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行婚礼的前一晚,狂雷闪电,雪雨纷飞,寒冷的夜晚,气得热血沸腾的欧思睿几乎想炸了整间别墅,原因很简单,白思雨竟然不见了,那只可恶兔子竟然趁着他不在的时候避过了所有人的严密监控,从狗洞钻了出去,逃到了深山野林之中。
对于某只逃婚兔子犯下的罪行,欧思睿发誓这一次把她回来之后绝对不能轻饶了她,可是现在又是雪又是雨又是闪电,树林里说不定有什么蛇虫鼠蚁,既担心又气愤,欧思睿扒乱了一头黑发,只身冲进雪雨之中,只想快点把那个笨女人抓回来。
山洞里,浑身湿透的白思雨正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现在的她好冷、好害怕,可是她历尽千苦万苦逃出来了,没道理再回去自投罗网。
虽然心脏正七上八下的跳得慌,但白思雨安慰着自己说,这困难忍一忍就过去了,只要雪雨一停,她离开了这个城市,往后就是一片康庄大道。
想着雪雨很快就会停,但一声声的响雷明显没有要歇下来的意思,现在的她浑身湿透,抱着双肩蜷缩成一团,钻心的冰冷,她觉得身子在不断的打颤,而且开始神智有点不清。
“爸爸,我怕。”
“欧思睿,你是恶霸,你欺负我。”
“呜,呜,呜。”
白思雨觉得自己越来越冷,头晕,又很痛,眼前的东西好象晃得厉害,她想站都站不起来。
看到山洞里缩成一团的小兔子时,欧思睿已经急得快要杀人了,但满脸都是眼泪鼻涕的小女人实在是太可怜了,他深吸了几口气,把残留的冰寒气息恨恨的压在心底。
听到脚步声,黑漆漆的幽深山洞,白思雨不敢往里走,更不敢走出去,只能紧紧的挨着墙壁坐下,睁着湿答答的眼眸瞪着那黑影看。
“你,你是谁?”
“白思雨,你还敢问我是谁?”
男人的声音很凶狠,已经晕沉沉了,白思雨更紧的抱着双膝,死死的咬着小嘴不敢再出声。
“呜,我好冷。”
“冻死了也活该。”
邪佞的魅惑嗓音,却渗透着恶魔的气息,盯着白思雨发青的脸庞与颤抖的唇瓣,欧思睿细长的黑眸不悦的眯了眯,弯下腰把她的身子轻轻一提,实实的搂在了一双铁臂里。
“跟我回去。”
外面又是风又雨又是雪,再不走,这只笨兔子迟早会被冻死。
白思雨已经晕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难得有团热热的东西靠近了自己,她不管不顾了,双手双脚实实的缠了上去,拼命的往男人的怀里挤。
“呜,我好冷,头好痛。”
这么可怜的小兔子,欧思睿实在骂不下去了,恨恨的把她抱得更紧,他重重的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在自己的呼吸猛的加速时,发挥着超强的自制力把她松开。
“回去才跟你算帐。”
怕雨点打到怀里的小女人,欧思睿温柔的护着她,走到半山腰的时候碰巧遇到了来寻他们的维尔和欧思默,冒着雨雪艰难前行,半小时之后,欧思睿终于把已经昏过去的白思雨放置在床上,宋家齐给她配了药,就怕她半夜会发高烧。
把脏兔子洗得干干净净,等到欧思睿清清爽爽的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凌晨两点,在雪雨中奔波了大半晚,因为心里还堵着气,所以看到床上睡得双脸透红的粉嫩小兔子时,欧思睿的怒气终于到达了沸点。
“该死的小兔子,你睡得倒是熟,敢逃婚是吧,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睡梦中,白思雨觉得自己似是置身于冰窖之中,朦朦胧胧,她觉得自己被拥进了一团火灼之中,融融的暖意,她也不管男人愿不愿意,整个人都埋了过去。
“抱抱我,我好冷。”
“滚开,我很生气,别碰我。”
“我冻死了,你都不可怜我。”
“没良心的白眼狼,我干嘛要可怜你。”
实是被烧糊涂了,白思雨虽然讨厌男人硬邦邦的嗓音一点都不温柔,可是她真的好冷,她踢掉被子,八爪鱼般的把男人缠得更实更紧。
“呜,欧思睿,我是怎么了?呜,我是不是快死了,好难受。”
没有见到这样主动投送抱的粉嫩兔子,那红通通的小脸蛋和樱花瓣般的小嘴,欧思睿喉结滚动了一下,向来邪美的俊脸满是挣扎的表情。
明明说好了要虐待这只笨兔子,但看着她求自己,心,不争气的又是一阵拧痛。
“哼,是谁要逃婚的?又是谁说了不许让我碰?”
“呜,恶霸、坏蛋,我都说了好冷,你干嘛不理我?”
哭叫着指控欧思睿对她的忽视,被他一次次的推开,白思雨真的伤心死了,现在昏沉沉的她就是想粘到这团热火身上,就是想要他把她温暖起来。
见欧思睿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她干脆整个人都坐到了他结实的腰腹之上,小手粗鲁的扒掉他的睡衣,头埋了下去,把脸埋在他的颈窝之间,好一阵子的摩挲之后,许是觉得还不够,她张开小嘴,对着那结实的肩膀就是一阵猛啃。
“该死,我不是骨头。”
“可是我饿。”
怯懦的巴眨了几下泪眼,白思雨觉得很委屈,反正她根本没啥理智了,只管舒服就好。
看着她又是无辜又是可怜的样子,欧思睿坏心的半勾起嘴角,很好,病兔子看来是开窍了,竟然还想男下女上。
“你肯定,你真的要吃我?”
抬起小脑袋,白思雨很认真的想思考,可是不行,头好晕好痛。
看着她眼里的迷离与挣扎,欧思睿状似温柔地抚了抚她的小脑袋,在他嘴角处浮现的邪魅笑意,越来越深,越来越浓……
“那就吃了我吧……随便你想怎么吃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