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呀!我的小甜心,难道你今天是真的中邪了?”那个长的像玛丽莲梦露的外国MM,瞪大了她那蓝色的双眼惊奇的看着我。
“我的小宝贝,这里是我们的家呀!我们两个人也都是你的妻子呀!我们现在都还是大学生呀!所以我们一会还要去上课呀!我们这就是在S市,你干嘛还要说在去S市救人的话呀?”站在我身边的那个像武藤兰的日本MM,一边用她那纤细唯美的玉手抚摸着我零乱的头发,一边十分关心的问我。
听完武藤兰的话以后,真的让我很晕,她说的这话是真的假的?要是真的?我怎么会不知道我还有这么豪华的一个房子?不知道我还有这么漂亮的两个外国妻子?
“现在过清明节时流行给死人烧‘别墅’,烧‘’什么的。难道是我真的死了?我眼前的这些‘东东’都是别人给我烧的?不会吧?我们那里是偏僻的农村呀!现在还没有到这种级别呀?再说我也是一个光棍呀!谁会给我烧这么高级的东东呀?”
不行我的想办法验证一下,我现在是不是真的死了。想到这里,我拿起了还在我头上抚摸着的那个日本MM的手,把这个精致的玉手,放在了我的口中就狠狠的咬了一口。
再从口中拿出这个日本MM的玉手一看。“我的妈呀!”这只玉手上的,那根修长的中指指肚上。已经被我的‘虎’牙,咬了一个很深的‘肉坑’,现在还在‘沄沄’的往外冒着血红血红的鲜血呢。
“有血!”看来她是真人呀!我还真以为她是纸糊的呢!刚才可真的有一点我给吓死了!看来我还没有死呀!
就看这个日本小MM,就是在我刚才咬她的时候,疼得像我撒娇的咧了一下嘴。现在她已经像个‘没事人’一样,还在朝着我撒着娇甜甜的微笑呢!对手上的鲜血竟能视而不见,真像是从‘特种部队’培训出来的。这要是我们的小MM,那还不已经‘鬼哭狼嚎’的‘哭天喊地’起来。
我以前听说日本女人都是受虐狂,喜欢被人虐待。看来这还真是真的,我以前还不怎么相信呢!今天经过了我自己的亲身实验,我才知道我以前真的是个超级的‘土老帽’。
“我的小甜心,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你怎么能这样的对待兰子呀?”那个有点像玛丽莲梦露的美女,为这个有点像武藤兰的美女打抱不平了。
原来这个日本的小MM叫兰子呀!那这个外国的MM她又叫什么呢?
“你叫什么名字?你能告诉我吗?”我赶快就问这个外国MM。
“‘买嘎的’,我的上帝呀!我亲爱的梦小凌先生,我是你的妻子玛丽莲梦娜呀,她是你的妻子武藤兰子呀。你今天一大早的,这是发什么‘癔症’呀?怎么连我们都不认识了?”
这个心直口快的黄头发MM,一边用手指着旁边的日本小MM,一边大声的像我发着脾气。
她这心直口快,可一下子让我知道了她们的名字。
“我的天呀!看来她们两个人不但长的像大明星,原来她们的名字也和大明星的差不多呀!日本的这个小MM叫武藤兰子,就只比‘武藤兰’多了一个字呀!这个外国的MM叫玛丽莲梦娜她也只和‘玛丽莲梦露’差一个字呀!这真是个天大的巧合呀!”
我的心里的默默的想着她们两个人的名字,“对了,这个黄头发的玛丽莲梦娜刚才还说我是什么梦小凌先生?看来他们今天是肯定认错人了,我是‘傻胖’,她怎么怎么会叫我梦小凌呢?”想到这里,我赶紧就说:
“娜娜,兰子。你们今天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是你们的老公,因为我不叫梦小凌呀,我叫‘傻胖’。”
我刚说完,就看见那两个外国MM,都惊讶的瞪大了双眼,都用惊异的眼光看这我。
“你叫‘傻胖’?你今天这么的‘傻’,我看你叫‘傻瓜’吧!我的上帝呀!你今天为什么突然间,就把我可爱的小甜心,变成一个‘二百五’了?”心直口快的玛丽莲梦娜,说完这些话以后,就用手在她那挺拔的胸前,划着‘十’子,像上帝开始了祈祷。
被他们这么的一‘闹’,我现在也真的傻了。“我到底是谁呀?我现在怎么不知道我自己是谁了呀?难道我‘失忆’了?不可能呀?我以前的事都记的真真的呀?就连小时候,经常‘尿炕’的事,我现在还能记的起来呀!”
‘愁眉不展’的我现在陷入了苦苦的思索之中,成了一个真实版的‘思想者’雕塑。
我无意之间看了我的手一下,就这一看。立刻吓得我心打了一个冷战。“长在我身上的手,怎么就不是我的手了呀?我原来长的是,一个劳动者应该有的粗糙得大手,手掌上还布满了老茧。现在怎么变成一双细皮的‘女人’手了?这手还让我以后怎么的再去外面打工呀?以后指望这双手养活我,我还不得活活的饿死呀!”
可我转念又一想:“不对,给我换手,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呀!是不是我像电视机里演的《神话》那样?我创业了?不可能呀?别人都是往古代穿越,我怎么还在现代呀?”
想到这里我赶快就问那个‘心直口快的玛丽莲梦娜:“美丽的娜娜,现在诗元二零一几年呀?”
“上帝呀!看来我的小甜心今天是真的有一点‘傻’了,连现在是‘2030’年,他都不知道了。”正在向上帝祈祷中的玛丽莲梦娜,无可奈何的叹息着。
站在我身边的日本小MM武藤兰子,也用更惊讶的目光看着我。
“什么?‘2030’年?”我听完这个玛丽莲梦娜的话以后,真的是让我有点‘魂飞魄散’的感觉,难道是,我已经‘死’了二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