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伊尔败了,败得很无奈,也很无稽。i。
他被汉尼拔的流星直接击中,现在正躺在地上有进气没出气。
话说诺伊尔是如何被汉尼拔击中的呢?他明明祭出了最强招式,眼看就要将汉尼拔斩于刀下。
却原来是汉尼拔埋得一个伏招,所有人都忘了,两人刚开打后不久,汉尼拔就放出了一颗飞羽流星追袭诺伊尔。而之后的争斗过于激烈,诺伊尔又刻意避开了汉尼拔的流星,以至于所有人都忘却了在不远处还有颗流星在不断飘荡……
“阴险,汉尼拔那老家伙早就算好了诺伊尔会避开流星专攻他本人,是以在诺伊尔大意之时,就安排了那颗流星埋伏在诺伊尔身后,随时等待伺机而动……这老狐狸!”志远摇头晃脑的向瓦里奇分析道。
此时的诺伊尔惨啊,躺在地上动也不能动弹,全身被炸得尽是伤口,连衣服都没剩下几块完好的布片。情形倒是跟志远差不多,只是受伤的程度看起来是比志远惨多了。
志远被瓦里奇搀扶着走近汉尼拔,志远看着诺伊尔问向汉尼拔道:“他怎么样了,不会就这样完蛋了吧?”
“现在好了,你们烤乳猪和烤全羊可以凑一桌了……”未等汉尼拔回话,瓦里奇便在一旁挖苦道。
“那要不要把你做成烤全牛?”志远没好气道。
汉尼拔抬手制止两个笨蛋的斗嘴,因为在躺在他面前的诺伊尔竟然又缓缓爬起来了。
“靠!”志远愤愤道:“不用上演这么狗血的剧情吧?怎么打都打不死,反而愈战愈勇?上次拉奥孔是这样,这次你又是这样,难道你们‘圣神骑士团’是小强研究所?”
没人理会志远的低俗笑话。诺伊尔慢慢站直,花了好长的时间才站定身体,全身鲜血潺潺,犹如一个台阶式喷泉,到处在飙血。尤其是**着的上身,除了大大小小的细碎创伤不说,在他腹部竟然还有一个刺眼醒目的伤口。那是被利刃破体所伤,在伤口的边缘还煽动着诡异的暗红色彩……
“你之前受过伤?难怪感觉你中气不足,”汉尼拔惊讶道:“是谁伤你这么重,是阿远吗?”
志远耸耸肩道:“我还没跟他好好交上两手,就被瓦里奇这白痴给祸害了!”
瓦里奇不爽道:“你骂谁是白痴?”
汉尼拔一把推开两个笨蛋,盯着诺伊尔腹部的伤口道:“谁能将你伤的这么重?而且……好诡异的斗气。”
“哼,不要……装了”诺伊尔那犹如鞋面摩擦地板的沙哑声音响起来:“他……出现在中都你会不知道?”
汉尼拔一愣,想了想,道:“你说谁?”
“哼,”诺伊尔低头看了看自己腹部的伤口,尤其是那在伤口边缘不断跳动的诡异色彩,而后慢慢抬头,直视汉尼拔道:“除了……那个人,谁还能使用这种魔焰伤敌?”
“哦……”汉尼拔突然想明白道:“我明白你说的是谁了。”
这时,好奇的志远凑过脑袋来问道:“说的是谁?”
汉尼拔一把推开志远的头,接着说道:“不过,我好奇的是,你怎么会遇上他?”
“你还要装到何时?”诺伊尔怒道:“他不是你找来保护威利斯的吗?”
“我没有叫他来,”汉尼拔肯定道,接着他突然想清楚了道:“我知道了,他是来给珀涅罗珀过生日的。”
听到汉尼拔的话,诺伊尔一愣。
汉尼拔看着诺伊尔好笑道:“这样说来,就只能怪你自己倒霉,偏偏碰上了他!”
面对汉尼拔的戏谑,诺伊尔显得更加愤怒,只听他有气无力的吼道:“少废话了,要打就过来,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错了,”胜券在握,志远显得心情不错,于是他又插嘴道:“这句话应该说成是‘不是你死,便是我活’,这样才能占到便宜嘛!”
