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四章践诺、话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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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小芳有如此一问,徐然心理当然明白她问这话的意思,因为他之前已经告诉过他们了,自己不久将离开此地、并且将不会再返回;由此可以猜测,自己是不可能再向他们传功‘那两个级别的功法’了;而作为徒弟来说,有疑问就应该问师傅,而且这问题问的也是合情合理。

  不过徐然则有自己的苦衷,他不是不想把这些功法传授给徒弟们,而是对于徒弟们能否同时接受这么多功法的传功、心里没有低,毕竟没听闻有谁这样做过;万一自己在把几种功法、‘复印传功’给徒弟们之后,对徒弟们的大脑造成一些伤害,那自己可就成罪人了。

  尽管大家是分属不同的世界,尽管自己在这里、只是一个偶然路过的过客,但因此而产生的负罪感,也会让自己愧疚一辈子的;所以,这样的风险徐然可是不敢冒的。

  于是徐然就耐心的给几个徒弟解释了‘为什么不能现在向他们传功的原因’,不是师傅没有传功的能力,而是师傅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这样传过功’,师傅是担心在短时间内向他们传授几种功法的做法,有可能会损伤他们的大脑。

  经过24日至27日这四个现实日的‘冰原’世界历练,徐然在离开‘冰原’世界之前,他的‘精神力护盾’维持在直径2.5米时,已经可以保证身着单衣的自己、不会感觉到寒冷了;当然,这时候的温度比之最寒冷的天气,已经回升了不少;在徐然即将离开‘冰原’世界时,当地的气温条件、已经与他初次进入‘冰原’世界时相仿了;不过江面上的冰层,这时还没有完全化开,几个少年每天钓鱼的营生,也还没有开始。

  徐然练习的‘精神力绳套’技能,在同时操控两个‘绳套’进行抓鱼时,已经可以像同时使用自己的两只手那样、得心应手了,其在自己的精神力场空间内移动和动作时,完全就是在自己的一念之间,从在空间上的移动、到蓄力套紧鱼儿的连贯过程,已经完全可以做到行云流水般的、一气呵成,

  虽然为了强化这个技能,花费了徐然很多的时间,但这个技能内被他熟练到如此程度,还是让徐然很有成就感;下一步,徐然得要考虑是继续增加同时操控‘绳套’的数量呢,还是优先考虑提升‘绳套’套紧的力量。

  徐然的‘能量拳’技能,现在已经是开始练习、同时操控两束‘能量拳’的技能了,他对‘能量拳’的击打范围没有再刻意去压缩,而是就保持在了直接100毫米的圆形受力区域;因为他注意到,当他刻意的再缩小这个‘击打直径’时,‘能量拳’所产生的压强虽然还能继续增大,但其产生的总的‘击打压力’不但没有增加,反而是有所减少了,这反而影响了自己的冰层的击穿效果;这是因为他的压强增加的幅度,抵不上受力面积减少的幅度,徐然觉得这或许还是和自己的‘精神力能力’不够强大有关系,无法对精神力能量进行进一步的压缩所致。

  以徐然目前的‘能量拳’击打能力,如果使用单拳去连续击打,他可以击穿300毫米厚的冰层;但若是采取两个‘能量拳’互相配合的、组合击打,虽然其‘击打频率’比单拳击打时、快了一倍有余,但其击打力度目前还不够大,只能击穿100毫米厚的冰层。

  这四个现实日在‘冰原’世界的历练中,徐然的精神力值,并没有按照在每期的十八天中,都能增长2个精神力值的速率、去持续增长,而是在他的精神力场值达到49的初级阶段时,就没有再继续往上增长了,只有他的体力,值倒是又增长了一级。

  在他8月27日离开‘冰原’世界时,‘游戏系统’显示的他的个人信息值是:精神力场:49(48);精神力167(164);体力:27(26);场能:490(480)。【括号内是变动前的值。】

