我的战俘、我的俘虏,你的生死掌握在我手里,谁都不能否决我的权力。”
月吻吃惊的抬起头,她当然知道他的意思,但是“俘虏”?这未免太不可思议,她,口气急了起来,“我说过了,我真的不是阿里派来的,我只是路过这个地方,求求你,我不能待在这里,我妹妹会我我,她会到那个镇我我,我要赶快到那个镇上去。”
男人握住她的手,力气之大教她畏缩。“我说过了你没有过去,以后也不准在我面前提到你以前的事,你只是我的女奴,我要你生、要你死,全都看我高兴。”
“不,我……我……”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千言万语都便在喉中,她只能猛烈的,以示她的不接受。
雌伟男人的口气严峻了起来,“或是你宁愿做我部下的军妓,相信他们一定很享受你的陪伴。”
月吻的脸一下子刷白了,看来把它的威胁认真的听了进去。
“当我的奴隶并不会那么难受,只要你乖乖的,不要替我找麻烦。”
“不,不可能的,我什么都不会做,你要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奴隶做什么?”
“那是我的事。”他给她个冷峻的表情,代表这个话题已经结束,他勾起她的下巴,“从今以后,你就叫作月吻,听说在远方的某个国家有一位绝代公主,她就叫作月吻,我相信你的美丽绝对不会稍逊于她。”
月吻猜想自己脸上一定充满著啼笑皆非的表情。她竟然以自己的名字被别人取名,这真是全天下第一大笑话。
突然间男人轻抚她的脸颊,他炯炯的目光凝注在她的脸上,月吻顿觉喘不过气来。只能毫无招架余地的任由他向自己的脸俯近,他的唇强力的压在她的唇上,用力的厮磨著她,月吻在他的身影下,他命令道:“张开你的嘴。”
月吻的遵从他的命今,他的舌一下子窜人她的口中,亲密的品尝她,月吻的头脑一片混乱,她从没想过一个男人会用这样的方法对待一个女人,这样未免太亲密、太私人了,她的心中是一片的慌乱。
一切结束在他的粗喘声中,他眼中原有的烈焰更显激烈,显然对自己造成的效果非常满意,他仔细摩挲她因自己的吻而红肿的唇形,他笑了,虽然只是唇角微微一掀,但是却令月吻觉得炫目至极,她仍然处在震愕时期,所以只能呆呆的目视他。
男人放下了摩挲她唇的手,神情再度回复原本的漠然,转过身,掀起了布帘,不再说一句话的离开了帐棚,只留下月吻一人呆呆的待在原地。
月亮高挂在天的一角,在一片暗黑的夜色中,它显得特别的皎白澄净,映照著大地上的山河大地。
月吻蹲在一片矮树之后,她在等候时机离开这个地方,那男人好像一点也不怕她跑掉似的,并没有派人盯著她,所以她才得以寻得机会跑离帐棚。
在她现在的这个位置,可以很明显的看到那个男人,他的站在火旁,火焰照得他的影子一晃一晃,她心里涌起了强烈的感情,自己到现在连这个人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却已经被这个男人给锡了。
想到今天早上的事,月吻心里突然难受起来,为什么他的表情是如此的不耐,他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欢她,可是既然他不喜欢她,为什么又要吻她?还是……她心里的思绪纷乱飘散,不知道有人已经悄悄蹑手蹑脚的溜到她身后。
“喂,美人,你在这里玩躲猫猫吗?”
月吻惊叫出声,她为时已晚的掩上嘴巴,但声音却已经惊动了所有的人。
男人一马当先的直奔这里,他拨开草丛,一入眼帘的却是他的弟弟跟他的女奴两人在极狭隘的地方挤成一堆,他的表情变得阴沉得骇人。
他扬起一手,示意他的手下不必过来,他声音温柔得有些反常,“晏之,你最好有很好的解释,我相信我宣布过了这个女人是属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