汉尼拔抬起一脚将聒噪的苍蝇踹开,又起一脚将另一只幸灾乐祸的苍蝇踢飞,而后正正凝视着诺伊尔,就在诺伊尔等得不耐烦,想对着他动口水攻势时,汉尼拔方才叹一口气道:“……你走吧,今日一战,我终究是胜之不武。我若将你擒下,传扬出去,岂不损我名声?”
“哈哈哈哈!”诺伊尔仰天长笑几声,而后面色张狂的看着汉尼拔道:“想不到一向以冷血嗜杀闻名于世的汉尼拔,居然也会有如此的妇人之仁。你可要想好了,今日放我离去,他日必成后患,我只要离开了这里,终有一日我必然带着‘神团’大军荡平你们吕园。”
“诶~~~”志远不爽道:“见过贱的,还没见过你这么贱的。人家不杀你,你还赶着把自己脑袋往人家刀口上送啊?”
汉尼拔抬手制止志远,然后直视诺伊尔,语气森然道:“刚才那些都是场面话,我不杀你,是因为我相信刺杀威利斯一事跟你毫无瓜葛,我不想杀一个无辜的人,而不是因为你身上的伤。我汉尼拔行事向来率性而为,从未考量过世人的看法,所谓的舆论伦理在我看来就如狗屎一般。如果今日我确定你是刺杀威利斯的黑手,那么不管你身上是否有伤,就算你是老弱病残也罢,我照样取你性命!”
“哼……”面对绝对实力占优的汉尼拔,深受重伤的诺伊尔也无法再装腔作势。原先是走不了,他才这般拼命。现在有了机会了,他当然不想含着冤屈而枉死。
于是,他拾起落在地上的太刀,而后头也不回的踉跄离去。
“就这样走了?要是我至少也得撩两句狠话再说。”瓦里奇出声道。
“通常像这样的人死得最快……”志远靠在他身上道。
“好了,”汉尼拔回过头来道:“我们走吧!”说着又看了看四周,接着道:“这栋房子看来是用不成了!”
志远对汉尼拔的感慨嗤之以鼻,人家这么有钱,才不会在乎这栋破房子。他对汉尼拔喊道:“老大,看来我是得住院了,记得给我报医药费。”
“这事不归我管,你自己去找杰西卡。”汉尼拔牛叉轰轰的说了一句,便转身离去。
“操,拽个屁啊拽,”志远不爽道:“鼻子翘那么高,也不怕掉鸟屎进去。”
“汉尼拔老师,”瓦里奇抛下志远不管,径自追了上去,问道:“你说这次刺杀到底是谁策划的?”
“现在还不知道,得回去再研究研究……”
两人的声音越来越飘渺……
“靠,老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们这些没良心的,就抛下伤员不管了?!”志远大声怒喊道。
喊了半天,终究没人理会。志远只能默默含着泪,一瘸一拐的蹒跚着走出去。
……………………
瞎闹活了一天,志远再走出来时已经是日暮时分。昏黄的斜阳照过海瑟薇家华丽的大院,宁静祥和,很难想象这里不久前还生了一场大战,不知有多少条性命丧生在此。
志远看到不远处有不少身穿制服的警察在处理后事——他们永远是一切都结束后才出现。
志远下意识的退了几步,开玩笑,要是让那些警察看到志远现在这么一副鬼模样,还不得立马抓起来关监狱里。
窸窸窣窣的穿梭在花园里,志远想要找到一条没有警察看守的路出去,乱窜了半天,结果只能是误入密林深处……
一个湖泊,不大,但精致。小湖晶莹如珍珠,剔透如琥珀,好一片怡人风景。
“不知道珀涅罗珀家建这个人工湖花了多少钱,哎,大家族就是不一样,就是一个厕所,整的都比我房间还要豪华。”志远一边嘀咕着,一边向小湖走去,他想清洗一下全身,现在这副黑漆漆烤糊了的样子,实在是太引人注目。
慢慢靠近小湖,志远猛的现在湖边的岩石上居然坐了一个人。
“哦,是珀涅罗珀!”志远看清楚了。
此时的珀涅罗珀换了一身衣裳,穿着一生雪白的连衣裙坐在岩石上,犹如一颗光彩夺目的珍珠,高贵得不可方物。只是她的眼神,望着虚无的远方,艳丽至极的脸颊上带着淡淡的忧愁……
“嗨……”志远轻声打着招呼。
珀涅罗珀惊讶的一回头,接着面上马上变成了一幅如临大敌的表情,下一刻,人头般大小的石块如下雨般向志远落下来——力道还不小。
身受重伤的志远不敢力,只能抽出洗月,以精巧的力道将石块一一挑落,一边口中还大喊着:“珀涅罗珀,是我啊,我是志远……”
志远话没说完,便看见一颗巨型岩石由空而落,耳边还传来珀涅罗珀的惊呼声:“你不早说……”
………………
志远气喘吁吁的坐到珀涅罗珀身边,没好气道:“要不是我的宝剑锋利,现在就被你砸成馅饼了!”
