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到底是搞什么!
居然弄了这么多伤口的。ggaawwx
特别是那些伤口,在她那细白细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的狰狞可怖。
霍靳远拿出一瓶消毒水,准备先把她腿上和胳膊上擦破皮的伤口给消消毒,然后,在擦点碘酒。
“疼吗?”
霍靳远才擦了擦外围,不太敢擦擦破皮地的地方,就看到沈小雅眉头蹙了蹙。
听着霍靳远那话,沈小雅只是咬着唇,摇了摇头。
虽然是有些疼,可是,她会忍住不哭的。
其实,这种伤,她都有些习惯了。
之前跟着沈莉莉时,沈莉莉是不是脾气来了,也会打她,免不了被她推到在地上,弄一身伤的。
霍靳远看沈小雅那副倔强的模样,眉头不仅蹙的更紧了。
他怎么觉得这丫头这幅模样,从某些角度看去,竟是有点像安妮那个倔女人呢!
霍靳远正想着安妮,安妮就从卧室里出来了。
只不过,人才打开卧室的房门,手里端着的水杯啪的一声就摔碎在地。
整个人也瞪大了眼,愣在了哪儿!
可以说是,卧室门打开的一瞬间,安妮整个人都傻了!
怎么会……怎么会……他俩怎么会在一起?!
她……她是眼花了吧?!
当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霍靳远和沈小雅,安妮彻底给吓傻了!
这这这……到底什么情况?!!
给沈小雅擦着消毒水的霍靳远听到那边的动静,扭头看去,“怎么呢?”
霍靳远看着安妮站着门口,脸上一片苍白的……
霍靳远放下了手中的棉签,站了起来,大步的朝她走,“又是哪里不舒服的?怎么脸色怎么难看的?”
霍靳远走进,眉头紧蹙着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安妮浑身僵硬的站着哪儿,目光不收控制的看着坐在沙发哪儿的沈小雅……
安妮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后,这才发现坐在哪儿的沈小雅好似受伤了。
身上穿的裙子也脏兮兮的,有的地方还擦破了……
“她是……应小雅。”霍靳远自然注意到了安妮的目光一直盯着小雅在,可他一时之间,也不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怎么会带了个孩子回来。
思虑了片刻,只好这样简单的介绍下。
可霍靳远那话语一处,安妮瞬间就的瞪大了眼,一脸的诧异,“应小雅?”
安妮看向霍靳远,眼捷眨了眨。
“是的,你帮她处理下伤口,我去洗个澡。”
霍靳远说完,侧身进了卧室。
安妮站着卧室的门口,一直等到霍靳远拿了衣服进了浴室。
浴室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
安妮这才扭身把身后卧室的门给轻轻的关上了。
关上卧室的门后,安妮一回身,就对上了沈小雅看着她的目光。
准备走过去的安妮脚步一顿。
她才猛然反应到,小雅今天似是很不正常。
以这丫头以往的性格,好几天都没见到她了,如今猛然见到了她,不该是立马就跑上前来,抱着她撒娇才对么。
其实,沈小雅在这儿看到安妮,也是心中一诧,给吓了一跳。
可一想到,刚刚在宴会上,她也看到安妮了和这个大叔在一起,所以,也就还想过神来了。
加上,在宴会上应予郗对她的一再嘱咐,让她不仅不可以提安妮,还要她见到安妮也跟不认识一样……
之前,她不懂应予郗为什么要这样要求她。
如今她心里好似有点点懂了。
应该是怕这个大叔发现了安妮跟她之间的关系!
所以,刚刚沈小雅看到安妮后,霎时的惊喜与惊讶后,一想到应予郗那话,就立马克制住了自己的身子。
沈小雅迫使自己坐在那儿,不要乱动,不要乱开口。
安妮看着一直安静的坐在哪儿的小雅,终于忍不住的大步急切的走了过去。
“怎么呢?发生了什么?”
安妮蹲在沈小雅身前,擦了擦她有些在脏兮兮的小脸问。
听到安妮那么温柔的声音,沈小雅原本已经都干涸的眼睛,瞬间就又溢出泪来……
“怎么了小雅?”安妮看小雅红肿的眼睛霎时就湿了,顿时就慌了。
小雅扑到了安妮的怀里,在安妮怀里,她总算是找到了一点点温暖。
“好了好了,乖乖,别哭。”安妮伸手扶着她一颤一颤的后背,安抚道:“发生了什么事跟我说好么?”
她真的不是个称职的母亲。
她亏钱她太多太多了。
可是,刚刚在看到小雅与霍靳远并肩坐在沙发上时,那一刻……
除了惊慌无措,她竟然还有些隐隐激动。
要知道,那一幕,可是她连在梦中都不敢想的。
“哥哥,他走了。”沈小雅抱着安妮呜咽道。
安妮听着那话一愣,随后,了然道。
为何沈小雅会哭成这样了。
虽然应予郗在她家也没住多久,她也接触的也不算太多的,但是,从那几天在家那情形。
安妮也不难看出,沈小雅是极其喜欢和依赖应予郗的。
如今,好似没了她这丫头都不会哭的这么伤心,但是没了应予郗……
“哥哥应该是有事情要做吧。”安妮虽然不知道应予郗为何会突然丢下沈小雅,但是,心里也知道应予郗那个孩子不是个普通的孩子。
除了继承了南宫烈那副帅气的样貌与冷冽的气质外,那小子智商似是有些高出同龄小孩太多,聪明的吓人!
“可他为什么不带着我一起呢,为什么要丢下我呢。”沈小雅一直很介意也很纠结这个问题。
“可能是……”安妮想了想有些吞吐的道:“可能是不方便吧。”
“不方便?”沈小雅疑惑的扭头看向安妮。
“就是……有些事情只能男孩子自己去做,女孩子不可以的!”
安妮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开到小雅,毕竟这丫头有时候实再有些太一根筋了!
“好了,不说了,见到我还这么一副不高兴的表情么?”安妮转移着沈小雅的注意力。尽量让她不再想应予郗了。
沈小雅摇了摇头,连忙道:“没有的,我只是……”
她只是还有点没出走应予郗丢下他的槽糕心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