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略施小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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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中的娇躯,虽然熟悉,却还是有些陌生的感觉,这样李成很是感叹,都怪自己大意了,竟然疏忽了一直默默无声的秀娘,自己却只顾着和师师**。

  想到这里,不觉愧疚地道:“今后我不会疏忽你了,放心吧,秀儿。”

  秀娘这时忽然想起房中还有丫鬟在场,急忙从李成的怀中挣脱出来,羞得垂坐在李成身边,竟然忘记了桌上的饭菜。李成好笑地摇了摇头,忙吩咐两名丫鬟把碗筷收拾下去。

  待房中终于安静下来,李成这才将秀娘拥进怀中,低声道:“好了,现在终于没人了,你不用紧张了。”

  秀娘双颊通红地望着李成痴痴地道:“官人,今晚你……是要秀娘留下了”

  李成现在被师师挑起的**,这时还未消退。看着秀娘清秀而红的醉人的双颊,李成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了。不觉上前拦腰抱起那还在微微颤抖的娇躯,大步向后面卧榻它走去。

  感受到怀里人儿微微的颤抖,李成忽然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保护欲,也更加挑逗起压制在心底深处异样的**。

  轻轻褪去衣衫,李成看着眼前洁白如玉一般的凝脂,温柔地拂过每一寸细嫩的肌肤。随着他大手的游走,秀娘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被他手指抚过的肌肤也渐渐炽热。

  闻着散着阵阵体香。李成一边俯身向那诱人的双唇吻去,一边用力揉捏着饱满而坚挺的**。很久没有经历过爱抚的身体,果然反应敏感,只是一点片刻的温存,怀中的秀娘已经低低地呻吟起来,娇躯也不受控制地向李成身上贴来。

  李成更加深吻着那诱人的小口,直将怀里的玉人吻得无力地瘫在怀中,大手才缓缓向那私密处抚去。秀娘早已对这一刻期待多时,却因为很少经历这样的漏*点,在片刻的矜持之后,便渐渐迎合起李成来。

  李成的大手刚向那私密处摸去,秀娘却主动打开双腿,轻呼道:“官人……官人……秀娘想煞官人了……”

  李成用力宣泄着自己的**,也将怀中的娇躯带向快感的巅峰,低沉的娇喘充斥在耳边,汇聚成**的乐章,让两人渐渐沉沦在疯狂的欲海之中。

  早上醒来时,天还蒙蒙亮。李成有些怀念后世那些睡懒觉的日子。由于早上还要上朝,五点便要进宫,真是有些理解古人早睡的习惯了。

  起身时看到怀中熟睡的玉人脸上那满足的笑容,李成这才想起昨晚的疯狂,不觉暗自好笑。说起来,他也有些意外于秀娘的大胆主动。不过他还是感到一阵难得的满足。因为有这样的妻子相伴,夜里的漏*点才更有滋味。

  正要穿衣下地,熟睡的玉人却忽然惊醒过来,看到李成已经坐起,急忙起身道:“官人,妾身服侍官人梳洗可好?”

  李成有心不让她服侍,却也知道这也是闺房之中的乐趣。便回头温柔地吻了秀娘那光洁的额头一下,低声道:“你穿好衣服再下地,不要着凉了。”

  秀娘感激地望了李成一眼,麻利地穿好衣服,这才拿起衣架上李成的棉袍细心地替他穿好,这才吩咐早已守在门外的孙园把洗漱的热水端了进来。这才仔细地替李成梳好长,轻轻挽在脑后,小心地替他戴好网巾,这才吩咐孙园把早膳端了进来。

  由于昨晚睡在书房,一众服侍的下人看到秀娘时的神情也多了一丝惊讶。李成梳洗完毕,看着将早膳端进来的孙园,点头道:“昨晚大娘子可好?”

