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晨曦晚霞,探子回报
“儿子的名字里有个曦字,希望他像晨曦一样朝气蓬勃,充满希望。”说这话时,流宇帛清冷的双眸涌出一丝柔情,仿佛冰雪融化般晶莹剔透。他看了看栩苵,又抬头看向天边烧得红彤彤的云彩,声音满是激情道,“而我们女儿的名字里就有一个晚字,像晚霞一样优雅从容,纯真无忧......”
“晨曦,晚霞......”栩苵痴痴呢喃着,晨曦晚霞,两种对应的自然现象,一双儿女。栩苵想想就觉得美,她是如此的喜欢晚霞,没想到流宇帛细心美妙的将它用在了孩子的名字上。
栩苵伏在流宇帛的胸口,轻言道,“宇下面就该是云字笔顺,那么他们就是流云曦,流云晚呢,好美的名字......”
“你喜欢吗?”流宇帛询问着,一时竟看着天边妖娆的晚霞移不开眼。
栩苵点点头“很喜欢!”
流宇帛轻抚栩苵秀发,让它们温柔顺滑的从他的指尖划过,他抱着栩苵柔声道,“我告诉你他们的名字,只是想让你明白,儿子女儿在我心中是一样重要的,你不要有负担。”
“嗯。”栩苵平静的应声,心中却犹如白云翻滚。她的丈夫是如此的懂她,只是一个随口的小问,他就已然知晓她的担忧。
生儿生女,现在谁也不知道。可是,就当前的形势,栩苵生儿子是众望所归,而那样齐王也不用再过分忧心子嗣。
栩苵想为流宇帛生儿子,可是她却很私心的想要一个女儿。儿子注定要争权争位争势,而女儿则或多或少可以避免一些纷争,在她身边平安快乐的成长。
天边的晚霞映红了栩苵的脸,无比娇羞甜蜜。流宇帛搂着她,心绪一直澎湃着难以平静。
从深宫一直走到齐王,流宇帛其实早已明了,身在帝王家,儿子是祸不是福。无可避免,他们会争会斗,会为了天下最高的权利手足相残。这是身为皇子的无奈和悲哀。
流宇帛多么希望他和栩苵的孩子可以快快乐乐的长大啊,没有争端,没有忧愁。可是,一切早已不是他们能掌控的呢,无论生儿生女,身份使然,他们都不会轻松。
微风徐徐吹来,流宇帛几不可闻的轻叹,也将手轻轻放在栩苵肚子上,心在那一刻,莫名的平静下来。他知道,无论如何,他都会尽全力保护他们的孩子。
幽香弥漫,乱花迷眼,伴着清风在天地间悠然起舞,悄然飘香。
栩苵闭眼假寐,继续感受着花香扑鼻,微风拂面。而流宇帛则沉静的欣赏着栩苵痴迷的落日晚霞,那是一种让人热血沸腾的美。
“奴才见过王爷王妃。”小厮很恭敬的俯身一拜。
宁静的气氛被打乱,流宇帛瞄了一眼小厮,淡薄道,“什么事?”
“有王妃的信。”
“我的?”栩苵猛的睁开眼睛,几分惊讶和好奇道,“快给我!”
小厮恭敬的递上信,外面信封上的字迹,栩苵一点也想不起是谁的,陌生得很。带着疑惑,栩苵撕开了信封,另她惊讶的是,里面居然还有一个信封。熟悉的笔记跃然纸上,栩苵脱口道,“是木槿啊......”
流宇帛侧目,栩苵话喊完才发现信封上追写着两个鲜艳的红色字,“绝密。”
是什么用了这么严重的两个字?栩苵不解,心中充满了困惑,冷然的命令一旁的小厮道,“你退下吧!”
话一说完,身侧的流宇帛也站起了身,栩苵疑惑的拉着他的手,“你上哪儿去?”
