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豪华的套房里,清梧不解的看着我,她穿着一条红色的长裙,美若天仙。
“楚歌,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说着她皱紧了眉头,打量着我特意为她准备的一间房。
“你不觉得这里的夜景很美吗?”拉开窗帘,万家灯火出现在我们的眼前,淡淡的瞥了耀眼的夜景一眼,清梧无聊的撇了撇嘴。
“如果……你是叫我来看这个的话,那我要告诉你,很抱歉,我对这个不敢兴趣”说完,清梧转身欲走,却被我拦住了去路。
“你想干什么?”仰起美颜,清梧不解的问道。
我努力的想松开手,却发现自己不受控制,根本没有办法操纵自己的身体。
“当然是想让你陪我咯!”拦腰抱起清梧,我邪气的笑道,嘴角微微上扬,心底对这样的自己感到惊恐。
我看到清梧莫名惊骇的表情,知道自己吓到了她,我喜欢她,我不想让自己的感情令她为难,可今天,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喂!你放我下来。楚歌,放我下来,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也很想问自己,我到底是怎么了?
清梧不悦的捶打着我的肩膀,渐渐发现她的拳头一下比一下酸软。
“你做了什么?”清梧惊讶的瞪大了眼,双手无力垂下。
“没做什么!”
我看着她一开一合的唇,俯首吻住了清梧的红唇,很多次看到她的时候都想侵占她的唇舌,现在终于吻到了,是意料之外的无尽甜美。
“呜……”清梧无力的挣扎着,体力在身体内流失的越来越快。
我狠狠吸(河蟹你妹)允着她的唇瓣,挑逗着她的舌,将她轻轻的放上了床。
此时的清梧已经有些迷乱了,可她本能的还在拒绝着我的触碰,她拼命推搡着我,嘶声叫喊:“不要……楚歌,你冷静一下,我是清梧啊,你不能这样对我——”
“清梧,嘘嘘——清梧,你看着我,看着我。”
我左手扶着她的脸颊,手下的触感极好。
“清梧,我已经无法抑制的爱上了你,每次看到你,我都想要把你压在身下狠狠的贯穿占有,我爱你啊,你看不出来吗?”
“楚歌,你不能这样对我,楚歌,我会恨你!我会恨你的!”
眼看着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脱离身体,清梧无助的摇着头,晶莹的泪自她的眼角渗出。
我低头吻去她的泪水,心一阵阵的疼痛。
楚歌,你他妈到底在干什么?
“不……楚歌,我爱的是天尧,你不准碰我!你敢碰我的话,我一定会死给你看!”清梧咬牙切齿的看着我,似乎只要我再继续下面的动作,她就真的会做出我不敢想象的事情。
我微笑着,看着她,“清梧,你已经被我下药了,不要再反抗了。让我爱一次,天亮我就放你走。”
感觉我粗砺的掌心缓缓下滑至她因冷汗而微湿的胸口,大掌攫覆住她丰嫩的丰盈,邪恶的狎玩拧弄她的蓓蕾。
“放开我……”清梧恐惧的想挣扎却发现自己已经无力动弹,她因害怕身躯开始剧烈颤抖。
“不……天尧——救我——天尧——你在哪里——唔”
她一声声殷切的呼唤让我心烦意乱,我强迫她张开嘴,邪恶缠腻的舌头伸入她的口中,搅弄着檀口中柔嫩的甜腻,吸吮著她的津液,啃嚼著她的柔唇。
妖异的银丝自清梧的嘴角滑下,显得格外的妖媚。
我冷眸阴鸷一眯。俯下身吻住了从未粉色小巧的花蕾,惹出清梧一声掩抑不住的泣吟。
清梧绝望的喊着,“放开……你这个……啊……”
我趁其不备张口轻轻地咬著她柔嫩敏感的蓓蕾,舌尖在上打磨旋转。
“放……手……”
清梧困难的呼吸着,额头上布满了薄薄的香汗。
我勾起笑痕,不吭半声,不断地在她的身上撒下火种,我感觉到小腹间缓缓漾开一股熟悉浓腻的热潮,迅速地往四肢百骸窜去。
细长了手指伸入了女人的禁地,长指捏住花(河蟹你妹)穴上那两点红嫩的花蕊。
“楚歌……你……我恨你……”一双纤手揪住了的身旁的被单,止不住花穴泛开的欲潮,她把嘴唇咬的渗出了血,闭上了双眼,眼泪哗哗流淌。
那样的她,在我眼里是别致的美丽。
我觉得现在自己,已经不再是自己。
伸出长指强硬的挤入了她水蜜的花(河蟹你妹)穴之中,残忍地撕扯著她早被操弄过不知多少次的穴(河蟹你妹)径。
“啊……”
我慵懒的一笑,长指仍旧恣意妄为地在她的体内抽(河蟹你妹)送,捣(河蟹你妹)弄出更多湿热的蜜液。
俊美如天使般的脸庞转成阴黯冷魅,闪烁在眸中的是深深的情(河蟹你妹)欲,火热昂扬的**亢奋地抵住她湿润艳蜜的花(河蟹你妹)穴,我抬起幽深的眸凝视了她一眼。
“楚歌……你敢这么对我,我们就再也不是朋友!你现在放开我,我还可以装傻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听到没有!楚歌!你个混蛋!”