  孙园看了一眼站在李成身边的秀娘,低声道:“大娘子知道官人在书房歇息,本来有些不大放心,待知道秀小娘服侍官人,这才安歇了。”

  李成点了点头,示意孙园退下,这才换了公服前去御史台上班。由于童贯的出征,使得朝中的事情忙乱了许多。李成刚到御史台就接到了徽宗的旨意,命他进宫。

  李成以为是童贯那里有了消息,便匆匆进宫去见徽宗。待进了宫,却直接被内侍带到了皇仪殿,平日朝见,大多是在垂拱、崇宁二殿,这时却忽然来到皇仪殿,李成便有些不安。有趣前面引路的内侍他并不认识,不好询问,只好跟在那内侍身后来到殿内。

  甫入殿中,便看到徽宗只穿着家常的烟灰色宫缎夹袍,头上戴着银灰色软翅巾,坐在一张宽大华丽的矮榻上看着正在手里的一个单子。旁边一名内侍小心地道:“这是几支新填的曲子,皇上可要听来试试?”

  看到李成进来,徽宗笑道:“爱卿来的正是时候,朕这里新制了几出小戏,你看看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李成看徽宗在这种时候,还想着玩,心中非常鄙视,只是表面却不敢流露,忙打起精神应对。想起后世的电视连续剧,李成不觉笑道:“可以将小戏编的互相呼应,这样既可分开欣赏,也可连起来看,那样会很有趣的。”

  听李成说起这样新鲜的主意,徽宗立刻抚掌笑道:“果然爱卿的想法更加新鲜。只是有趣的故事确实不多,爱卿无妨写几个交给内府,有他们依照故事填制新词。”

  李成心中苦笑,幸好他厚实看过的电视剧和小说足够多,到时候随手拿来改编一下,交给内府也就是了。不禁笑道:“只是不知皇上喜欢什么样的故事?”

  徽宗笑道:“你随便弄几个也就是了,上次你弄的什么西游记,朕和爱妃都非常喜欢。就连太妃也很是爱看,朕还特地准备了一班歌妓每日服侍太妃。若是你能再编来更有趣的故事,朕和太妃恐怕也要重重赏你了。”

  李成准备和徽宗说一说有关前次提到的和亲,看徽宗心情不错,便小心地道:“皇上,上次微臣所言和亲一事不知怎么样了?”

  徽宗点头笑道:“朕正要说此事呢,童贯刚刚送来一封捷报,他以步兵五千剿灭了对方一支两千人的骑兵,这样看来若能顺利平定辽国,朕哪里还需要和亲呢?所以,朕已经吩咐童贯,这次务必要得胜而回。”

  李成知道这仗打不赢,可是也不能说出来,只好勉强笑道:“皇上放心,童大人一向晓勇,这次一定也能顺利回来”

  由于知道事情的结局,他不能违背自己已知的结果,便故意只说顺利,而没说胜利。徽宗并没有觉察这小小的不同,只是笑道:“是啊,朕这次对童贯抱以极大的信心。看来我朝能有童贯这样的能臣也是社稷之福啊!”

  李成闻言心中冷笑,不知徽宗几年之后被金人百般凌辱之后,还能不能想到今天的话呢?李成忽然有些可怜徽宗,这位皇帝,大概是历史上死的最凄凉,而且也是活着最受凌辱的皇帝了。如徽宗最相似的莫过于南唐后主李煜,可是李煜生前所受的侮辱比起徽宗赵佶来说简直就是幸福了。

  眼前徽宗这最美好的生活已经所剩无几,他若是能早点知道自己的结局,还能这样轻松惬意吗?只是李成不会说出这个历史的结局,即便说了,会有人相信吗?想到这些,李成暗自苦笑起来,那样的巨变,若非自己明确地知道历史的结局,恐怕也很难从眼前的繁华盛世中想像得到。更不用说,一心只以为自己的江山万年牢固的徽宗君臣了。眼前的徽宗和历史上的南唐后主李煜又何其相似啊,李煜那句痛心疾的“最是仓皇辞庙日,教坊犹奏别离歌,垂泪对宫娥。”的名句,也不知道徽宗会不会在金人的牢狱中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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