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八十五章 柔儿随渊哥 早朝辩筹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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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吃饭能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这两位倒好,吃了顿饭一个女孩子显得亲近,一个美少年显得疏远,仿佛就是一个拉锯战般,你磨我蹭,半天说不出句贴心话来。

  秦渊的话很直白,你打算跟着我还不是这么容易,要看你的表现如何了!

  少女不情愿的点点头:“柔儿拜见五殿下,殿下金安,”正待要跪下去,眼前拂过一双手来,只听一个尴尬的声音道:“不必了不必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谁知落在女孩子心里,可不这么想,不是这意思那还讲什么大秦的五皇子昭龙殿下,分明就是跟人家疏远么!

  秦渊无奈直摇头,看着少女的眼睛不由打转:“柔儿,你真的不打算留在鼓东郡了?”

  那少女弯弯的眉毛轻轻一挑:“恩恩,我要跟渊公子一起走!”秦渊疑惑,却又没法子拒绝,惑道:“这是为什么呢?”

  少女的嘴巴顿时撅得高高,脸上的表情有些木然,看着秦渊的眼神有些失落,收拾心情勉强挤出一丝笑意:“谁让你要了柔儿呢?”

  秦渊脸上一愣:“要了?”那少女哪里能想到他还有一层意思,不停的点头微笑,只见秦渊无奈道:“我怎么要了你的?”

  柔儿见他这么说,顿时脸上煞红,嘟嘟嘴巴道:“柔儿是说你拿了人家的身契嘛,不管怎么样你也算是我唯一的恩人了,梅姨泉下有知,会为柔儿祈求祝福的!”

  秦渊听姑娘说恩人这词不由得脸红,自己分明就是来**耍横财来了么,心中不由暗自嘲笑起来。

  见秦渊半天不说话,柔儿以为他生气了,站在一边踌躇着不知所措,眼角侧侧斜看,只见秦渊的脑袋瞪得大大的,脸上红通通的真是木讷。

  柔儿细细的声音问道:“渊公子,你要不要柔儿嘛?”这话问得是开放又痛快,秦渊一个“哈欠”啪摔在了桌子下面。

  秦渊半天好不容易才回神过来,定定精神,振作道:“咱能不能不说这个要与不要的问题?”

  见少女羞涩着点头,他才轻舒一口气,继续道:“晚上好好睡个觉,明天一大早我带你回烟城如何?”少女终于笑靥全开,宛如羞红了的牡丹花绽放起来,点头道:“谢谢你,我随你,渊哥。”

  这两个字“渊哥”叫的,那声音叫个甜甜如蜜瓜,直敲打在秦渊的心上,身子刚刚站稳却又经受不住这个刺激。

  “噗通”一个吱声重新倒在了桌子下方,耷拉着个脑袋暗自叫声:“怎地遇上这么个现世宝?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柔儿弯下身来凑近看一眼秦渊,伸手待要扶他起来,只见秦渊正抬起头来,两只大大的眼睛直朝着一个地方瞧,少女惊呼一声“啊”旋即迅速地推开。

  秦渊摇头大呼过瘾,那嫩嫩的皮肤还有胸前模糊而挺实的蓓蕾,看得他心痒痒的,揉揉眼睛假装道:“哎呦,怎么什么也看不见了?”

  秦渊一个翻身便起来,飞身向外面逃也似的离开,看着他贼溜溜的背影,少女掩嘴轻笑,似乎是想起什么可恶的事情来了,朝着门外一个瞪眼。

  从鼻子里挤出一丝细细的哼声,小手微微拍拍自己的纱衣,闻闻轻语道:“少女味儿?咯咯!”说完便掩门卧床而眠。

  这一出门,秦渊竟然不知道该去哪里了,想来想去,还是去找那个阴长安要间房子吧,总不能回去和人家小姑娘家挤一张粉床吧?

  绕道走上一条小路,穿过一个小池塘,在琉璃瓦筑成的小楼台那里一个秀丽的木阁,秦渊轻轻靠近,并未发现有人守卫。

  这里正是阴长安的居处,想来这是夜深人静了,兴许怕手下人搅了他的好事,所以阴长安将什么护卫乱七八糟的通通赶跑了。

  秦渊也似有耳闻这位爷好像要约哪位佳人,细细听了上去,这不由脸上一愣,低声自语道:“怎么会是她呢?”

  一声声浪笑莹莹传出,秦渊听得清楚这声音熟悉得很,一个哆嗦心道:“这可如何是好?可算是碰上冤家了!”

  只听里面传来杯酒交错声音,一个尖高的男音**道:“美人,还不快过来伺候爷我?今晚上可有什么好玩的?”

  只听一声娇笑,那女子**道:“反正不是你败在我裙下,就是我死在你身下嘛!喝了这杯酒,安爷您放马过来就是嘛!”

  这话说得恶心,饶是秦渊听了都不禁森得慌,摇头苦笑道:“罗云派怎么就出了离婕这么一个女娃?”

  这说话的可不正是离婕,算起来,她可是曾经与秦渊有些“交情”的啦,所以方才秦渊直打哆嗦,现在一想起那点烂事来,连自己都觉得愤愤,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秦渊正待要退出去,只听见一个粗狂的男音喝道:“什么人,出来!”