  徐然明白自己这是又碰到一个自身的‘精神力成长瓶颈’,对这种瓶颈,徐然已经算是有经验了,想找个捷径恐怕是很难,只能是坚持锻炼、静待突破了。

  在徐然精神力场空间内的‘球状场强加强区’,如今其范围、已经快填满他的整个精神力场空间了,而且在‘精神力值’不再增长的这段时间里,这个‘球状场强加强区’,是仍然在缓慢的持续增长,这让徐然有种感觉,当自己这次再突破精神力瓶颈时,这个‘球状场强加强区’将会充满自己的整个精神力场空间。

  徐然现在的‘精神力御物极限承载力’,已经达到了140公斤。

  在徐然即将离开‘冰原’世界的头一天下午,徐然是专门腾出时间,来指点徒弟们学习武功;也是在这个下午,他向徒弟们演示了自己所教授的、各种武技的相关高级功法,算是兑现了自己对徒弟们的承诺;尽管他很怀疑,仅凭这样观看一番,这些徒弟会有可能练出高级武技?但诺言就是诺言,诺言就应该兑现。

  这其中的‘金刚掌’、“棍行天下”以及‘奔雷次’的高级功法,是徐然直接得自‘梦境游戏’的传功,因而演示出来的也是真传,像‘玉女神拳’和‘淑女拳’,他是见过陈香香和孔秀英的练习,他还看过陈香香‘玉女神拳’的初级、中级拳法的演示录像;这也是他当初授徒时,首选‘玉女神拳’的原因;至于石庆生的‘伏虎拳’,徐然也只是看到过其初级和中级拳法的演示录像,就没有见过其高级功法;所以对于这三种拳法的高级功法演示,是徐然根据自己的见闻和理解的拳理,演绎出来的,距离真传会有段距离,毕竟徐然不是那种专业研究武技的人士。

  他如此这般的周全演示一遍,也还是为了让徒弟们能有个直观的、感性认识,同时也是为了不让徒弟们轻视‘自己所教授的任意一种武技’;如若有哪一种武技没有向徒弟们演示出相应的高级功法,徒弟们就很有可能对此种武技不上心;毕竟从感性上来说,如果没有可展望的高级功法,这种武技就很有可能被认为是没有发展前途的,那就违背了自己教授出这种武技的本意。

  在自己演示完各类高级武技之后,徒弟们的表情果然如徐然预期的那样,都是显得一头雾水,就连悟性最好的小芳,也是满脸的茫然;在刚才的观摩中,他们只看到徐然的肢体动作是‘非常的快捷和飘逸’,观赏起来很是有一种美感;只是由于没有看到其发挥效果,所以实在是看不出所以然。

  没有让徒弟们看到其发挥效果,徐然也是无奈,毕竟徒弟们都年龄太小,不适合作为自己的对练搭手,所以徐然无法去借助对练来演示效果。

  徐然随即向徒弟们解释了高级武技的奥义:“那就是要讲究借力打力,要能够借用对手的力量、去击打目标;而要做到这一点,就要自己拥有敏锐的触觉、敏捷的反应速度和自身肌体力量的完美协调控制;而要协调和使用出这一系列特性,就必须要拥有较高的精神力来做基础。”

  徐然接着给自己的徒弟们、做了两种实例演示,第一种是:让三个徒弟、依次来击打自己伸出的手臂,让他们体会到始终无法发力击打到实处的那种感觉,以及当他们力道一旦用老,自己的手臂又会顺势牵引住对方的力道、使其失去身体平衡。

  第二种是:让三个徒弟分别来与自己单掌或单拳互抵、而保持接触,然后让徒弟们去发力推自己的掌或拳,这时候徒弟们就发现,虽然在自己发力推动时,师傅的掌或拳是始终与自己保持接触,但这种接触却始终是维持着若即若离,无论自己去如何突然发力,就是无法把力量用到实处,而当自己力道用老时,师傅那边就会顺势让自己失去平衡。

  虽然只是两个简单的演示,徒弟们对徐然的解释算是有了些理解;同时也认识到,对于这样层次的武技,在自己的精神力值没有达标之前,是不需要去做他想的。

  在这天吃晚饭前,徐然告诉徒弟们、自己明早将要离开此地,不再回来了,并告诫三个徒弟要保持团结、要互相帮助;告知他们在今后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各自收徒,但绝不能允许所收的徒弟去为非作歹;考虑到徒弟们都还年幼,徐然又专门的给他们讲解了一些在门派里应该有的规矩,让他们在以后张罗门派时,可以有个参考。

