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神 第六章 离奇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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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统和凌渡宇两人在被搜身后给放在担架上。像重病的人被运送往某一不知名的地方。凌渡宇不敢张开眼睛怕给对方现。

  敌人一直默然不语不过细听足音最少有十多人在押送他们。

  这还不是难的好时候他要深入虎穴。

  押送的队伍进入了建筑物内乘搭升降机停了下来。凌渡宇感到给放在地上。这是一个室内的空间静得每个人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凌渡宇异乎常人的知感感到有人正在仔细地观察他。

  一把低沉柔和的女子声音道:“这就是‘阿达米亚’要生擒的人也是‘光神’要的人。”

  另一把老人的声音道:“是的芬妮小姐、‘光神’把他带来给我们。”

  芬妮小姐的声音响起道:“‘阿达米亚’吩咐把这人送到‘光神殿’。”

  老人问道:“那怎样处置另外这个人?”

  芬妮小姐道:“把他留在这里待‘阿达米亚’吩咐后。再作处理。”这些人说话条理分明显出一定的教养水平。完全没有狂乱的感觉。

  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这个念头还未完凌渡宇给人抬起不一会停了下来、升降机门关闭的声音响起他感到向上升去。升降机停下.门开又给人抬了出去。

  芬妮小姐轻声道:“放他在这里。”

  又给放在地上。

  跟着是离去的足音这些人把脚步放到最轻生恐惊扰了某一个人。远处传来升降机启动的声音这似乎是离去的唯一通道。

  凌渡宇细察空气的流动感到这是一个庞大的空间。看来这就是‘光神殿’了。光神究竟是何方神圣难道真是一个神。阿达米亚又是什么人?

  只有两个人的呼吸。

  芬妮小姐的声音响起道:“阿达米亚!光神要的人送来了。”

  阿达米亚并不回答一点反应也没有。

  芬妮小姐沉默了一会温柔地道:“阿达米亚!人送来了。”声调中含有令人震怵的深情。

  凌渡宇估计这阿达米亚一定时常都是这样被问而不答所以芬妮才两次相询。

  一把男声响起道:“噢!知道了!”他的声着平和悦耳。很是动听。

  阿达米亚忽地道:“为什么只展了左边而不是右边……为什么会是这样?”

  凌渡宇心中极是难受什么左左右右这是什么哑谜?难道阿达米亚是个狂人但他的语气却只像一个哲人在苦思一个难题。

  芬妮小姐和凌渡宇一样不过她却可以问大惑不解地道:“什么左和右?”

  阿达米亚这次答得很快道:“‘光神’告诉我真正的我们是在‘右边’而不是在‘左边’我们却展了‘左边’。那是人类最大的错误。噢!这就是那个人!”

  凌渡宇感到阿达米亚的眼光在他身上巡游正想跃起身来难阿达米亚又道:“我要去见‘光神’向它请示。”

  凌渡宇嘘了一跳这光神竟然是个可以谒见的‘神’。难道真如金统所料是个比人类高级的生命体?又或是异星人?

  阿达米亚脚步声逐渐远去。

  凌渡宇忍不住把眼帘打开一线柔和的灯光下一个金苗条的女子背着他站立身型优美动人。

  这是个很大的空间像个大礼堂没有任何家私地没有窗户阿达米亚步音消失的方向有一道横互的黑色大布幕透着极度的神秘光神难道就住在里面想到这里。凌渡宇好奇心大盛。

  “噢!”耳边传来女子的惊呼。

  凌渡宇大叫不好自己一时疏忽竟然察觉不到芬妮下转头回身看到自己睁开双目。他的反应何等迅捷在芬妮还未叫出声时整个人借腰力弹起左手闪电劈出切中芬妮颈侧的大动脉上芬妮应手倒下凌渡宇一手把她抱着不让她倒跌受伤。

  凌渡宇把芬妮的面孔抬高那是非常秀气的颜容年纪在二十五六间像位有文化和艺术气质的大学教师远多于一个神秘和与掳人谋杀有关的恐怖分子。

  凌渡宇没有时间思索缓缓把芬妮放倒地上眼睛望向那把整个大堂隔断的垂地大黑幕他一定要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先把那叫阿达米亚的男子擒获。

  凌渡宇一个箭步标前来到黑幕的正中。他犹豫了一下才把幕分开他估计阿达米亚一定是在帘幕内可能还有那‘光神’。

  眼前的情景令他整个人跳了起来他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所有拟定的行动一项也用不上来。

