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之中,竟然叫秦渊的眼神越发迷离,心中一个激灵才反应过来,透过那纱帐帷幕他只瞧见那优美的身姿,他脸上微微坚硬的表情,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虽然知道这里是一所青楼,当看到这幕的时候,心还是觉得眼前这女子纯洁一般有如玉兔。
水波微微荡漾,只听那水池边传来声音,带着俏生生迷人般的味道:“渊公子?”被这一句悦耳的声音唤醒,秦渊顿时尴尬般轻声“哦”,吐出一个字这才向前跨出去步子,一点点靠近,再绕着水池边上慢行。
他侧目斜视,那女子已经将黄纱穿至半腰处,葱指拨弄着衣裙一点点向上扯拽上去,着实是美女出浴的诱惑。心上一紧,口中略觉干涩,浅浅咽上一口唾沫,摇头苦笑,旋即才悠悠朝着那圆桌前踱去。
秦渊轻声“咦?”原来眼前的桌上摆着一个做工精巧的小盒子,一股淡淡的幽香迎面扑来,只见盒子里内衬着红色的丝绒,丝绒上则平躺着一颗闪烁着熠熠光芒的宝石,呈淡黄色,石质温润细腻,没有一丝杂色,显然是一块上品精石,竟有返璞归真之感觉。
细细查看之余,却也没有发现什么别的特殊东西,秦渊浅笑一声,心情已经从最初的惊讶变得淡定下来,手中拿起一个茶杯自酌自饮起来,待身后的美女出现之后,他依旧没有回头,用充满磁性的嗓音笑问道:“柔姑娘可是雅兴的孩子啊!”
只听一声“咯咯”,那身后的淡黄白衣的女子窃笑,微启樱唇道:“渊公子笑话了,柔儿身在红尘之中,却不是个雅兴孩子呢!”秦渊摇头,沉思一语:“这颗宝石,正如姑娘一样,静雅而自赏,迷惘而自伤啊!”
微微沉吟,那女子眼神放出异样的光彩,脸上一喜:“渊公子抬举柔儿了,”旋即走上前去,在秦渊对面坐在那木椅上,那姿态也是美丽之极。
眼睛定睛瞧瞧这位神秘的年轻人,只见他英俊冷静的潇洒,心中暗自欢心,嘴上笑道:“那公子你呢?为何非要柔儿陪上一天呢?”
说这话的时候,女子还是微微脸红,她是一个在青楼中长大的姑娘,在一场天灾中失散了自己的家人,可是说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是一个叫梅姨的青楼红颜收留了她,多年来也是照顾有加,关怀备至,也算是无忧无虑的度过了童年。
女子脸上一抹少女的红晕出现,秦渊正巧抬头,一个对视,只觉自己眼前一呆:“这个模样,怎么似曾见过呢?”心中已经是在翻腾起万千波浪,摇头微笑道:“柔儿姑娘这话什么意思?”秦渊想要一个头牌姑娘陪一天还要个理由呢?
一个莫名其妙,女子脸上红光更胜:“听老妈妈说你出手大方,而且渊公子指定了要柔儿陪你,她说……”秦渊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惑道:“说什么了?”“老妈妈说,渊公子家财万贯,定然会出高价钱为我赎身的。”秦渊嘴巴张得老大:“赎身?”
那女子已经是羞红了脑袋,将头埋在胸前不敢抬头,用微不可察的声音低语道:“公子可是嫌弃我了?柔儿可还是处子之身呢!”说完话那已经是娇羞得要命似的,拿小手不停的抚弄着前胸白衣上的绣花,显然心里已经乱作一团糟了。
秦渊一时间无语了,这就好端端头一次逛青楼吧,人家还以为自己是来给姑娘赎身的,脸上顿时一片阴云,不知道该如何接话,轻声“啊”一声,嘴巴觉得一下子干涩起来,“咕噜咕噜”喝起茶水来,心里直道“这茶水真是香啊!”
房间中腾着蒙蒙的水雾,眼神也是透露出疑惑的神情,秦渊摇头苦笑,冲着对面的女孩子笑道:“敢问柔儿小姐芳龄几何?”一声怯怯的声音娇声道:“柔儿年方十四。”秦渊一怔:“呵呵,不是说是暖红楼的头牌姑娘吗?那我怎么挑上你了呀?”
那身着黄白衣裙的女子微微摇头:“老妈妈今天才将柔儿捧为头牌,渊公子您也是我的第一个客人呢。”秦渊微微点头,心道:“哦,我这一来还泡上人家初生牛犊了,哦,不,是守宫玉女了!”他算是听懂了点,眼前这位少女今儿可是刚刚开张呀!
