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花飘来,珍珠飞来,毒蝎爬来。
那是雨花剑法的剑招散开来,那珍珠是灰色的,那珍珠有俩个拇指大,那珍珠里爬出一只只小小的毒蝎。
初九看着俩个蒙面人,俩个女蒙面人,她们是谁?她们俩后面还站着三个男的,那三个男的后面还有许多蒙面人。
那些人很嚣张,那些人很狠毒,见倒地者就杀,没倒下就打到趴下,趴下过后就用乱刀分尸。
渐渐的那些蒙面人把他们这些参与非主柳典礼的人围在典礼台上,初九还不出手,初九还想跟那个蒙着红布的女的谈谈,另一个女的蒙着白布,白布=摆布,受人控制者蒙白布。那个蒙着红布的女的,眼中没有初九,在她眼中只有庐山五老。
那庐山五老向她杀去,她不能把自己的目光分散在初九身上,她与他们先打起来。
那五老化作五行阵,围住那蒙着红布的女的,五行相生,剑气轮回翻动,那蒙着红布的女的,被困得快要受伤。
那五老见此状,各加一层功力,想要将这剑阵缩小,逼她投降,她的人来救,而武林正派中人——谷空、白法、祁连女侠、汪云立马前来阻止。
台上之战分作两团,初九他们几个却不出手,只因他不想主动伤她,她的头发虽然变黑了,可她的脸型体型并未变,她就是冷寒,另一女的使着毒珍珠和毒蝎子,她便是珍珠蝎——吴珍珠,她俩个身后者是个岭南三友,还有金吒、银吒、木吒,他们在决斗,他们在厮杀。
这一刻,冷寒看出那五行剑阵的破绽,金生水克木,她躲水击金,木方剑气与水方的剑气相溶,这俩方虽功力大增,却遇着金,与之相克。
冷寒便以五行相克之理,躲相生者,击相克者,水生木克火,击火克水木之合,木生火克土,击土克木火之合,火生土克金,击金克火土之合,土生金克水,击水克土金之合。
冷寒以最强一招“雨花漫天”彻底的破除这五行剑阵,那庐山五老被震落于地上,冷寒趁胜追击,又以一招“雨花飘飘”那尖利的剑气飞向那躺于地上的五老,那五老疾速翻身,避开剑气,初九恰在此时出手,冷寒的剑立马指向初九。
李蛋跟在初九后头,对付冷寒门下门众,玉蓝洁则对付岭南三友,非主柳那去了?
非主柳在旁观,那些岭南三友帮的人对他不大不骂,只是避他而打杀,他的脸色很镇定,很从容,很淡定,他是哪一边的人?他是来干什么的?
初九并不过多去想非主柳是那一边的人,初九要面对冷寒,冷寒的武功很高,初九要全力以赴,但是,初九并不想杀冷寒,初九只想抓冷寒来问些事,所以他没有蒙上红丝巾,他没有吹口哨。初九与冷寒在彼此追逐着。
白法他们四人与金吒、银吒、木吒三人厮杀着,六掌对四刀剑,那六掌是金掌砍不断,刺不破,六掌与刀剑相触金光闪闪,难分胜负。
玉蓝洁对付的岭南三友还算容易,只因为那岭南三友所学的万毒神掌还未到家,敌不过移步**。她与他们拆了一千多招,胜负已见端倪。玉蓝洁一招旋风腿,那三人皆不及躲避,立马倒地,口吐鲜血而亡,岭南三友帮众见此景被吓退数十步,玉蓝洁的那一腿踢碎了他们的五脏六腑。
冷寒与初九此际打到白法他们身旁,冷寒一个虚招骗过初九,使出“漫天雨花”将白法等四人的注意力吸去,金吒、木吒、银吒立即追出,使出“满天飞花”正击对白法四人的要害处,初九本欲上前去救,奈何冷寒纠缠不放,他又无心杀她,于是,白法四人只有死。
玉蓝洁很快前来对付金吒、银吒、木吒,李蛋此刻奔向非主柳,要拿他做人质,她执剑使出“鱼跃龙门”把护住非主柳身边的人杀倒一大片,而后,她提起非主柳,叫冷寒停手,可冷寒不以为然,李蛋见初九与冷寒此际相距又两步,便把非主柳丢到她俩中间。冷寒马上把他接住。
初九就在这时出手,一掌盖顶,将冷寒全身大穴封死,她木然的站在那,非主柳也被初九点了穴道,而后取下放到一边站着。
初九一声怒吼,“再动手者冷寒必死!”