  没有阿达米亚。

  没有光神。

  没有任何人。

  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条无穷无尽的通道秃秃的墙壁斜斜向上延伸至无限的深处。

  凌渡宇呼吸也停止了脚步不由自主地步人通道里脚步声在空阔的通道里分外刺耳活像鬼怪步步缠追。

  走了十多步凌渡宇转身回望这一看连胆大包天的他也哧得惊叫起来。

  黑幕消失不见身后也是无穷无尽的通道由低向上伸展过来。

  这是什么一回事。

  这一定是幻象。凌渡宇狂叫一声上脚踢向身旁的墙壁。跟着是一声惨叫凌波宇缩回剧痛的右脚痛楚是那样地真实。墙壁的坚硬是不容置疑的。

  凌渡宇挨在通道一边墙壁上大口地喘气水泥墙壁的冰冷令他逐渐平复下来。

  看着向左右无限延展的通道他第一次感到不知如何是好?

  没有任何方向感!

  这是否另一个宇宙的空间?

  过了好一会凌渡宇收摄心神大步向前走上去。

  通道的寂静使人疯狂每隔十多码通迫的顶部腿有一个亮的光格昏黄的灯光洒射下未把通道沐浴在黄色的光晕里。

  他不断向前走;通道永无休止地伸延他完全失去了时间和方向只知机械化地向前推进。

  不断的步行、不断的步声、不断的回音。

  有很多濒临死亡又幸而不死的人都述说走入一条通道里的经验或者便是这样的一条通道。

  在凌渡宇开始怀疑自己经已死去的时候他看到了自己。

  另一个凌渡宇蓦然在前方出现。

  凌渡宇整个人跳了起来。

  面前的凌渡宇也跳了起来

  凌渡宇心中一安这只是一面镜子。但很快便感到不妥当原来当他踏回实地时面前另一个凌渡宇仍然跃在在半空。

  凌波宇面色煞白卟!卟!卟一连退后了三步。

  面前的凌渡宇缓缓落下有若电影里的慢镜。一降到地上这另一个凌渡宇旋转起来旋转的度惊人地迅递增很快变成一个“人”的陀螺。又像一股龙卷风暴。

  更奇异和令人难以置信的变化出现。

  打着转的陀螺逐渐失去实体变成一团光云逐渐明亮和扩大起来。光晕里若隐若现地化出一个蒙眩的影像在光云的核心翩翩起舞游走。

  凌渡宇瞳孔扩大全身麻木!完全失去了应变的能力这不是因为情景太诡异而是他看到一些深心中最渴望的东西一些最美的东西一种只有存在梦境里的美好事物成为活生生的现实。

  通道消失变成一个难以界划的奇异空间充满了柔和的光彩这光彩并不是静止的.而是顺着光谱由红变紫又反次序变了回来一切是那样奇异和美丽。

  光晕中的人形逐渐形成*人体愈来愈清晰。

  那是一个女人。

  一个乎世间任何美态的女子。

  她的双眸像嵌在漆黑夜空中的蓝宝石**的身体水晶般丰莹通透在光云中充满了活力跳跃飞舞每一个霎态都是美得无懈可击没法挑剔。

  她的轮廊身形远胜任何画师笔下的维纳斯女神高贵中带着强烈的诱惑。

  凌渡宇忘记了此行的目的忘记了这是真是假陷入一片浑饨里。

  美女从光晕中走出来绕着凌渡宇飞舞游走**的**散着令人目眩的白光修长的手不断伸向凌渡宇长而有力的拇趾着地略一触便弹上半空作出一个只应天上有的优美姿态。她的动作有时疾若闪电有时缓若飘羽极尽美妍之能事却没有一丝猥亵的意味。

  周围的空间开始变化像天空般那样宽广深邃慢慢暗黑下来。

  漆黑里亮的美女天仙妙舞忽隐忽现在永恒里作出凌渡宇深心中梦寐以求的美态。

  美女在黑暗里激起光彩夺目的涟满洒出一片一片的光雨洒落在凌渡宇身上和四周的空间。

  美女愈来愈有生命力忽地向凌渡宇游来一触凌渡宇又退至深黑的远方变成一个小光点光点刹那间变大第二次接触凌渡宇。

  每一次交接都带来震撼凌渡宇心灵的感受那并非**的实质接触而是一种心灵的连结他感到美女对他那无尽的爱那种大海般使人沉溺的“真爱”。

  他想哭却哭不出声。

  这种爱是他一出生后无时无刻不在追求的东西就算在卓楚媛和艾蓉仙身上也找不到。

  人类有一基本的悲哀就是那种“永感不足”的感觉即管情侣紧拥在一起设法把灵欲互相交结他们仍然只是“孤独”地努力去享受和想像自己私人的感受再“幻想”对方的感受就像两个独立的孤岛各不相干。诗人对明月咏叹明月自是明月诗人自是诗人理想有若水中之月永不可即。但在这一刻凌渡宇却真正地无须努力地享受到和直接感受到“爱情”。

