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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眉姐跟他说话,他呵呵地说:“**,你个婊子,竟然还玩了个小的,够痴情的,敢为你来送死,不过,我告诉你,我这就跟他说你过去的勾当,你听着——”,他呵呵地转过来对我说:“你这个小混蛋,不知道吧,她就是一个**,你知道她以前的事吧,她被以前的老师强奸过,她在舞蹈学校没男人要了,她像条狗一样地来勾引我,我天天把她当**,你说我会爱她吗?我不该把她踹掉吗?这种**只配跟狗干,杂种!”,他说到这,笑着对电话说:“**,听到没有,他听到了,你想知道他的反映吗?呵呵,他表情变了,他讨厌你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还想跟他结婚,还说什么嫁给他,还说他爱你,在飞机上,你说的跟个傻瓜一样,操他妈的,我告诉你,你别他妈的妄想了,他都知道了,他不会要你了!”,他抬头哈哈大笑。
这些事情并不会让我怎样,只是我感觉这个男人是混蛋,我对他说:“你不残忍吗?你知道吗?她爱你,爱过你,她是为了你来滨江的,你知道吗?不管怎么说,她所经历的那些是她愿意经历的吗?她爱过你这件事一点不让你感动吗?如果你去问你家人,她应该去看过他们吧,给过他们钱吧,这些,让你一点都不感动吗?”。
他听着这些,又是一笑说:“我告诉你,人跟人是不同的,我在西班牙输了钱,我要活命,你也算个男人了,你别逼我太狠,他若给了我钱,你最好别挡我回去的路!”。
我说:“好,只要你让妮儿一点事没有,我什么都能答应你,妮儿是无辜的,你若连你的骨肉都伤害,你禽兽不如!”。
他笑着说:“就这小杂种根本不是我的,我做过亲子鉴定,她不是我的,谁知道是哪个男人的!”,他说了这些。
我不知道眉姐听到这些是什么反映。
但我知道,经历了这么多,任何事情也改变不了我对眉姐的爱了。他似乎没话说了,愣在那,静静地等待。
我冷冷地望着他,妮儿在那里哭的似乎没声了,一直用那种惊慌,可怜的目光望着我。
我似乎想到,我不能就这样放过他,不能让他就这样逍遥地离开了,我想了会,抬起头问他:“可不可以把妮儿交给我,我不会离开,你让她过来,不管怎么说,她是无辜的,不要惊吓她,我们都是男人,没必要让一个小孩子这样!”。
他笑着说:“你是不是中了邪了,你没见过女人是吧,我真没见过你这样傻的,你疯了吧,你也算男人?这样的女人都要,你连半点男人的样子都没,少他妈的废话,钱到手,孩子你领走!”。
“把电话给我可以吗?”,我说。
他把电话扔了过来,对我说:“去骂这个婊子吧,呵!”。
我接了电话,拨了号码,是眉姐接的,她哭着说:“小童,你不要考虑我了,姐只求你把妮儿给我带来,姐求你!你不要难过,听了那些,不要难过,不要管姐,姐对不起你,你把妮儿给我带来,好吗?”。
我说:“宝贝,没事的,有我在,不会有事的,我要管你,不管你怎样,都要管你,你听着,在我眼里,什么都不会改变我对你的爱,听着,你要牢牢地记住,一个人无法改变她的过去,但是有人会给她带来新的生活,那是他们共同拥有的,那才是属于他们的,你要好好地听我的,我爱你,听我的,不要哭,振作起来!”。
眉姐哭的更厉害了,我抬头看了看他,他嘲笑着:“真他妈的感人,我要是让你们成了,我是不是不甘心啊,小混蛋,你们不可能在一起的,就是我的一条狗,我也不想让你操,哈!”。
他喊着:“把电话拿过来!”。
我再次把电话扔了过去。
没过多会,他接到了电话,钱似乎是到了,在那一个小时,眉姐父亲把钱搞定了,他挂了电话,开始哈哈大笑。
我说:“可以把妮儿交给我了吗?”,我想的是,你不给我,你也走不掉,可我不会想到,他笑的阴险,我开始也没想到他为什么会这样笑,就在这个时候,原来他叫的人已经到了,一辆车从远处开来,我以为是大壮他们,可不是,我看他的表情,本能地明白了。
也许我不能等到那个时刻了,也许那个时刻到来后,我和妮儿也许都要完了。
我惶恐地望了望远方的那辆车,又看了看他,他笑的更开心了,说:“我的人来了,狗日的,你没命了,这个小杂种跟你一起去死吧!”。
那辆车越来越近,我闭上眼睛,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