“不是绝密吗,那我也不能看。”
栩苵噗嗤一笑,“你倒还真计较起来,以前哪次你没看,再说木槿是你妹妹,她给我写信,当然也是想给你报平安啊!”
栩苵说罢,流宇帛也就坐了下来,其实他内心对这“绝密”二字充满了好奇,毕竟从木槿身上,他可以得知一些替他出征凌泓然的消息。
栩苵素手拆开信,这次木槿没有长篇大论,寥寥数语,却让栩苵刚才平静的心立即激动不已,她兴奋的抓着流宇帛的手,“你看见了吗,他们要回来了,要回来了,凌泓......”
流宇帛急忙捂住了栩苵的嘴,皱眉道,“小心隔墙有耳。”
栩苵乖巧的点点头,立即住嘴,却在流宇帛松手的时候,狠狠的抱住他,声音因激动而显得有些颤抖,“他们要成亲了,宇帛,你知道吗,我现在真的很开心!”
这份欣喜来得太突然了,若不是怀着孩子,栩苵真想兴奋得又蹦又跳。现在,她唯有紧紧的抱着流宇帛,让他一起感受自己的那份激动和喜悦。
凌泓然终于要回了,等了三年,担心了三年,终于迎来了重逢的喜悦。
栩苵暗嗔,这木槿口风还真是紧,如此频繁的书信来往,她居然到出发前才给她来信。突然说成亲,真真让栩苵大大意外了一把。但意外的尽头是无止境的欣喜和祝福。
木槿不畏艰险的千里追寻终于有了结果,而凌泓然,三年残酷的战火生涯也该有个温暖的家让他栖息了。
凌泓然,从左到右,读起这个名字,栩苵都会觉得温暖,而这温暖中也夹杂着淡淡的心痛。这个她今生最好的朋友啊,无论是现代还是流国,仅此一人。
栩苵对凌泓然的感觉很复杂,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不管在哪儿都会觉得轻松和自在。其实,那次醉酒,虽然趴在凌泓然背上昏沉沉的,但凌泓然吻她的时候,她还是知晓的。
知晓了又怎样?她珍惜和凌泓然这段打打闹闹淳朴的友情,不想破坏这样的一种美好,也更是从未想过要将身心留在古代。
可是,事与愿违,曾经以为可以置身事外的她,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深陷,而且从无悔意。
凌泓然,这是大爱吗?
凌泓然从未说过爱栩苵,而栩苵却分明感觉到这个纨绔子弟的如火热情,他一直都嬉皮笑脸的陪在自己身边,默默的守护从未思忖过回报。
他从未让栩苵为难过,不表白的背后其实也是一种保护。所以,每每想起他的时候,栩苵都会想起那首歌《一直很安静》。
是啊,一直很安静,凌泓然给她的爱安静而纯粹。而与凌泓然相处的这段岁月和情感,将是栩苵这辈子最珍惜的。她永远会记得,有个男人曾在清冷孤寂的夜晚,默默的背她回家,偷偷吻过她的额!
想凌泓然的时候,栩苵会不觉仰望天空,遥想千里之外的盐城又会是怎样一番情景。凌泓然是否幸福,木槿的勇敢执着会不会成就一段佳话?
看着凌泓然一步步走进他们曾经共同痛恨的官场,无奈的越爬越高,也一步步的离自己越来越远。栩苵想喊他留下,却也抵不过现实的匆匆。
栩苵无数次幻想再次见面的情景,她想她会冲过去抱紧他,然后一次次的叫他“臭小子,臭小子......”,把这三年她没喊的,一次喊回来。
终于可以长舒一口气了,栩苵此刻就只剩满心欢喜的等待凌泓然和木槿的归来。栩苵坚信凌泓然会幸福的,她了解他,他不是委曲求全的人。能娶木槿,必定是因为爱。而有爱的婚姻,岂能不幸福?
亲爱的朋友,请你一定要幸福!
