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 武道天下 第十章 鼠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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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进山那几天,只是赶路。

  又过了两天,除了跟踪几个“越山鼠”,满山转悠,却一无所获。这段时间,马山发现自己的“飘渺步法”,原来,不太灵光的地方,经过两日的奔跑,跟踪。好像熟练不少。这样一来,马山可就有了劲。在没有发现或跟丢“越山鼠”后,居然不时追击野兔和一些不知名野兽。权当练习。

  第五天,马山又捞住一只“越山鼠”,在“越山鼠”**后面猛烈的追,突然,前面传来一声虎吼。一怔,“越山鼠”趁机从马山眼前溜掉,一时没有了目标。听见虎吼,不知轻重的马山,就循声而去。遇见了打猎的三人。

  三人正在与一只老虎搏斗。老虎不大,一米来长。

  中年人手持铁枪,有一枪没一枪的往老虎身上照呼,可惜,一枪都刺不中。老虎连连狂吼,显然很生气,左前腿与右后腿,各插着一支箭,血忽忽的。箭射入不深,不过老虎的行动还是受到了影响。两年轻人,一人拿把长的砍柴刀(厚背、宽刃),背上各背着弓箭。在马山看见三人时。三人都受了伤,衣服早已不整齐。

  中年人这时刚好看见马山,中年人见是个小孩,赶紧大声吆喝,“快跑,小孩,我们快顶不住了。”马上也是第一次见到老虎,有些吃惊,听见中年人叫喊。马山本意是想跑,但是,一看三人的样子,马山反而停住脚步。小心的从背上抽出短刀,拔了出来。

  中年人见马山非但没跑,反而拔出刀,“快跑,这是‘铁背虎’,刀枪难入,要不是未成年,我们早死掉拉。快点,往外跑,看能碰见其他猎人不?”

  马山也不说话,悄悄往老虎**后面,绕过去。老虎也发现了马山,冲其连连狂吼。老虎倒也不惧一个小孩。更加猛烈的对三个猎人攻击。“噗嗤。咔嚓。”一个年轻人的右胳膊被老虎咬中,手臂当场折断。年轻人顿时疼晕过去。“铁蛋”中年人,牙呲目裂。不顾性命,抢上前,对老虎就是无数枪。凶恶的老虎被刺的不断后退。这时,马山悄悄掩上,运用“飘渺步法”,飘飘忽忽,马山就到老虎**后面,挥手一刀,“噗嗤。”老虎后背就露出个尺长的血口。中年人一愣,那可是铁背虎,铁背虎的后背虽没有精钢那么硬,也不是随便的刀叉能伤害的。铁背虎的软肋在腹部及四肢。一见铁背虎受伤,中年人随即奋力的一枪一枪望铁背虎身上刺。铁背虎感觉后背受伤,马上掉过头来,对准马山。铁背虎看着马山手上的钢刀,呼哧呼哧地喘气。铁背虎蓄蓄势,疯狂的扑向马山。马山只感到一阵腥风临体,一时呼吸不过来。忙乱中,本能的用“飘渺步法”闪向一旁,算是躲过一劫,手心中冷汗直冒。马山利用“飘渺步法”左躲右散,有好几次都是险险避过。在后退的过程中,马山没发现一节枯树杆,一绊,往后一摔,老虎可是逮着机会,前爪一扬,张开血喷大口,朝马山的肩部就咬。眼看大口临头。马山只能把钢刀举过头顶。不知为什么,老虎向前扑的动作好像慢了一下。马山可是有几近一段武士的实力,左手往地上一按,稳定下身形,右手攥紧钢刀,奋力向上一挺。老虎虽然停顿了一下,还是惯性的向前冲来。正好撞上马山的钢刀,只听“哧溜”一声,从老虎颈部到后腿中间,裂开个大血口,热腾腾的虎肠及秽物立马喷涌而出。当铁背虎堕地时,只剩大脑袋在左右晃动。马山长出一口气,心道好险好险。看看四周,一片狼藉。

  中年人喘过气来,忙给那被铁背虎咬断胳膊的叫“铁蛋”的年轻人治伤。用干净的布擦擦断胳膊处,就从布囊中取出一种止血药,给年轻人敷上。胡乱用布条缠了起来。马山递过一枚药丸。“这是‘生津丸’,是武道学院炼制的提气生津、活血的上品药丸。”中年人感激的接过药丸,瓣开铁蛋的嘴,和做凉水灌了进去。过了一会儿,铁蛋悠悠醒来。在得知自己的一只胳膊永远失去了,不由放声大哭。等铁蛋情绪稳定下来,“生津丸”的功效也渐渐显示出来,铁蛋的断肢处不再热疼,反而有一种清凉的感觉。