秦渊看看天色,这已经是下午时分了,怎么自己会是头一个客人呢?一问之下,眼前这位静雅般的少女才细细告知,不由莞尔。原来今天是暖红楼的大喜之日,头牌玉女新鲜出炉,这位柔儿姑娘被拍到三百两黄金的天价,就这个价钱才能买一夜呀!
这一上午都是姑娘露面出来展示才艺的时间,柔儿姑娘琴棋书画各自展示了一遍,客人们也是争先出高价报上,最终结果便会在黄昏时候揭晓。
而那老妈妈见了个有钱的主儿,开口就是找头牌,那附近谁不晓得今天上午那一番爆炒,竟以为他也是来买天价的,便特意安排了这一幕美人出浴,既然秦渊都认定了要头牌姑娘陪他一天,那这个天价他肯定会得在黄昏之前时候付上的。
你道那老鸨就不怕客人不付账?这就是有后台了呗,阴长安的青楼馆子,那是上官世家的地盘,只要黄昏时候你还没把钱交上来,阴长安的手下人便会来了结此事,在这个鼓东郡,他阴长安就“天”,若是流氓客黄昏之时做了刀下鬼,那还谈什么“晚上天价买一夜”呢?
这柔儿心思也是乖巧,见秦渊半天不说话,心里已经是七上八下的了,不由坎坷道:“渊公子你的意思是?”话到嘴边便羞涩的再也开不了口,只是用柔情似水的眼神望着秦渊。秦渊不好意思微微笑道:“不如柔儿小姐为在下抚琴一曲如何?”
那柔儿眉头紧蹙,俏鼻子微微一吸,不情愿的起身道:“可以,只是……”秦渊疑惑道:“只是什么?”柔儿眼神微微黯淡下来:“只是老妈妈的规矩是,是得先交够价钱才是啊!”秦渊不由莞尔一笑,楞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笑道:“可以,这个好商量。”
柔儿带着秦渊出了门,一左转便入了一个厢房,那里老鸨早已经候着等候价钱了,见这位俊哥儿来了,她赶紧从椅子上蹦起来。
起身迎接:“哎呦,我的财神爷啊!您觉得我这个头牌怎么样呢?”那表情真是难以形容,看着秦渊的俩眼睛仿佛是在放着闪闪的金光。
秦渊呵呵笑道:“佳人丽质,红粉难求啊!”那老鸨脸上顿时笑开了花:“那这个……”手上做着个收钱的动作,秦渊自然会意,哈哈笑道:“好说好说,现在外面的价儿是多少啊?”老鸨微微一愣,旋即展颜道:“是这个数目,”伸出五根指头来,摆在秦渊眼前。
这个老鸨还挺会做生意的,就这么轻易多了两个数目,秦渊也不放在心上,朗声道:“是五百两黄金?”那老鸨不停的点头,只期待着秦渊的下文。秦渊浅笑道:“哦,那我出五万两黄金的价钱如何?给柔儿姑娘赎身!”
站在一旁发愣的柔儿一怔,方才见老妈妈要价这么狠,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这位年轻小伙子她一眼看上去可是喜欢得很,清秀俊朗,风流倜傥,说话间那股冷静的淡定更吸引少女的芳心,她只当今日是与他无缘了,五百两黄金,自己一个红楼出生的丫头能值那么多钱么?
柔儿一呆,眼睛盯着秦渊看着,那表情显得格外的诧异,连脖子都伸得直直的,俏生生站在对面惊呆的瞅着这位渊公子,不知如何是好!
那老鸨也是惊“啊”一声,楞在当场,“真是天价呦!”只听那小爷继续说道:“我听说这暖红楼是安爷的场子?不知今日他可是在?”
老鸨虽然不知道他这一问是什么意思,但一时更是容光焕发,陪笑道:“安爷今儿个晚上就过来的,到时候老妈妈一定给小爷你传个话。”
秦渊微微点头:“我也是久闻安爷大名,晚上记得通知我就是了,至于这五万两嘛,你随便看看,这个值多少啊?”
说着从宽袖中取出一块紫色的水晶佩来,那水晶石一般发出艳丽的光泽,鲜艳至极,一看就是珍品,那光泽可是鲜有的亮丽,单这个成色和款式便已经是天价了。
那玉佩吊在细绳上微微晃动在秦渊右手下方,那老鸨也是个识货人,惊道:“啊?鸳鸯平安符?”
(貌似俺最近没怎么码字,呜呜实在是有些颓废啦,小碎小小地道歉一声,弟兄们还是支持一下了,感激不尽!前天去看演出了,下午也没闲着,站了一天;今天小碎又上班忙了,努力更上一更,争取早日签约吧!努力努力,新人就是要坚持不懈,贵在坚持嘛!求收藏啦!求推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