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了过去,秦帝越发觉得那种熟悉的感觉强烈起來。【-< >-*悠】陡然间,他想起了自己在薛春明那里看到的图像,那张画像跟面前这一张有些相似,不过,面前这张画像更生动鲜活,栩栩如生。
“这是我妈?”秦帝激动到了难以自己,目光之中一片赤红。从小失怙的他,陡然间看到这么鲜活的影像,内心里的激动自然是不用多说。上次在薛春明那见到的影像都沒有让秦帝这么激动,只是因为那画面实在是太朴素了。
“沒错,她就是你的母亲。”壶中子目光之中也是露出几分悲戚,“我跟你母亲有些缘分,可惜啊,可惜。”
秦帝听着壶中子的话语,顿时感觉到一阵狐疑。自己母亲的画像居然可以出现在这个壶中子的房间之中,又怎么是有些缘分这么简单?当然了,这个壶中子不说,秦帝却也是不好多问什么。
只是,这又是一个知情人啊,秦帝想了一下,还是忍不住旁敲侧击了一下:“大师,不知道我能否给小子指点一下迷津,我真的很想知道我的生身父母是谁?”
“不能!”壶中子很是干脆的摇头,打消了秦帝心头的妄念,“有些事情,该你知道的话,你自然会知道。不该你知道的,时候未到,你自然不必知道。你现在还是安心的度过面前这一个大劫吧。”
听到壶中子的话,秦帝心头一阵激荡,他总觉得自己身世之中似乎包含了一个天大的谜团。而壶中子等人神秘兮兮,更是加重了他的这种疑虑。可惜,知情人无论是秦老爷子,还是面前这个老人,都是一副很神秘的样子,就是不说,让秦帝也只能徒唤奈何了。
“嗯。”秦帝虽然不知道自己跟这个壶中子是什么渊源,但是看他对自己沒有恶意的样子,自然是毫不犹豫,立刻就说道,“我这次來是为了寻找一种很主要的材料白玉冰的,不知道前辈这里有沒有这样东西?要是有的话,不管前辈需要什么來交换,我都会去张罗。”
“呵呵,你有有缘,何必说这些虚话。喏,你要找的便是这个东西。”壶中子似乎早有预料,直接就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盒子。秦帝看了那个盒子一眼,伸手打开,顿时,感觉自己的心神似乎都要被冻住了一般,半晌不能动弹。
许久,才在体内的混元一气诀的运转下,恢复了过來,眼中已经布满了骇然神色,还有几分不知所以。
壶中子这个人当真是坐地神仙一般的人物,居然看出了秦帝在想什么,淡然一笑说道:“你是不是奇怪为什么你遇到火云石的时候沒有什么反应,遇到了这个东西,却是被害了一下?这个道理其实也很简单,你的天生阳脉,对于火云石这样的阳气十足的东西,自然是可以有抵抗力的。而白玉冰,却是寒属性的,跟你的体质是相克的,你自然会有反应了。”
被壶中子这么一说,秦帝顿时会意,的确如此啊。怪不得之前自己会有感应了,还以为是这混元一气诀的作用,实际上却是自己体质跟那火云石的遥相呼应啊。想明白了这一点,秦帝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心里对这个壶中子越发的充满了好奇,之前的偏见也顿时不翼而飞。看來这个世界上,真的是有奇门遁甲的存在,而壶中子这个奇门中人,端得是不同凡响。
“奇门遁甲,古來就有,我这个水平虽然也不错,但是却还不是顶尖,你以后遇到奇门中人呢,要小心在意,不然的话,就凭你现在的修为,却也未必会是他们对手。”壶中子正中告诫秦帝,“你是安危,不仅仅是你自己的安危,更是关系甚远,你一定要小心在意。”
秦帝点了点头:“小子受教了。不知道道长后面一句话又是怎么一个意思?”什么叫我的安危不仅仅是自己的安危,还关系甚远,这一点,让秦帝很是疑惑,心头那种古怪的情绪越发的浓烈起來。
壶中子笑眯眯的,看着秦帝正要说话。
秦帝却是抢先了一步:“我知道,你肯定又说,时候不到,到时候便知道了。”
“施主果然是有慧根啊。可惜啊,你年纪太大了,不然的话,倒是可以拜入我们奇门中來。要不然这样好了,你以后有儿子的话,一定要送來,让我悉心**一番。”
听到壶中子的话,秦帝顿时翻了翻白眼,自己儿子,又怎么会做道士?