  当中年人得知马山是武道学院的学生,除了恭敬,就只有更恭敬。听说马山是来抓越山鼠的,更是提供了一个线索。原来,在大山中间,有一个小水潭,中年人曾在那里见过很多越山鼠。当下,一等铁蛋好了些,并把铁背虎安置在妥当之处。铁背虎虽然未成年,无论虎骨还是虎皮,更或者虎肉,都能卖上好价钱。值当普通人几个月费用。本来,肴山是没有这种老虎,这只铁背虎也是从其他山脉窜过来的。

  “大叔,前面就是水潭了,我自己去,铁蛋哥的伤还没处理好,赶紧回去再处理治疗吧。”马山对中年人道。

  中年人略微思考了下,“那好吧,这是可以引诱越山鼠的特质诱饵,越山鼠买不上价钱,但肉质还不错,我们猎人有时也会扑捉些来吃,这香饵用处很大。”

  “另外,我会把铁背虎的后腿给您送到学院去。”

  “大叔,不用,学院有很多东西。”马山连连拒绝。

  “马山,你叫我大叔,我真有些受不起,这虎腿算是大叔我的一点心意。”中年人坚决地说。

  马山看看中年人与那个年轻人,“那,我就收下了,你们赶紧回去吧,治伤要紧。”

  在离这儿三十丈远处,一棵大树上,隐匿着一个人影。人影与周围的环境几乎没什么两样。

  送走中年人三人后。马山迈步前去,大叔说,只要翻过这个小山坡就到了,小山坡,不足百米高。

  马山站在山坡顶上,望着下方,很是疑惑,下面没见一个越山鼠的影踪。大叔说错地方了吗?应该不会。

  倒是有个水潭,水潭,不大,百八十米见方。水色,碧绿,深不见底。水潭边全是岩石,这应该是个四周都是石壁的水潭。岸边上是些乱石及青苔,再往外,大约三四丈的泥土,很平整。四面外全是山峰,没有出水口,这个水潭要不是一滩死水,就是有地下通道。

  马山站在山坡顶山,也能感觉出丝丝寒意,这,山外烈日炎炎,这里却让人有寒冷之意,而且,还有几百米距离。这些令马山产生了些些好奇。一想到越山鼠是些胆小的家伙,马山放弃下山去看看,反而,蹬在山坡上观看。马山呆呆的等了几个时辰后,还是没发现越山鼠的踪迹。加上天快黑了。就走下山坡,在旁边找个地休息下,取出先前中年猎人给的干粮吃起来。吃过干粮后,马山找到一个大树,爬上大树,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阵叽叽声,把马山惊醒了。

  借着明亮的月光,马山看见下面黑压压的大片黑影,这让马山既吃惊又高兴。哇,全是越山鼠。这回可得捞住一、两个吧。

  越山鼠环绕着小水潭,一排排的,从里到外,一层又一层,结成一个个圆环。包围在水潭周围。一直快到山脚下。少说也有百八十万只。从外到里,越山鼠个头一圈比一圈大。在外边的还没什么。普通大小,半尺不到。在靠近水潭的几层,越山鼠的个头最小也是一尺以上。难道会有事要发生,马山心想,暂时把要抓几只越山鼠的想法放到一边去,在那瞧热闹。

  月光飘荡在水潭上,水面泛起的波纹,让四周景物闪亮闪亮的。

  忽然,一波幽香从水潭传出来,引起所有越山鼠的注意,队伍不断骚动起来。没过多久,幽香渐渐消散。越山鼠也跟着安静了下来。

  这时,对面山壁上,忽拉拉坠下一条大蛇。有半尺粗细,长2、3丈。附近的越山鼠慌忙下意识的后退,压下来的巨蛇,还是压死一大片越山鼠。巨蛇口吐一尺长的红芯,张开血盆大口,不断吸食越山鼠,在巨蛇的周围原本密密麻麻的越山鼠,最后,竟然露出了小片空地。马山,倒吸一口冷气,心想要是自己遇上,必死无疑。在一声尖利的叫声下,后退的越山鼠鼠群,在数千只大号越山鼠的带领下,极快地射向巨蛇。巨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巨大的身躯上,已经留下成千上万的小血口,可见,大号越山鼠的攻击力很不错,说越山鼠没啥攻击力,可能只是针对小号越山鼠吧。越山鼠一波一波的射上去,巨蛇疲于应付,只得奋力滚爬,就是这种滚爬,死伤的越山鼠也是越来越多。本来队形很不错的越山鼠,在水潭四周,只留下几层警卫,其它都向巨蛇方向挪动,说是挪动,那是因为越山鼠太多,几乎是一只叠一只。这时的巨蛇虽然还在滚动,劲力已经渐现不支。巨蛇与越山鼠交战处,已经看不见巨蛇的身影,黑压压的全是越山鼠,大约有一米高的越山鼠形成的鼠峰。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还是一声尖叫。越山鼠渐渐的恢复开始的队形,不过,经过这一折腾,越山鼠好像损失了小半,队形比开初差了很多。当那部分越山鼠离开巨蛇后,只能隐隐看见大蛇巨大的身躯上留下了多个血洞,巨蛇已经死的不能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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