  他无需通过任何语言也感受到对方的爱。

  如果世间的爱情像观看那水中之月这一刻他已把水中之月捞在手心。

  美女狂欢地飞跃回旋。宝石般的美眸向他闪射诱人的光芒和期待。

  恍惚间凌渡宇跟她一起飞跃没有任何**那令人卑贱的限制。

  他们在夜空上翱翔完全脱离了人的枷锁。

  美女的长波浪般起伏仿若扫过原野的轻风。

  凌渡宇感到出奇地虚弱心中升起一股明悟:这美女是借着他的能量而存在这一切也是借着他的能量而存在是一股奇异的力量引了这一切一切引了他未知的某一面引了他深心内的渴求。

  想到这里他怵然大惊。停了下来。

  美女重复先前诱人的动作。

  凌渡宇心中天人交战一方面他渴想和美女一同共舞另一方面他又知道这大是不妥。累年的禅定使他在悬崖边挣扎。

  凌渡宇一口咬在提起的手臂上鲜血溅出。刹那的痛楚使他完全回复清醒。他一声狂叫身子向后暴退。

  一退便退出黑布幕外。

  眼前一切依旧垂地的黑幕横互在“大殿”的中心身后那芬妮小姐仍然卷卧原来的位置可是凌渡宇己失去了揭开布幕的勇气。

  他一连向后退了十多步咕咯地坐倒地上刚好是那芬妮小姐的身旁。

  他无意识地望向美丽的芬妮惨呼一声别转了脸原来他居然觉得芬妮丑陋不堪远比不上他脑中那鲜明美丽光的女子那深心中追求的形象使他对芬妮的美色不忍卒睹。

  后悔涌上心头他跃起向黑幕冲去只有里面才有那最有意义的东西、其他一切都是平凡和乏味。管他什么!

  他的手触上布幕又踉踉跄跄向后倒退不!他要逃走离开这里。

  跌跌撞撞地来到升降机前.一手压在按扭上机门即时打开凌渡宇想也不想冲了进去。

  升降机只有上下两个按扭凌渡宇一把按在下面的按掣。

  机门关上徐徐下降。

  机门打开升降机外站了两个人一见竞是凌渡宇愕然以对。

  凌渡宇一个箭步标前趁对方呆的刹那左右乎同时击中那两人的额侧对方一齐应声倒地。凌渡宇一侧身顺手牵羊从他们身上掏出手枪。

  升降机外是一个客厅模样的地方厅心站着几个人听到异响都一齐望向凌渡宇那个方向恰好见到凌渡宇猛虎般向他们扑来。

  凌渡宇完全回复过来。

  对方反应快的己伸手人外套内掏枪。可惜他们的对手是凌渡宇他一举双枪高喝道:“举手!”

  对方几人面色齐变缓缓举起双手。

  凌渡宇大感满意向举着手的敌人走去金统仍然躺在担架上不省人事。

  其中一位道貌岸然的自老者摇头道:“朋友!你逃不出去的。”

  凌渡宇晒道:“你留点精神去担心你自己的命运吧!”他认出这是先前那老者的声音。

  凌渡宇跟着用枪嘴指了指金统道:“救醒他!”

  老者道:“药物不在这里。”

  凌渡宇面容冷酷地道:“我现在给你三十秒的时间若我的朋友还未醒来我先枪杀你们其中一人。”

  老各眼中闪过愤怒的神色很快又压制下来凌渡宇冷硬无情的神色使人感到他绝非说笑。

  老者沉声下达指令立即有人走往金统处取出一小筒喷剂喷在金统的鼻上一·股浓烈难闻的气味。充斥在整个空间里。

  老者似是众人的领袖道:“凌先生果然不凡。”

  凌渡宇心中升起羞惭若对方知道自他连那黑幕也不敢揭开不知对他有何构想。他只是一个失败者不敢面对深心内渴求的理想。

  金统挣扎了几下鼻管咿咿晤晤出声音登时把凌渡宇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回复警觉。

  那喷剂效用神金统回醒过来。

  凌渡宇鹰隼般的目光罩定各人一边急步走到金统身边一条湿冷的毛巾会更好但他无从获得唯有蹲身把冰冷的枪管贴在金统的面颊轻轻拍打低喝道:“醒来吧!金统!”