珀涅罗珀抱歉道:“对不起,我没认出你来。”
大美女向自己道歉,这份待遇,志远还能说什么,他只好郁闷道:“也不怪你,实在是我这副模样太吓人了。”
珀涅罗珀讶异道:“原来你知道啊,那你不早说,还要我道歉。”
“喂,”志远没好气道:“你不要立马摆出一副阿月或者是佩佩的刁蛮模样好不?要知道,你在我心中的形象可不同于那俩小屁孩。”
“哦?”珀涅罗珀好奇道:“我在你心中什么形象?”
“简而言之,”志远想了半天道:“可以说是沉稳大方吧!”
珀涅罗珀无奈道:“我想没有那个女孩子喜欢男生这样褒奖自己吧!你的辞藻还真是有够贫乏。”
志远气恼道:“这个不是重点!”
“好,”珀涅罗珀也不想再从他嘴里听到什么怪异的赞美,于是转移话题道:“你怎么弄成这么一副样子,跟人交手也不会变成这样吧?”
“哎,别提了……”志远抬起头,面露悲戚的望着虚无的远方,恨恨道:“我是遇人不淑,误交损友呐……”
“那……”珀涅罗珀还欲再问,却被志远抬手制止,反而是志远盯着珀涅罗珀看了片刻,问道:“你这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威利斯呢?”
珀涅罗珀明艳的脸上顿时现出落寞的神色,缓缓道:“父亲已经被送往乡下了,滞留在中都始终太危险。”
“这样啊,”志远突然想起来道:“是谁护送他的,这一路可是对方最好的下手机会!”
珀涅罗珀回答道:“这次是校长亲自出马,应该不会出问题的!”
“哦?门萨邦苏那老胖子也来了?”志远讶异道。
听到志远如此形容校长,珀涅罗珀也只是笑了笑,似乎对于志远的脾性已经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
不过,笑过之后,珀涅罗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似乎有说不尽的哀愁。志远从来没有看过她这模样,在志远眼中,珀涅罗珀从来都是那个沉稳干练,又具有倾城之貌的完美女性。
于是,志远很狗血的问道:“你有心事?”
珀涅罗珀很狗血的回答道:“你看出来了?”
志远一拍额头,仿佛对这番没有营养的对白头痛不已,不过,他还是接着说道:“你就差写‘心事’俩字在你那小脸上了。”
珀涅罗珀完美的小脸蛋一红,多了两道酒晕,着实是把志远的小心肝给电了一下,扑通扑通的。
珀涅罗珀说道:“我不喜欢扭扭捏捏拌小女人,所以不大想让你看出来的。”
志远一副哲思滔滔的装逼模样道:“人生在世,谁人没有烦恼,有时候是自寻烦恼,有时候是烦恼不请自来!”
“不知道为什么,”珀涅罗珀盯着志远道:“这句话如果是迪考说出来还好,从你口中说出来,总感觉像是诱拐少女的人贩子。”
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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