冷寒带来的人皆听了他的话停下不打,此刻庐山五老从台下飞来,站到初九身边,玉蓝洁将金吒、银吒、木吒点了穴道带到初九面前。
初九问非主柳道:“你为什么要帮冷寒?”
非主柳笑道:“我没有帮她,我只是在做我喜欢做的事。”
初九问道:“你喜欢做什么事?”
非主柳道:“塑沙成泥。”
初九道:“你又不是汉武帝。”
非主柳道:“我虽不是汉武帝,想让谁出征,谁就可成就一番功名,可我能让一个人在江湖中迅速崛起,就比如万毒门和岭南三友帮吧,他们都是我的杰作。”
初九笑道:“可你未必只是因为喜欢做这些事而帮她。”
初九说这话时望向冷寒,冷寒的眼中很平静,没有激动和愤怒。
非主柳眼中有了一些忧愁。
初九逼问道:“你在想什么?”
非主柳说道:“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初九说道:“她和你是兄妹还是姐弟。”
非主柳哈哈大笑道:“我和你是兄弟,不信就切开我后背衣服。”
初九一掌震开他身上大衣,非主柳身上立即出现一行字:此子乃是大侠韦不侣之子,生于唐贞元十年,十月初五。
初九大笑道:“这等把戏想骗过我,你还真天真。”
初九没等他答话,一掌在他背后击下,而后收回,非主柳背上的字没了踪迹,他背上流了血,脱了一块皮。初九又拿出一小瓶的金创药敷在他背上的伤口。
初九笑了笑,非主柳苦笑道:“你这又何苦,这事实是剥不掉的。”
初九没有说话,转头去问冷寒,“你和他怎么会在一起的?”
冷寒冷冷道:“他是我师兄。”
初九笑道:“我懂了,那么现在做个了断。”
初九把她的武功废去,又把金吒银吒木吒三人的武功都废去。
初九看着非主柳,想了一下说道:“你的武功我不会废去,她需要你保护。”
接着向庐山五老说道:“前辈剩下的是交给你们解决。”
而后,初九与李蛋、玉蓝洁三人飞走,那庐山五老把那些岭南三友帮的门徒门赶走,金吒、银吒、木吒也各自骑马散去。接着庐山五老把非主柳和冷寒带走。
非主柳的父亲刚从地下密室出来,大叫道:“别带走我的孩子。”
庐山五老带着他俩已远去,非主柳的母亲兄弟还有几位大官和巨商都出来了,非主柳的母亲听说非主柳被带走后,痛哭道:“非主柳,我的孩子啊,你真命苦啊,刚生下来不到两个月就没有了亲生父母,你们为什么还要带走他,他是韦大侠的血脉啊,你们这帮江湖人难道忘了韦大侠的侠名吗?”
非主柳养父安慰道:“柳儿自小就福大命大,我们别为他瞎操心了。”
初九他们来到西湖畔,玉蓝洁要回天涯阁去了,她依依不舍道:“你们有空就回来天涯阁看看。”
初九不舍道:“师姐,你多保重,要不明天再走?”
李蛋也跟着劝道:“蓝姐,明天再走啦,你这一走,我又不知道多久再看到你这假扮的老婆婆了。”
玉蓝洁道:“没办法,那巨龟就在钱塘江入海口等着我,我现在若不走那三天的路程就走不完,那海龟会走了的,到时我就真的走不了了。你们在一起要好好的,别为一点小事大吵大闹。”
李蛋笑道:“知道了。”
初九叹道:“师姐,回去替我向师父问好。”
玉蓝洁笑道:“知道了。”
说着,玉蓝洁便骑马远去,初九与李蛋进入一条客船中,赏着冬月下的西子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