  金统又挣了一挣张开眼来呆了数秒摹地“呵!”一声坐了起来眼神由茫然转为清醒。

  凌渡宇心中赞了一声金统不愧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人这么短的时间恢复了神智对自己大增助力。

  金统接过凌渡宇递给他的枪站了起来道:“就是这班牛鬼蛇神在搅风弄雨。”眼中射出愤怒的光芒大步向厅心众人走去。

  凌渡宇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

  金统喝道:“谁是代表!”

  凌渡宇指着那老者道:“看来是他了。”

  金统粗暴地向各人搜身每一个人都被命令伏在地上最后只剩下老者一人站立。

  金统道:“电话在那里?”不待老者回答他的眼睛已经巡梭到厅侧一套组合沙旁小几上的电话大步走了过去。

  趁金统打电话的空档凌渡宇向老人间道:“你的身分和姓名?”

  老人抿嘴不答面上神情坚决。

  凌渡宇双目奇光忽现全力展开他拿手的催眠术。

  老者眼中出现茫然的神色、忽又回复坚强稳定这人心志坚毅是催眠者最头痛的施术对象。

  凌渡宇话锋一转道:“‘光神’对你们好吗?”

  老者呆了一呆这句话奇锋突出是凌渡宇攻心之策减低老人对抗的敌意。

  凌渡宇步步进迫不让他有任何思考的时间道:“芬妮小姐说阿达米亚要你和我合作。”这句更是胡诌之至凌渡宇要引起他思想上的混乱。

  老者果然愕了一愕眼中露出茫然的神色。

  凌渡宇眼神深邃无尽像两个没底的深潭紧紧攫抓着对方的心神。

  凌渡宇声音放得更柔和友善道:“你叫什么名宇?”

  金统这时走到凌渡宇身旁欲言又止但凌渡宇已无暇他顾全力以精神去驾驭对手。

  老人茫茫然地道:“人生实在太苦闷了光神是我们的希望。”

  凌渡宇估不到会引出这句话来他却有同感比起适才的遭遇人生实在是太闷了。其实他最想问的问题就是卓楚媛等现在身处何方但这时为了不令对手产生对抗的意识不得不顺着他来说话。

  凌渡宇道:“光神从那里来的?”

  老者摇头道!“是他找到了我们他乘着闪电来到地上。”

  凌波宇道:“光神要你们做什么?”

  老者面上现出兴奋的神色道:“它不要求任何东西反而要帮助我们帮助我们回到天上做神光神说它只是我们的忠仆我们才是神。”

  凌渡宇大感愕然心忖这算是那门子道理。不过已不由多想其他的敌人随时会出现和反击必须战决。

  凌渡宇道:“光神在那里?”

  老者在催眠下陷入混蒙的状态闭上双目缓缓道:“它可以在任何地方出现它的神体却给供奉在飞船的神合内。”

  凌波宇心中一震难道真是外太空来的异星人随着太空船来到地球上。

  他打蛇随棍上间道:“那些它找来的人是否也在那里?”

  老人震了一震露出挣扎的神情。

  凌渡宇不敢放松道:“是不是也在飞船内。”

  老人呆了一呆点头道:“是的!”

  凌渡宇问道:“飞船在那里?”这时他也紧张起来假设老者的答案是在天外他就算有太空总署在背后支持怕亦要一筹莫展。

  老者道:“在……”

  异变突起。

  四周暗黑下来。伸手不见五指。

  凌渡宇暗骂一声一个箭步向老者标去照他估计定是手到擒来一来对方受制于催眠术神智混饨二来以他的身手即管对方壮健如牛也难逃他的指掌何况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人。

  他立即知道自己错了老者并不在那个位置这怎可能?他灵敏的听觉清楚地告诉他没有任何人移动带起的风声包括伏在地上的敌人他迅走动四周空无一人。

  在凌渡宇骇然里左边风声压体凌渡宇一言不一个古勾拳向对方痛击。

  对方身手非常了得一侧头避过他的铁拳低喝道:“是我!金统!”