栩苵一次次在心底呼唤,紧搂着流宇帛,浓浓笑意荡漾在双颊,如花般娇艳。爱人在身边,家人也在身边,如今朋友也要回了,所有的爱情、亲情、友情重新归位,生活再次美满绚丽起来。
栩苵仰头看着天边五彩斑斓的晚霞,乐陶陶的笑了。思绪乱飞,飞到了和朋友重逢,也飞到了闹洞房的喜庆......
美丽多彩的晚霞温柔的抚过大地,映红栩苵脸的同时,也模糊了流宇帛深深的皱眉和越来越阴冷的双眸......
凌泓然和木槿成亲意味着什么?
栩苵头脑简单的只想到了幸福,却完全忽视了二人的身份。而流宇帛呢,想到了一个皇子该想的一切,却惟独忽略了栩苵的期盼。
梁王府内,暖阳俯照下,流宇汲正满脸享受的躺在靠椅上。
一群香喷喷的姬妾簇拥在他的身畔,最得宠的茜美人则暧昧的坐在他的腿上,单手揽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给流宇汲喂着葡萄。
流宇汲极其漂亮的桃花眼瞅着茜美人若隐若现的娇躯,旁若无人的将手探至她薄如轻纱的衣服内,不安分的揉捏着。
茜美人欲拒还迎的忸怩了两下,一双火辣辣的媚眼更是不停的挑逗着流宇汲,还性感的将葡萄放在她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里,嘴对嘴的喂给流宇汲吃。
末了,还很妖娆的舔了舔流宇汲的唇。待流宇汲想吻她的时候,她又淘气的用另一个葡萄塞住他的嘴。
流宇汲到嘴边的美味飞了,惩罚性的揉搓着茜美人的坚挺丰满的胸脯。茜美人嘤咛两声,在流宇汲怀里扭动摩蹭着,媚惑的送上红艳艳的香唇,任由流宇汲霸占索取。
“父王,父王......”唐心宛牵着诚儿从回廊而过,诚儿眼尖,看见一群漂亮姐姐中流宇汲,扯了扯母妃唐心宛的衣角,“母妃,你不是说父王不在家吗?他明明在,怎么不陪诚儿玩?”
唐心宛眼中涌上无限哀愁,她一次次告诉自己,她听不见,她看不见。可是那些缠绵的画面和火热的呻吟声还是不断在脑中交织盘旋,这就是她的丈夫,姬妾成群夜夜承欢的丈夫,而她只不过是个花瓶,为他生孩子的工具罢了。
他与她同房,不过是因为她是正妃。他不止一次恼怒的说她像死鱼,在寒冷的夜半让人将她带走,颜面尽毁。这能怪谁呢?她嫁给他就要认命,她放不下大家闺秀的矜持、学不来那令人作呕的呻吟声就只能沦为下堂妻。
与人无尤,要怨就怨自己。唐心宛本就是抱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心,这一生是荣是辱,她都是流宇汲的人,死心塌地的只为他。
“母妃,你怎么哭了?”诚儿扬起稚嫩的脸,眼神里满是惶恐的看着母亲的泪水。
“没有,没有,母妃没有哭,是风沙迷了眼。”唐心宛赶紧抹干眼泪,冲诚儿挤出一丝笑容,“你看,是没哭吧!”
“嗯。”诚儿高兴的笑笑,拉着唐心宛道,“母妃,我们去找父王玩,好不好?你看他们玩得多开心!”
唐心宛匆匆扫了眼和众姬妾调情的流宇汲,怕诚儿受影响,急忙抱起他,“父王忙,母妃陪你玩,我们去后院踢蹴鞠,好不好?”
“好耶!”诚儿趴在唐心宛的肩头兴奋的拍拍手,蹴鞠那可是他最喜欢的游戏了。
孩子就是孩子,一说到玩就把找父王忘到九霄云外。可是,诚儿的童言无忌再一次让唐心宛泪流满面,“母妃,父皇为什么不能像抱姐姐那样抱我?”
