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冰冷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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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我那停电一天。|/|直到晚上十点才来电。码完这一章时已是凌晨两点多的事了。今天早上草草改完就已上传章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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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吧”VIp房隔音效果和你好,门已关上,将外界的喧嚣立即完全挡在了外。

  右手把玩着支古巴雪茄的铁哥,坐在了房中大沙的中央处冷眼看着刚进来的丧彪。

  “老大,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啊!”丧彪刚才欺负人的嚣张样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讨好之笑。

  “装、继续给我装……”铁哥明显很不爽丧彪的表现,往沙背靠去的他眼睛微闭间眼神却更犀利。

  铁哥表现出极度不满时,站在他身后那名穿着蓝色休闲运动装的那名彪形大汉,脸色不动中,右手已插进了裤兜里去。

  丧彪做事是离谱,可并不是笨蛋。他知道,这时要再不交代些什么的话,铁哥是要出动“家法”的了。

  “铁老大,你说的是那件事啊!要知道,我丧彪总喜欢做些出格的事的,要不说白,我还真不知道那指的是什么!”

  说话时,丧彪的笑意退去,脸上转了副我皮厚我怕谁的表情。

  “两天前、港口、老外!”铁哥的提示很简单。

  “哦!你说的是我两天前港口处接应的那帮老外啊……”丧彪变脸的功夫很很高,转眼间就换上可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这放心,绝对不是毒品走私的问题。顶多就是些化学品及一些军火!而且我保证,这些人带的货绝对与‘新兴社’扯不上关系!”

  “这样也不行!没经我同意,你居然敢私自下这种决定。要知道,这趟买卖太大了。一个搞不好,香港可就会腥风血雨!”丧彪的解释铁哥还是相信的。这不,这时他的神情缓和了些。

  “老大,你要知道,我手下那帮兄弟也需要花费啊!”见铁哥的态度缓和了下来,见势而上的丧彪忙为自己叫屈起来“你是知道的,我的地头是于‘新兴社’紧挨着的。这阵子我们又火拼了几次,我的场子因此可被砸了不少。再不捞些外快,我那帮兄弟可吃什么!而这次的买卖也事突然,到了岸才通知我,所以时间紧之下我唯有先接了再来打算忙过这两天,自然会向老大您报告的。没想到,老大您今天就来了!”

  铁哥当然知道丧彪的话有真有假,不过这时候的他没空与丧彪扯皮。又警告性地告诫了丧彪两句后,他马上叫丧彪去找带着化学品与军火登岸的老外的话事人。

  铁哥的做法很对。化学品本身就很敏感,再加上有军火,所以在不明白规模与种类之前,还是先要与带货的人谈谈,摸一摸底再说。

  老大忽然杀到,训了自己一顿后还逼自己冒着寒风冷雨区码头找人,丧彪心里很不爽。可在老大的威压下他又不敢说不。结果他唯有按下怨气,转身带人离开这间VIp房,老老实实到码头唯有他知道的秘密地点去找人。

  “真就这样放过他,老大?”随隔断丧彪远去背影的房门关上,站在铁哥背后的大汉低头朝铁哥问道。

  从衣兜里掏出打火机,大着火点上已叼在嘴里的雪茄。动作慢悠而淡定的铁哥,随视线定格在望着雪茄红火燃烧端上后才开口道“看一看再说……”

  屋内春意浓浓,屋外寒意凛然。孤身一人暴露在街边寒意中等车的葱头,思绪正飘荡在今天的昨天之间。

  今天是今天的屈辱、昨天是昨天的过往……

  “迪吧”的屈辱对葱头来说并不算什么。相比孤儿院里的经历,这点屈辱还真算不上严重。他有问过自己,如若自己五岁那年父母并没有搭上那班出事的飞机,那自己是否就有个美好的童年呢。

  想到这,葱头茫然间抬眼朝马路一头张望有没有计程车过来。

  借着路灯的暗淡光芒,葱头确实看到雨中有一辆出租车向这驶来。可惜的是,这辆出租车车与之前的一样,早有乘客。

  其实葱头不用等的。只要他一个电话,很快老大与他的祖儿姐就会开着车来接他。可是他不敢打这电话,因为他知道自己老大与祖儿是不喜欢自己这么晚溜出来的。

  “等吧,雨夜是难截车的!”如是想着的葱头收回了跟随出租车远去的目光,继而确定手中那本《量子力学新研》并没被雨水打湿后,他继续很有耐心地独自于冷清雨夜的街边候车。

  每个人都有故事。有些能对人说,有些却不能对人言。

  可谁能想到,拥有机械与能量学天才头衔的葱头,他这身能力是于怎样的环境中磨练出来。

  在孤独、寂寞与排挤中成长。没有玩伴与玩乐的童年,这就是葱头天才的成长之秘密。几年前要不是遇到了夜鹰,他真不知道自己如今会变成个怎样的怪物。

  寒冷雨夜中独自一人候车的景象看去是倍显孤单。可只要是有耐心,这孤单毕竟还是可以熬过去的。

  深夜里已然喧闹无比的“迪吧”里钻出三个人影。走在最前面嘴里骂着“妈的,别以为今天是老大一辈子就是老大!老子我就不信邪。我相信我总会有骑到你头上去的那一天”的那个人,正是丧彪。