  凌波宇尴尬收拳幸好这是不见指掌的黑暗刚才他往极度震骇下失去了应有的冷静。

  两个患难的人又聚一堂。

  金统低声道:“你记否得大门的位置?”

  凌渡宇不答反问道:“你通知了警方没有?”

  金统废然道:“电话受到干扰我们的敌人着着领先连这样的优势也可以刹那间瓦解冰消。”又闷哼了两声他的性格刚强之极绝不言败但面对接二连三受挫也感气馁。

  凌渡宇道:“跟我来!”向前扑去暗忖只要贴到墙边那怕找不到出口。

  两人一齐惨呼!向后踉跄倒退。

  原来不出三步一齐掩上坚硬的石壁。

  这是不可能的。

  他们一直在厅心活动最近的墙离他们最少有四五十尺怎会才走两步便撞上墙壁。跟着是“嘭!嘭!”两声夹杂着两人的惨叫声原来他们才退了两步背脊亦撞上一堵硬墙。

  整个空间在他们不能察觉下彻底改变了。两人互相听到对方的呼吸声显然都是在极度的震骇。

  柔和的光慢慢亮起来片刻前还是仅可见物刹那后两人已不能睁目。

  光线太过强烈了把一切物质包括他们的衣服和身体都幻化成没有实质的物体。

  在眩人眼目的白色强光下他们俩人正在一道十二尺许的正方形廊道里。

  廊道平伸往左右两边。

  凌渡宇望向金统后者眼中射出惊骇欲绝的神情。凌波宇颇有一点快感金统一向不信怪力乱神这一来足够他消受了。他有了早先的经验大大增强了应变的能力。

  凌渡宇站起身来道:“兄弟左边还是右边?”

  金统大口大口地吸气勉力站起身来道:“对不起!我身上东西全给他们搜去没有铜币不能掷毫决定。”

  凌渡宇像是忽地想起一件事喃喃道:“左、右、左?或右?是不是这个意思?”

  金统遭遇此间怪事早晕头转向不辨东西凌渡宇这几句说话更是令他一头雾水他不知道这是凌渡宇想起阿达米亚所说的“为什么只展了左边而不是右边”自然足无从理解。

  凌渡宇并不浪费时间去解释向右边走去道:“让我们来赌赌彩数。”

  金统耸耸肩跟着凌渡宇向廊道的右边走去。

  光线不知从那里透出来却一点热度也没有倒是相当凉快。

  两人在寂静的廊道愈跑愈慢终于金统支持不住倚着墙停了下来道:“我要歇歇。”长廊似乎永没有尽头。

  凌渡宇正要回话强光开始暗下来不一刻回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两人惊魂未定一点光芒在远方亮起。

  金统叫道:“那是出口。”通道的一端洒射出柔柔的日光。

  那便像两个在荒岛苦待的余生者看到来援救的船队。

  凌渡宇先跃起欢呼道:“快来!”

  金统死命跟随。

  出口的光线愈来愈扩大显示他们迅接近出口。

  两人终于来到出口处蓦地停了下来。

  强烈的日光从外射进来使他们完全看不见出口外的情景。

  在出口的尽端有一幅大玻璃把整个出口封闭起来。

  金统敲了玻璃几下原本失望的面容露出兴奋的神色喜道:“玻璃并不厚!”

  凌渡宇向他一点头两人连番患难大有默契一同退后几步然后全力以肩膊向封着出口的大玻璃冲去。

  玻璃溅飞……

  整幅大玻璃瓦解下来。

  两人踉啮向前跌出强大的冲力使他们滚倒地上。

  四周充斥着人们的叫声和汽车声。两人骇然地觉他们正倒在曼克顿热闹中中心的街道上四周的行人惊呼走避看着他们两个人。

  日正当午一地的碎玻璃。

  凌金两人对望一眼望向通道出口的方向只有一块碎了的大玻璃却没有任何出口那只是一问书店的落地玻璃吧!

  一个怒气冲冲的女人大步向他们走来道:“你这两个疯子为什么要撞毁我的书店我要报警。”

  金统向凌渡宇推让道:“听说阁下应付女人最是高明这是你一显身手的机会了。”

  凌波宇苦笑道:“我可以应付那个女人但请你应付我身后这个男人。”

  金统望往他身后一个警察不怀好意地排众而上。

  金统怪叫一声整个人弹起来。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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