声音哽咽得说不出话,唐心宛只得抱着诚儿落荒而逃。
只见新人笑,谁见旧人哭。
身份再最贵也没用,进了王府就都是王爷的女人,得不到他的宠爱,你就什么都不是,连哭都要躲着哭,不要影响了他享受的心情。
流宇汲继续在美人堆中闻香,左拥右抱的肆意玩弄。突然,梁王近身侍卫高伟一脸慌忙的朝院落中的香艳之地走来。
高伟神色慌张,拱手欲言又止道,“王爷,有急事......”
众姬妾明了王爷有要事,识趣的乖乖退下。就惟独刚刚得宠的茜美人自恃与众不同,没有离开。流宇汲神情一凛,冷言道,“退下!”
“王爷,就让茜儿留下来陪你,好不好嘛!”茜美人撒娇道,只见她香肩半裸极具诱惑的躺在流宇汲怀里,妖冶的吐气如兰湿热的呼在他耳际。
“好啊!”流宇汲邪魅一笑,俯身吻着茜美人,一路从红唇吻道乳沟,火辣而激情。
茜美人完全无视高伟还在一旁,肆意的呻吟着,柔若无骨的酥软在流宇汲的怀里。她妖娆而笑,谁说王爷专宠是难事?她不也一样迷得王爷团团转吗,王妃算什么东西,只要她想要还不是手到擒来。
茜美人正在得意之中,却不料流宇汲狠狠的扒开她站起了身。
“王爷,你怎么......”茜美人秀眉紧蹙,楚楚可怜的摔在冰冷的地上。
“茜儿,你不是说要留下吗?那本王就如你的愿!”流宇汲冷笑着整了整被茜美人弄乱的衣裳,冲一旁侍候的小厮道,“茜美人欲火难息,去把我的宝贝儿带出来,好好陪陪她。”
宝贝儿!茜美人立即脸色大变,匍匐在地上,花容失色的哀求道,“王爷,饶过我这次吧,茜儿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你不是还有很多狐媚功夫吗,都使出来吧,它可是很难满足的啊!”流宇汲托着茜夫人梨花带雨的脸,啧啧道,“真美,真美......”
茜美人以为自己又有希望了,赶紧抱住流宇汲的腿,努力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王爷,茜儿这么美,你怎么舍得啊,茜儿以后一定好好伺候你,让你舒舒服服......”
“贱人!”流宇汲狠狠甩开茜夫人的脸,“你好好去让它舒服吧!”
茜美人大哭,死死抱着流宇汲的腿,“啊,王爷,求您了,饶了我这回吧,我怕......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晚了!哼,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流宇汲狠狠踢开茜美人,好似完全忘了这就是刚刚和他缠绵调情,让他快活的女人。
与此同时,十来个小厮将一个大铁笼抬了出来,里面关着的是个发情的雄性大猩猩,它双眼喷火,正不停的嚎叫着,狂躁的抓着铁笼。
“王爷,王爷......”茜美人吓得瑟瑟发抖,不停喊着流宇汲,希望他还能给自己最后一丝怜悯。
“把她关进去,如果反抗喂她催情散。”流宇汲说罢,对茜美人的哀求置若罔闻,和高伟大步朝房间走去。
“王爷,王爷,饶了我吧,王爷......”茜美人的大喊只剩呜咽,她趴在地上,恐惧绝望占据了整颗心。
可是,就连哭泣后悔的机会都不留给她,几个强壮男人毫不怜惜的将她从地上拖了起来。无论她怎么哀求,都没有用,那些男人不是一个个面无表情,就是贪婪的望着她裸露的白皙香肩。纵使可惜了这曼妙酮体,也没人敢违背王爷的话。
只听哐当一声,女子被无情的丢入铁笼,瞬间,铁笼剧烈的摇晃起来,砸在地上“咣咣”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