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婆一口一个自己吃不饱穿不暖,人马上都要饿死了还得隔三差五给他天天赌博逛发廊的好儿子拿钱,根本无力交税,希望我们能够宽大处理饶她们一命,不要在把她买面的钱给抢走了。
可惜,身为都市包青天的我怎么会让那么低智商的谎话欺骗呢?
拿起黄瓜折成两半,嚼了两口女人用过那一端后吐出来:“鬼话连篇!我是那么好骗的吗?赶紧交钱,否则我就把你所有的黄瓜全部弄成两半,看看以后初中小姑娘还怎么买你的黄瓜!”
一听财路要让我断掉,这老太婆果然露出了马脚,当即跪下来磕头,然后把一大把一块两块三块的零钱掏出来:“小伙子你行行好吧,我就这么多钱了,千万给我留条活路啊,不然我儿子欠了那么多钱一定会让人砍手的。”
别说她儿子了,就是老太婆自己死了干我毛事?不把保护费收够的话,二手货的哥哥灭掉的是我这条狗命!
连“哼”了两下,以我多年的经验判断,根本连看都不用看就知道那这把零钱根本不够。
担心把老太婆踹死之后我要拿自己的狗命抵债,我便直接让叶枫替我动手。
身为狗腿子大队长,叶枫一个无敌连环腿把老太婆手中的零钱踹掉,歇斯底里地指着老太婆鼻子破口大骂:“你侮辱我可以,但你侮辱贤哥是不是?娘的作死吧!弟兄们,给我干翻这老太婆!”
就在大家纷纷要脱裤子打算服从命令的时候,忽然一个穿着精服的小伙伴气喘吁吁地路过,见到我们那么多人挡在马路上,吓得他精帽都掉在地上,然后指着我们就开始骂:“干什么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啊?还有没有王法了!”
“贤哥,好像是精察啊?”
叶枫他们几个狗腿子让小精察一吓,马上萎掉跑到我身边,跟我提出保命的建议:“要不要先撤,等回头在收拾这个老太婆?”
我吐了叶枫狗头一脸屎,刚尿完裤子的我躲在后面大声指挥道:“撤个鸟,我们是黑涩会,精黑是一家!”
“回答我,你们是干什么的!”那精察缓过来后表情非常严肃,银晃晃的手铐让他掏出来,目光对准着我,仿佛要给我套上去似的:“不要交头接串供词,再不回答我的问题,你们全部都得跟我走一趟。”
航海技术能与加勒比海盗相媲美的老太婆见风向调头,马上跑去给精察跪那:“精察大人,我的青天大老爷啊,你要给我做主啊,这些人想活剥了我的皮,一个月竟然给我要一百块的营业税,他们是不想让我活了呦,这日子没法过了……”
“去你m的,没看见本公务猿正在审问犯人?”精察给了那老太婆一脚,直接把老太婆踹出去十米远,大吐一口鲜血,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精察这一脚把我跟我十五个狗腿子全部吓呆到原地,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个。
那精察瞄了半天,似乎是瞧我最帅,一双贱眼便停在我身上:“就说你呢,看什么看!”
让小弟们推了出来,气的我大骂他们没良心,如果我的狗命敢出什么问题,他们全得给我陪葬。
给自己壮了壮底气,我们毕竟那么多人,精察就算再**也不过一个人罢了,丢个自行车他们都得找两年半,难道还敢一个人单挑我们一群?
想到这里,我颠倒黑白的本事如果不用出来就对不起亲娘了:“我是出来公干的,你又是干什么的?这个时候不好好上班跑大街上拉转悠什么?”
别看我忽悠的厉害,其实我说的话都是有根据的。
我们家祖上曾经出现过一位魔术师,就算是科波菲尔来了都得跪舔的层次,他最牛逼的一个技能就是读心术。
所谓的读心术,当然不是完全看透你内心然后猜出你每天撸管的次数与时间,那都是扯淡。真正的读心术其实就是根据你身上任何一个细微的东西就能推测出很多,看过惊天魔偷团的人应该都知道。
正因为我祖上有读心术那么牛逼的本事,才在***中活了下来,继承了一些血统的我,别看平时怪我**丝的,但其实不傻。
大早晨的精察肯定偶在办公室里斗地主拖拉机,怎么可能出来?外面风吹日晒的,所以我敢毫不客气的断定这货有问题。
让我那么一喝斥,那精察先是额头不断冒汗,强装镇定地说:“我也是出来公干的。”
我双眼一眯,他说话的时候分明眨了眨两下眼,肯定有问题!
于是我猛地一喊“放屁”,那精察一下子就瘫在地上:“你们也是精察吗?那太好了,赶紧跟我过去一趟吧,我是河定派出所的,那边出大麻烦了,王局长正忙得晕头转向呢。”
“你娘的起来。”
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欺软怕硬的人,刚才还牛逼轰轰,一听我是精察就吓坐地上,这种人我都不屑于打交道:“老子是特工!是高级兵种!专门保护美女的,你丫屁大点的事也想让我帮忙?”
“贤哥,河定的王局长平日里可是对咱们很不爽的,经常没事就找我们麻烦,还把我们好几个兄弟给弄了进去,要不要趁机落井下石一把?”
我觉得狗腿子此计可行,便让那精察说出了来龙去脉。
原来,前两天有一伙专门在洗浴中心卖肉的失足们让精察盯上了,逮捕的过程中精察们不小心与几个失足小姐发生了不正当关系,又不小心误杀了几个多管闲事的刁民。
本来芝麻点大的事啊,不知道谁整天在网上微博上煽风点火,结果刁民们就开始整天闹啊闹,又是堵大门又是躺马路,总之就是让人民公仆无法好好工作。
听完之后我的正义感顿时从腚眼里涌上心头:“真是反了他们了,你放心,我身为华夏特工,这件事我帮定了!带路!我倒要看看那群刁民把不把本特工放在眼中。”
在小精察屁颠屁颠带路的时候我又一摆手停下来:“把黄瓜全部抢走!nǎinǎi的。”
……
领着一帮小弟到了河定派出所之后,我转身就打算跑路:“妈的叶枫你敢挡我路,小心我告你妈你五岁的时候偷看表姐洗澡。”
派出所门口聚集着一大堆头綁“公道”绷带,肩扛锄头的刁民,他们个个衣衫不整地围在一起,时不时有人往派出所门口跪下来磕头,分明就是想借此炒作。
看到这里我再也无法忍下去了:“你们怎么不拿枪出来吓唬他们?”
那小精察满脸委屈:“我们的枪早卖给走-私犯了,不然早丫的蹦了这群刁民不行。”
准备进派出所的时候那群刁民“哗”地一下子围到我旁边:“小兄弟你也是来讨公道的吗?”
“讨你妹,我们贤哥是来干……”
孔子曰,打架用砖呼,呼地准呼地快,一砖拍死去求呼。
对付这群刁民最好的办法就是融入他们内部,再以“刁民”的身份散播谣言,离间他们决斗,让他们自相残杀,最后让他们不攻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