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玩得高兴吗?”
这突兀的声音在交战的七人耳边响起。
胡庄主等人听到后倒没什么,以为是哪个“过路财神”。
牛进听到后,精神顿时抖擞,还开口道:“三哥,是你吗?还以为你被干掉了。”
“切,干掉我?老家伙在哪,我找他算账呢。”马山还不知道那个老者已经一命呜呼。
胡庄主等人听见两人的对话后,不由停下手中的进攻。去那个与对手讲话的人,在发现是马山后,个个面如死灰,没有丝毫血色。
妈的,爷爷就这样白死了吗?这是哪里冒出的臭小子,***,叫那个小畜生不要再干那些事,这不,不但自己死了。还连累爷爷死了,我们胡家庄完了。
胡庄主毫无形象地一**坐在地上,早已没有一个武士应有的风骨。
此时,其他五人逃也不是不逃也不是,他们可是见过马山的手段,那可不是他们能够抗衡的,可是,就这么等死吗?不甘心呀不甘心!他们却没有想过被他们逼得走投无的人有多少,他们中哪一个没有十条、八条人命在手。
人啊,只有在自己身处绝境时,才想起公理、正义,早些时候,干什么去了,都***给猪油蒙了心吗?
“三哥,这些人怎么办?”
马山经过刚才那一战,杀伐之心好像弱了些,“把他们全部给打废算了,留一条命好了。”
在三个呼吸地时间,牛进都在看着马山。
“好地,三哥。”
就在牛进举起大铁棒要向下砸时。
“住手!”巨大的喝声,迫使牛进停了下来,牛进还以为马山改变注意了。
几道人影从远处大道上飞奔而来,十几个起落,就到了胡家庄大门前。
就在先前,马山知道大道上有急促的马铁声过来,马蹄声,大道上,一天总得过好多回,马山才懒得去注意,注意那马蹄声。
“这是怎么回事?”
“谁来告诉我?”
牛进早已退到马山身旁,马山心如止水。
坐在地上等死的胡庄主起初并没有注意,去注意这他生命中可能的唯一转机。当来人再次问话时,胡庄主才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巡查使,救命呀!”往日见了巡查使的胡庄主,还能保持一庄之主的风度,这次,只听“噗通”一声,胡庄主跪下去,声音老响。像溺水的人抓着一根救命稻草,奋力往上爬。爷爷死了,他胡家庄的支柱没了,哪里还有本钱,而且,自己的小命都悬于一线,哪里还有脸面。
几个统一穿着黑袍的中年人,只有衣领上镶着红色布巾。
“这是怎么回事?”
胡庄主把事情简要的叙述一遍。
马山也没有什么动作,说实话,他想看看,到底来的是什么人,再者,那个老者还是给他造成了一些伤害,他需要时间来恢复。另外,他还有一张王牌,正在赶来,五阶魔兽,那可是强力的助力。
那名被胡庄主称为张巡察使的人,听完胡庄主的讲述后,面色阴晴不定。按说,教中的外事弟子出事,教内理应出面,可是,教主再三吩咐,如果不重要的棋子,该舍就舍,不要得罪强者,少一个强者的敌人,总比多一个好。是啊,教中现在与其他大势力正在暗斗中,无暇顾及,这个人,能杀死胡老爷子,一定是个武师巅峰强者。还这么年轻,不要捅了马窝蜂。要是胡老爷子不死吗?还可以考虑一下。看在同在一个教中的份上,只要这个年轻人放过这几个人就算了。
马山可不知道这名张巡察使的想法,要是知道,他多半会同意,以刚才几个人从大道到胡家庄大门的速度,如果没有像他自己一样修习过所谓的垃圾步法,绝对个个都是武师境界的高手,四个人,自己和牛进,多半搞不定。
可是,谁又会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可能的敌人呢。
张巡察使与其他三人短暂交流后。
张巡察使双眼盯着马山道:“你就是博三?”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么样?”马山淡漠的回答道。
“胡老爷子可是你杀的?”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么样?”
其实,胡老爷子还真不是马山杀死的,他可以说是自杀。
张巡察使按捺住心中的怒火。
“你可知道他们都是我大巫教的人?”
马山静静的望着张巡察使,好像在欣赏,又好像在思考。
“那他们可知道张兰是我妹妹?”
张巡察使被马山一语堵住,一时倒搭不上话来。
张巡察使紧握着拳头,能听见骨头互相摩擦的声音。
“我再问你一次,你可把我大巫教放在眼里,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赔偿损失,并向我大巫教投诚,效力于我大巫教,这事就算过去了。”本来他想说,只要放过这几人,这事就算了,可是,话到嘴边,一切都不知觉的变了。
马山嘿嘿冷笑几声,不是聋子都应该感觉出他冷笑的含义,“要我赔偿,要我投诚,大巫教,听都没听说过。”马山的确仅仅一次听过大巫教的名,也算是没听过吧。
张巡察使怒极而笑,而后又仰天大笑几声,停下来后,居然相当平静,像没有事发生。
“好、好。”
然后,张巡察使对那几名黑袍人吩咐道:“你们给我盯紧另外的人,我来会会这乳臭未干的小子。”他没有让那三名手下一起上,不是他面皮薄,而是,他总感觉有什么人在暗处盯着他,让他浑身不自在,这也是他迟迟没下决心拿下马山等人的另一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