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烈的质问很是犀利,殿里,因为这句质问,竟也诡异的安静了下来。秦昊只是神色淡淡的牵着慕菀的手站在那里,一脸的平静。可总是有蠢人自作聪明的争当跳梁小丑。
一边站着的齐思谦,心里正有火没有地方发。呼延烈兄妹不了解大齐的朝廷中事儿,所以自然是不知晓,可他心里却是清楚的很。
齐思元挂着的职位原本也是个可有可无,毕竟齐思元这人整天就很不靠谱,但对自己来说,这损失简直不可同日而语。父皇看似是在惩罚他们两个,可实质上,最损失的只有他自己。
他不服,这件事儿分明同他没有任何关系。而眼下,听见呼延烈将脏水往秦昊的身上泼。他心里的怒火也掩盖不住了,率先张口道:“父皇,此事发生的蹊跷,同秦相,的确脱不了关系!”
齐思谦此时并不知道,齐皇今日之所以将众人都召集来,就是为了替齐思谦推脱关系,可这蠢货,竟是顺水推舟,往秦昊身上扯。
面对齐思谦的指责,秦昊仍旧是一脸的事不关己。
“臣相信皇上英明,定然不会冤枉无辜之人!”秦昊只说了一句话,将齐皇给高高的架了起来,而齐皇今天也有自己的算盘,所以他无视齐思谦惊诧的眼神,只挥了挥手道:“朕自然清楚。罢了罢了,老三眼下还没有好,你谬几日便去净慈庙斋戒几日,权当自惩了!”
齐思谦听了这话,心里一百个不服气,他不明白,父皇不是早就想除掉秦昊了么?这难道不是好机会么?
齐思谦还没有来得及说话,的人却忽然有了动静。
“父皇!老三醒了!”一直转着眼珠子很是心不在焉的齐思元突然瞟见了齐思墨睁眼,便顿时喊了出来。
齐皇一听见齐思墨醒了,简直是老泪纵横。眼下的大齐急需同匈奴议和,而偏偏人家又只看中了老三一人,若是老三出了什么事儿,这两国联姻也就不成立了。
“敬德!”齐皇立即喊道:“宣太医!”
跟在齐皇身边的人都朝齐思墨的身边看了去。只见他虚弱着一张脸,缓缓的睁开了那双如墨般的眸子。
“父……皇……”齐思墨扯了扯嘴角,憨憨而又缓缓的唤了一声。
而齐皇听见这声音的时候,整个人激动的不行,一把拉住了齐思墨的手,瞧着一脸慈父的模样:“老三,你终于醒了,可把父皇担心死了!”
慕菀站在人群外,听着齐皇那声音,她自个儿都觉得很是虚伪。
心里这般想,她的嘴角也扯出了一抹讥讽的笑容,可谁曾想到,下一秒那刚撅起的嘴就被人给扯了回去。
慕菀皱着眉头瞪着面前的男人,眼珠子溜溜的转了一圈,忽然晃了晃他的胳膊,小声的道:“咱们是不是可以走了啊?”
“嗯!”秦昊点头,在一群人虚伪的各种应承的时候,拉着慕菀的手就走了出来,而慕菀直到出来以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手一直被秦昊握在手里。
反应过来,她便一个劲儿的往外拽,可死活拽不开。
面前的男人忽然停住了脚步,慕菀也随之一顿,她下意识的仰头,就见秦昊微微蹙着眉头,声音里也弥漫着疑惑:“你们女人的手都这么软和?”
“什么你们女人的手?”慕菀忽然趁机使了大力,将自己的手给抽了出来,她啧啧了两声,满脸戏谑的看向秦昊:“看来,你还拉过不少女人呢!”
“有感而发!”秦昊说完,脸色瞬间又绷了起来,顺势又将慕菀的手给拉了过来。
……
夜晚,
宫殿外一片寂静,可有隐约的声音从暗黑的殿内悄悄的传了出来。
“主子,一切已经按您的吩咐行事,那些证据应该已经到了皇上的手中。”
“不是应该,是肯定。”
“那咱们下一步还继续设计他么?”
“不必了,事情要是太明显,只会引人怀疑,点到为止即可。毕竟,他所有的职位都被撤掉了,已经达到了目的。”
“是!”
……
齐皇说要众人斋戒数日,慕菀原本以为这不过是面子话,可当看着淮安在收拾东西的时候,慕菀才呜呼哀哉的朝一边淡定的男人问道:“还真是要去啊?”
“要不然呢!”秦昊抿了一口茶,姿态悠闲的拿着一本书,那安静的模样,仿佛是一副画。
慕菀心有不甘的凑上前,眉头全都纠结在一起,小声的问道:“喂,秦昊,到了寺里,岂不是真的没肉吃了?”
“要戒荤腥。”秦昊微微的抬了抬眼。
“话说,因为吃你那贼难喝的药,我已经好几天没沾油水了,不行,我得出去趟!”说着,慕菀就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
此时的秦昊,倒是一句话都没说,
可没过多久,一股喷香的烤鱼味儿就从后院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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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给作者君送花花的菇凉们,新年快乐么么哒,话说,外面的鞭炮真是有点点响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