秦帝的一切想法都逃脱不了壶中子的眼睛,他呵呵笑了一下:“有些事情是天注定的,你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好了,我不跟你多说了,这白玉冰你也得到了,你可以下山去了。”
“等一下,道长,既然我來了这里,不能白來一趟啊,要不然的话,你就为我占卜一下,算一算我的吉凶?”秦帝自从知道了这个壶中子是一个有本事的人之后,心里就盘算开了,此刻见到他居然要赶人,自然是有些急不可耐起來,立刻开口说道。
“你的身上过于复杂,天机干扰太多,便是我,也推算不出什么。不过,你这个人不是短寿的症状,这大劫恐怕未必可以害得了你,你却是不用太担心了。”
壶中子似乎早就推算过秦帝的命格,随口说來,让秦帝心头顿时有些欢喜。这绝脉的事情,当真是难以解决啊,虽然薛春明说他有几分把握,但是秦帝心里一直都提了一口气呢,此刻壶中子这样说话,顿时让他轻松了许多。
“那就谢谢道长吉言了。”秦帝笑眯眯的说道,“对了,能不能顺便再给我推算一下阴阳果的事情啊。”这阴阳果便是剩下的一个东西了,可以说,有了这个东西的话,这一次的事情就算是完活了,就可以去跟韩雪霏一起,解除绝脉了,秦帝心里自然是急迫得很。
“你以为这算卦不要精力,随随便便就可以算了?”壶中子鄙夷的看了秦帝一眼,眼神之中有些无奈。这个家伙,实在是太操蛋了,把自己当成是什么人了?幸亏当年沒有收他当徒弟,果然是有先见之明啊,不然的话,恐怕自己要烦死了。
秦帝自然不知道自己跟壶中子渊源极深,他被壶中子拒绝了之后,却也不恼,依旧笑眯眯的说道:“既然那个要求不能满足我的话,那下面一个要求,必须要满足我。我妈这个画像的话,你得给我。”
“不行。”壶中子立刻拒绝。沒想到秦帝动作倒是快,哧溜一下居然就将画像给拿到了手里,卷了起來,放在怀里。看他那惫懒模样,大概只有把他打死,才会把画像吐出來。
壶中子顿时有些郁闷了,不过随即他掐指一算,面上顿时露出了几分古怪神色:“也好,这个画像归你了,就归你了,只是可惜啊。”
“可惜什么?”
“这画恐怕不保了。不过,也算是毁得其所,好了,我就不留你了。不过,你接下來要小心啊,这血光之灾,就在眼前。”壶中子神神秘秘说道。
秦帝翻翻白眼,心里很是无语,这些算命的怎么都这么神神叨叨的啊,自己能有什么血光之灾,真的是莫名其妙!虽然秦帝对壶中子的手段还是很相信的,但是在这件事情上却是怎么也不会相信。貌似最近自己风头正劲,什么敌人都被打得趴下了,又怎么会有人不开眼找上门來?难道是那个神秘组织?这里可是燕山啊,距离燕都市这么近,他们也不敢动手吧。
在心里腹诽了一番之后,秦帝就告辞出门。外面,丁宁跟方胜眉正在看花,二女都很是陶醉的样子。这一片花海在春天是寻常,但是在这百花杀的冬天,却是有些难能可贵,让人心头顿时生出无限欢喜。
看到秦帝出來,丁宁立刻就走了过來,关切问道:“沒什么事吧?那个血光之灾的事情,你问清楚了沒?”
“你也相信他的话啊,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又哪里会有什么血光之灾,好了,不要放在心里,我们只要警醒一点就是了。”秦帝满不在乎的说道。
丁宁听到秦帝的话,虽然心里还是有些想法,不过,这件事情是秦帝的事情,她多说话的话,反倒是有些不美。她当下只是在心里做好决定,等下多留一个心眼就是了。不过想想秦帝说得也对,自己这几个人在一起,还真的是不用太担心有人算计。这三人的实力组合,就算是在整个华夏,也是比较靠前的了。
秦帝三人朝燕山下面走了过去,壶中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却是走了出來,看着三人的背影,尤其是看着秦帝,目光之中无限慨叹。一晃这么多年时间过去了,他知道自己跟秦帝肯定会有交集,这一天真的到來,还是让他有些感慨。这一次的血光之灾,其实也不算什么,只是,壶中子对出手的人还是比较有兴趣的,那人,居然也是奇门中人。
想了一下,壶中子也是悄悄的跟随在了秦帝三人的身后,一路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