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如耍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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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思道:“是什么事?”

  南飞道:“杀了我。”

  赵思大?2?,道:“他想杀你?”

  南飞呵呵一笑,道:“是的,只有杀了我,他才会放心。”他又看着赵思,道:“当然,咱们两个他都要杀。”

  赵思道:“但他既已认为你是土浑王子,他怎么敢杀你?他就不怕带来麻烦吗?”

  南飞笑道:“他要下手,自然是要做到无人知道的,明着下手,他自然是不会的。”

  赵思道:“他准备在拿到信件后动手?”

  南飞道:“自然是这样,所以我们就要随时做好准备,咱们将他带到什么地方呢?”

  赵思想了想,道:“最好是出了燕子国才好。”

  南飞微思,道:“我已知道带他去哪里了?”

  赵思急问:“哪里?”

  南飞笑道:“去了你就知道了,这个地方,知道的人本就不多的。”

  赵思也没有再问这个,却另行问道:“他还要带你去见燕子国国王的。”

  南飞呵呵一笑,道:“他绝不会再带我去见国王了。”

  赵思问道:“为什么?”

  南飞道:“因为他怕他的事被国王知道,依我看,那信件所涉及的事,自是要比当年杀害你家人的事情重大的多。所以,他会直接和我们去找那信件。”

  没过多久,这使者果然来了,他满脸含笑,道:“王子殿下,我已经替王妃消去了案子,那么,你也要说到做到,将信件交给我呀。”

  南飞道:“这是自然。”

  使者立道:“那我们即刻前往吧?”

  南飞道:“不是说国王陛下要见我的吗?”

  使者叹息一声,道:“哎,陛下不知道怎么了,又不想见殿下了。”

  南飞嘿嘿一笑,道:“也好,本王子也还没有做好拜见陛下的准备,那就以后再说了。”

  使者笑道:“就是这样。”

  夜晚,南飞和赵思又坐在了马车里,使者与六七个挎刀大汉,骑马走在马车左右,出了燕子国城门,朝着北面行进。

  使者骑在马上,问道:“王子殿下,这到底在什么地方呀?却还有多远呀?再走就到梵国了。”

  南飞道:“这坐在马车里,我自是看不清路,而且又是晚上,我也是不知道了。我看还是让我下来走吧,反正我身带锁铐,跑也跑不了,打也打不了,你还担心什么?如果你实在不放心,我就呆在车上就是了,可这地方,我也就找不到了。”

  使者哎了一声,道:“也罢,殿下就下来走吧。”

  南飞和赵思戴着手铐脚铐,下了马车,艰难而行,都感这铁镣咯得脚腕极疼,但心里想的却是接下来怎么办,并没有把这疼痛当一回事。

  使者和这六七个骑马的大汉,都下了马,牵着马走在南飞左右,各自手里都拿着火折子,这好几个火折子在这夜晚,映出了一片光亮。

  南飞慢走慢看,尽是认真找寻的样子,使者深信不疑。但却突疑道:“殿下,你既将信件放在了那个地方,自是记住了那个地方了呀?怎的这样难找?”

  南飞故作愤怒,道:“这么大的地方,我怎么能每一个地方就记住?我好心替你寻找,你怎么这样说?”

  使者苦笑,道:“好,殿下仔细寻找就是了。”

  又走了一段路,南飞道:“夜晚行走,实在无趣得紧,让我来唱支小曲打发打发无聊寂寞吧,怎么样?”

  使者苦笑一声,道:“殿下,还是找那地方要紧啊。”

  南飞道:“不碍事,唱支小曲没关系的。”只听他清了清嗓子,唱道:“夜半抚琴多凄凉呀,阿哥阿妹两扶将。阿妹唱曲哥抚琴,身处荒岭不孤单呀,不孤单呀。”

  却说南飞长得眉清目秀,一表人才,说话的声音也颇好听,但谁想到,他唱起曲,这声音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这六七个汉子已经掩上了耳朵,使者也显得极为反感,但也没有办法,只能任由南飞鬼嚎般地去唱了。

  赵思似乎并不反感,好像还在偷着笑,只是这笑却也一瞬就没有了,因为她自然在想着此刻的重要的事。

  南飞刚停止了唱歌,他们这几个人的面前就出现了一个人,没有人知道这人是如何出现的,南飞可能知道吧。

  使者和这几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们就已经不动了,使者与这几个人都拿着刀,但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到抽刀,就已经不动了。

  来的这个人,正是项天,他的身手,似乎比南飞还快。

  项天看着南飞,笑着道:“师弟,麻烦你下来多练练唱曲,我差点都不想来了。”

  南飞也笑道:“我可是练过很多次的了。”

  两个人都笑了,赵思也笑了。

  项天看着这几个不动的人,问道:“这几个人如何处置?”

  南飞道:“就让他们这样站着吧,时间到了,穴道自解,他们也就走了。”他又对着使者道:“锁链的钥匙在哪里?”

  使者不说话,南飞呵呵一笑,道:“我自己找。”他对项天道:“师兄,你在这几个人身上找找,看有没有钥匙?”

  项天先搜这使者,又搜这几个汉子,终于在一个的身上搜出了两把钥匙,打开了南飞和赵思的锁铐。

  南飞看了看这使者,道:“好,我说过要将信件交给你的,那自然就交给你了。”只见他自怀里一掏,果然掏出了一个信封,塞到了使者的怀中,道:“再见。”

  在路上,赵思问南飞,道:“你哪里来的信件?”南飞笑着道:“今天让那个丫鬟替我找的,笔也是那丫鬟找的,然后我就在里面的信纸上写了三个字。”

  赵思问道:“哪三个字?”

  南飞笑着道:“大笨蛋。”

  赵思笑道:“原来你早就想好怎么对付他了?”

  南飞道:“我唱的这曲是小时候我家那边的曲子,我将这曲教给了我师兄,但是他却唱得比我好。”

  项天笑着道:“所以在以后,咱俩要想一个暗号,你喊出暗号,然后小曲由我来唱,这样会好一些。”

  南飞点头道:“就这么办。”

  三人又笑。

  赵思突问道:“那我怎么没看见你向那丫鬟要信封,也没见她什么时候给你。”

  南飞道:“那本来不能让你看见的。”

  赵思惊道:“这是为什么?”

  南飞道:“你真的想知道吗?”

  赵思道:“是的。”

  南飞道:“就在你靠着墙睡着的那一点时间,我向那个女孩要了信纸和笔,她拿来后我就写下了那三个字,但是那个女孩之所以替我去拿纸和笔,只因为我的一个动作。”

  赵思急问道:“什么动作。”

  南飞对着赵思笑了笑,自然,这个动作就是这一笑,那是南飞固有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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