  秦渊一个惊咦,按说这些下人们没有理由能发现了他呀,那这个男的叫的又是谁呢?他心神一紧隐于暗处,细细探视去,惊诧道:“这老鸨怎地会出现这里?”

  原来是这个老妈子惊到了远处的护卫,只听老鸨尖叫道:“是我呦,大事不好喽,老卢头,他,他死啦!”

  那男音一个冷哼:“这叫什么大事,一边呆着去,别耽误安爷的大好事。”那老鸨上前蹭蹭那中年男子,用喋喋的声音道:“老妈妈我可是为了爷你好呀,要是再不通禀,这事可就没办法喽!”

  只听那男子笑道:“你个老婆子,快点说,废话别塞大爷我耳朵里啊!”

  老鸨一个劲儿的赔笑道:“哪敢呦,是那个老卢头,他死在典当行里,是自个把自个给活活烧死的呀!”

  那男子顿时慌了神色,惊道:“啊?他烧了典当行?这个挨千刀的老骨头,我废了他!”老鸨埋怨道:“他已经死了,你还能把他废成什么样子呢!”

  男子一声闷哼,径直朝里走去,许是通禀去了,半响之后才听屋里传来一句话:“给老子滚远点!”

  看来这老卢头还真是烧了阴长安的心了,那典当行里必定有不少的好东西,要不然他也不至于心疼的破口就骂。那男子和老鸨也不敢多言,吓得慌乱般头也不回便灰溜溜地离开。

  黑暗中“嗖嗖嗖”穿出几道身影,这暗处的几个高手纷纷离开,这群听话的手下一时间便走得再也没人影了。

  夜幕下的天静静的,风吹过浮起一点冷气,秦渊一个哆嗦也抽身离开了,远远地听见背后一声声浪荡般的呻吟,还有浓重的喘息声。

  秦渊一个冷哼,也不想多理会这两个臭味相投的男女,心中还是暗自叹息“这老卢头死的真叫不值!”不就是自己没有和他做成那笔买卖吗?至于搭上一条老命?

  殊不知这老卢头多少年才等来的一个机会,就这么白白丧尽,他一个商人如何不是生不如死啊!

  找个寂静的地方,盘坐下来静静修心,秦渊也不多想,便神游四方去了。天边的夜一点点沉寂又一点点泛白,周围的云雾开始弥散。

  天色渐渐明朗,细细看上去出现一丝曙光,大地的安然绿意正浓,微风轻轻的拂过,正是盛夏温和气爽的清晨。

  此时的金都城内,水銮殿上正是早朝之时,一个个文武大臣悉数登场,太子在御阶上旁案而坐,威严的声音喝道:“工部尚书张大人最近还没有好吗?怎么还不见人影?”

  一旁的吏部尚书上官鹤出列禀告道:“太子殿下,张大人身体欠安,养病在家您是知道的呀!”

  秦泽脸上一怒,正色道:“不就是个七灵珠吗?都躺家里就吉利了?传他立刻来见本宫!”

  户部尚书郝光私下还是有些交情,出列求情道:“回太子殿下,这,恐怕张大人前日里外出求医,不在家中。”这话说的倒是一点不假,他太子秦泽也是有所耳闻的。

  此时可是心头怒火一片,最主要的还是这份加急文书,一时间没气撒,所以秦泽就想敲着张敬行骂一通罢了。

  只听秦泽朗声道:“罢了罢了,如今余你四部尚书皆在,还是议议这峦城的兵事吧!战事吃紧,五弟筹划着朝廷拨付约八千万两黄金的兵备筹资,尔等以为如何?”

  秦泽口中所说的四部,正是礼部尚书沈博文,吏部尚书上官鹤,户部尚书郝光,刑部尚书吴通,除了告病假的工部尚书张敬行,还有出征的兵部尚书楚剑尘,如今剩下的四部可就成了主心骨了,秦泽看看御阶上站着的二弟和三弟,眼睛旋即又飘到了大殿上。

  众人一时间议论纷纷,好多大臣都觉得这军备钱粮是不是有些太过,按说这八千万两倒也不是个大数目,可是这么一下子挪到峦城,战事倘使赢下来还万事大吉。

  若是出个差池那不就死赔了夫人又折兵么,这群精打细算的老臣们,这点倒是挺会为太子爷着想的。

  户部尚书郝光出班道:“太子殿下,臣以为万万不可!”太子眯着的眼睛顿时放大道:“哦?说来听听!”

  郝光接着道:“微臣以为,这八千万两黄金有些吃不消,峦城也算是富饶之地,如今这平乱之事,理应是峦城当地拨付方可。”他是薛雷的门人,不排挤楚家可真对不他自己了。

  刑部尚书吴通不同意了,出列皱眉道:“太子殿下,微臣以为,这平乱之事,乃是我朝大事,楚将军出征平叛可是为我大秦效力,如今五殿下加急文书来报,可见这钱粮之事着实是拖不得呀!峦城经此乱事,损失惨重啊,如若当地拨付,那重建峦城必定险阻重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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