  正在脾气的丧彪也在等车。可在手下一左一右的护着站在门口吹了好一阵冷风的他,根本就没看见自己车子的影子。此刻再也无法忍耐的他,拨通了司机的电话。

  “什么……车被警察截住了……你了……靠,你去吃屎吧!我等车用的时候你就被查车……”大声嚷嚷中通话一阵后,丧彪狠狠地关上了电话。

  既然自己的车被警察截查了,那现在还不如截辆出租车快呢。正当丧彪改变主意的时候,街角就转出了一辆空着的出租车。

  香港的出租车接客不像内地般乱停。要拦车的话,唯有在街道的特定截车区内才行。

  “迪吧”不远处就有一处截车区,见到有车,丧彪马上带着手下往截车区赶去。

  黑社会可不会遵守先来后到的次序。看见停车区内候车的人拦下出租车后,从后赶上的丧彪伸手一把将那人推到一边去。也不看被自己推开的那人一眼,拉开车门就想上车。

  被推开的不是谁,正是在细雨中等车等了近半个小时的葱头。

  被人葱头忽然推开,葱头踉踉跄跄地推出去了好几步。好不容易站稳后,边开口叫道“干嘛推人啊”边回身抢前,一把拉住刚缩身准备近车的丧彪。

  被推开的人居然大胆地拉住自己,卡在车门边的丧彪愣了一下。随后本就不好的脾气就更燥起来。

  丧彪可不是个易与的主,不过也不用他动手或者喊人。这时见到葱头敢拉住自己的老大后,他的那两个手下已然出手了。

  冲前的两人,一人起拳打在了葱头的右脸侧。葱头被打得头往左摆的间隙,另一人随后起脚狠踹上了葱头的后腰,将葱头整个人踹到了车边上,撞得出租车“嘭”地一声巨响。

  被打前,葱头已然认出自己拉住的人是谁。当时他就有想放手的意思时,他已经挨了拳头……

  葱头认出了丧彪,回头望向他的丧彪也认出了他。见到被踹到了车边的葱头还不肯松手,丧彪咧嘴叫了声“犯贱”后,就示意手下要狠狠地打。吩咐完手下,他还转过头朝看到他们打人的司机恐吓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打人啊!”

  如在平时,不喜欢与人争得葱头还会忍气吞声地所到一边去。可现在这种状态,他那内敛的倔劲已逼出,就算被人按在扯边狠揍,他扯住人的手是不肯送手。

  打人的力道,一部分由葱头的手传送到了丧彪的衣服上。一阵阵的拉扯力,让丧彪火气更大了。

  “操xx的,你小子想找死是吗!”火气高升的丧彪这时也不上车了,转而下车加入到揍人的行列。

  出租车司机可不是傻子。不想沾染上黑社会打人这事的他,抓住时机猛然按下车喇叭。当丧彪等人被刺耳的喇叭吓得愣了一下之时,脚下加猛踩油门的他,“呼”的一下就开车飙了出去。很快,这架出租车就消失在街道远处。

  出租车司机不跑不行啊!

  一是,丧彪等人这样讲人按在车边打,多少会对车的外壳造成损伤。二是,若然有人报了警并记下了他的车号,事后他将会作为证人被召唤到警局去。那可是麻烦事。搞不好还得罪了这帮黑社会,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眼看着出租车就这样忽然离去,回过神来的丧彪等人,自然要将所有的火都泄到葱头的身上去。

  黑社会满大街杀人这种事,只会在电影了生。真要处理一个人的时候,他们可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

  这不,决定要狠狠修理葱头的丧彪等人,接下来将受伤不轻的葱头拖到了街边的某条小巷之内。

  “大哥,现在要怎么处理这小子!”一顿暴打之后,看到葱头已经被打昏了过去,其中以个手下询问起丧彪的意见。

  “怎么处理……”丧彪冷笑间看了看躺在地上已经不会动了的葱头“我们就好心一点,让他在床上休息个一年半载吧!”

  应了声“好”后,那名手下随手抄起旁边垃圾堆上的某根烂凳脚,就想狠抽到葱头的身上去。就在这关口,葱头身上传出的嘹亮的手机铃声。

  也不知道丧彪那根筋被挑动了起来,忽然想恶作剧一下的他,喊停了刚想继续动手的手下。让手下低身于葱头身上翻找起来。

  方在裤兜里的手机很快就被这名手下找到,并立即交到了丧彪的手上。

  推开了套盖,随丧彪右手拇指按下了银色机身上的接通键,手机里传出了呼叫一把悦耳的女声。

  “葱头你去哪了……”

  “是个妞!”一听来电的是女生,丧彪的那根“丧筋”就更兴奋起来。

  “美女找我有什么事吗。是不是一个人寂寞了,想找个男人啊!”已将手机贴到耳边的丧彪**着回道。

  听到接电话的是一把陌生而**的男声后,电话那头静了一下。当丧彪以为电话那头要断掉通话时,那把女声再次出现。

  “你是谁、葱头呢!”电话里的女声变得严肃起来。

  “葱头?”丧彪一开始愣了一下,随后悟起葱头是谁的他嚣张地道“哦,你是说被我揍的那小子啊!他现在不能接你电话了!”

  丧彪的话让电话那头又静了下来,当丧彪又说了几句很下流的话后,女声才再次传来。

  “你祈祷吧,祈祷葱头没事!不然,你会知道,有时候死反而是种解脱……”女声的语气很冷,冷到拿着手机的丧彪于袭来的冷意中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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