  徐然自己虽然从没有接触过武林门派,但他在小说和电影中还是见识过的,再参杂些自己的理解,算是可以给三个徒弟讲出个大概规矩,至于他们几个以后如何立门规,徐然让他们参考‘洪荒’世界里的武林规矩、今后去自行设定。

  徐然最后也告知了徒弟们,自己是来自地球的华夏国,与他们这里是分属两个世界,此一别,自己将不会再进入这个世界了;他之所以要交底,一是为了防止徒弟们在以后遇到困难时,会去四处寻找自己,那就白白的耽误徒弟们的时间了,再一个也是考虑到,既然在宇宙中有那么多的星球上有人类,那自己在这‘洪荒’世界中,也应该可以给自己留下的传承、刻上印记。

  对于徐然的即将离别,徒弟们当然都很伤感,也纷纷表态、希望师傅能多停留一些时间;徐然则是向他们解释了自己之所以能到达此世界,也是因为有自己的‘历练任务’在身,如今到了自己离开的时限,那自己就必须离开;他希望徒弟们也为他能够完成任务而高兴。

  他同时告诉徒弟们,自己也很为有他们这几个徒弟而高兴,这也是他们师徒的一场缘分,让他们不必为离别伤感。同时让他们对于‘自己将要离去的事情’,等自己离开后再告知家里人。

  徐然同时交代说,自己明早会在小木屋内离开这个世界,到时候这一身衣物还是会留在小木屋内,让徒弟们自行处理,自己将不会再用到那些衣物了。

  当晚徐然是轮到去大壮家里吃饭,这段时间男人们也还没有出去打猎,陪伴徐然吃饭的就是大壮的家里人;大壮吃饭时的沮丧表情,被他妈妈看出来是有什么状况了,当他妈妈问他时,徐然看出大壮有点憋不住要说出来的意思,当即就给大壮用上了‘精神力诱导’,让他别说。

  徐然只是想安安静静的离开此地,不想让乡民们太为自己的离去而费心。

  可没有想到的是,那边二虎的妈妈、先从二虎的口中问出情况了,然后二虎的父母立刻赶到大壮家,要给徐然添酒添菜,这村里也就二虎家里有点自酿的酒,平时可是不舍得拿出来喝的;这边大壮的父亲又连忙去小芳的家里,请她父亲到家里一起陪着徐然喝酒,小芳的妈妈又专门做了个热菜送过去。

  这几家的家长,对于徐然是都很感激的,徐然能够收他们的孩子为徒,在他们看来就是自己莫大的福气,何况徐然还不收学费,并且每天为他们所捕获的鱼,也比徐然的伙食消费、值钱多了。

  对于徐然的计划离去,他们都是头一次听说,既感到突然,也感到遗憾,不过他们都知道徐然属于世外高人,相信徐然要匆匆离去、自是有其自己的道理,大家也不多劝,只是一个劲的劝徐然喝酒吃菜,借此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对于乡亲们的热情,徐然只有是频频回礼,好在大家考虑到徐然明天要走,当天应该早点休息,倒也没有吃喝太长时间。但一再要求徐然第二天早上一定要来、吃完早饭再走;徐然在酒桌上对此要求实在是推脱不过,只能是暂且认了。

  当晚徐然仍然是在江岸上过的夜,第二天一早,为了再次的向乡亲们昨晚的盛情表示谢意,徐然又特意从江中捕抓了二十多条鱼,带回到村落中;当他把鱼带到小木屋前、放在屋外的地面上时,他的三个徒弟是都在这做晨练呢。

  二虎和大壮是在小木屋内对练,小芳则是在屋外的场地上练习棍术;在看到徐然过来后,小芳停止了棍术练习,高兴的跑到徐然目前、兴奋的对他说道:“师傅,我练出精神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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