清梧恐惧的摇着头,感受到身下的威胁。
我冷酷地按住她白嫩翘挺的臀,猛然挺腰将自己的火热深埋入她柔嫩的花(河蟹你妹)穴中,深深地贯戳撕裂她紧(河蟹你妹)窒的花(河蟹你妹)径。
“啊……”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清梧长长的黑发在空中滑过一个完美的幅度。
激烈的快感蔓延全身让我身心舒畅,我低头看向两个人交(河蟹你妹)合的地方,鲜红的血自她的体内渗出,染红了两人的私(河蟹你妹)处。
我该停下来,可我没有,清梧瞪视着我,眼底有着深深的绝望却不敢再妄动分毫。
感受到我深埋在她体内的**吏加愤张有力,结(河蟹你妹)合处隐隐地传来两人紧贴的脉动,我想要压抑体内一阵阵不安分的欲潮,却觉得很难。
清梧不住地蠕动著柔嫩的小(河蟹你妹)穴儿,夹紧了修长的美腿,想要抵挡我的进攻,却更加明显地感受到在她花穴中巨大火热的存在,硬热昂挺,直抵她花心深处。
大滴大滴的汗水滴落在拉拉白皙的身子上,我嘶吼一声,长臂扮正她纤细的柳腰,挺起腰杆再度挺入了她身体深处。
温热的血不停地渗透而出,清梧沙哑着嗓子哭喊,一遍遍的让我放了她,一遍遍的让那个男人来就她,我愤怒的扣紧她的纤腰,全力在她体内撞击。
最後,她痛晕了过去,我奋力的冲刺。
一时间豪华的套房里回荡着男女交(河蟹你妹)欢的暧昧气息,还有**碰撞的啪啪声。
“要来了,要来了,清梧,我要来了——”
“啊——”
我快慰的低吼,腰眼一麻,奋力将自己埋进她的体内,灼热的液体喷薄而出。
……
再度睁开眼,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我呆愣的不知如何是好,浓浓的血腥味充斥在鼻间,我压抑着呕吐的感觉,看着躺在床上光|裸的女人,看到她妖艳的脸让我心冷到极点。
白色床单和薄被,沾染着鲜艳的血。
“妈的,楚歌,你真是疯了!”
我看着床被上,自己梦遗的污渍,捂着脸笑的歇斯底里。
在床上,我对一个女人从来都是温柔的爱抚,今天这样粗暴的虐待一个女伴,是第一次,我把她的脸看成了清梧,我一遍又一遍的强要着她,最后还在梦里射了。
真是莫大的讽刺。
我起身下床,看一眼床上昏死的女伴,拉过薄被盖上她伤痕累累的身子,然后走进了浴室。
热水从我头上淋下,我冲洗着肮脏的身体,冲刷着恶心的思想,我对自己在梦里那样对待清梧的行为,觉得自己不要脸,更对不起天尧。
水流哗哗的响,浴室里温度升高。
我在朦胧的水汽里,想起第一次看到清梧的场面。
那个时候天尧还在和陆家抗衡,清梧住进医院,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苍白的脸像是易碎的娃娃,可是眉宇间的倔强又让人觉得,有什么事她都能支撑得住。
就那么一次次的接触,一次次的了解,等我意识到自己喜欢上她时,已经来不及了。
尽管我清楚,她一心一意爱着天尧,矢志不渝。
关掉莲蓬头,我围上浴巾走出去,女伴已经醒过来,她看到我,有些害怕,有些痴迷。
“醒了?”
我走过去坐下,勾着她的下巴。
“嗯。”她怯怯点了下头,蹭过来抱住我,“你把人家弄得好痛。”
她贴上来的一瞬间我又想到了清梧,我忙推开她,说:“去洗个澡吧,然后穿上衣服马上离开,以后不要再来纠缠我。”
“……为,为什么啊?我喜欢你,楚歌。而且。”她咬着下唇,难有的羞涩,“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把第一次都给你了。”
她的这句话令我心脏猛地一抽,我想起白天进入她身体时的阻碍,可当时的我想着清梧在我身下,于是不顾一切的占有了她。
我居然上了一个处(河蟹你妹)女。
我拉住她的手腕一把把她甩到了地上,有些疯狂的掐着她的脖子问:“你怎么可能是第一次?你是第一次你那么风骚的缠上我干什么?你是第一次你到那种地方去吊什么男人?你是第一次你画这么浓艳的妆,你……你说,你是骗我的,你不是第一次,对不对?”
“我,我真的是第一次。那里我也不经常去的,今天是姐姐带我去的,我就遇上了你。”她双眼含泪的看着我,似乎真的被我吓到了。
我听她这么说,失魂落魄的放开她,难以想象玩了这么多年,竟然在这一次栽了。
从来都不碰处子,因为可以各取所需玩完就撤,可一旦沾染上未经人事的女人,就不是直接撤退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从心理上,我也不能原谅自己。
我看着她,长的也算漂亮,弯腰把她拉起来,说:“既然是第一次,我就会对你负责。休息一晚,明天我带你去见我父亲。”
“你,你是要娶我吗?”她欣喜的看着我,两眼亮晶晶的,像一头小鹿。
“我只是在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我躺倒床上去,催促着她,“去洗个澡吧,你也累了。”
“嗯。”
她抿着唇笑了下,裹着睡袍走进了浴室,不久就传来流水声。
我点燃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尼古丁已经不是我要的那种味道,于是我又把它捻灭。
算了,就这样吧。
她已经有了美好的婚姻和家庭,我又何必霸着自己那一点小心思苦苦纠缠?
再这样下去,我会忍不住的。
我想着,意识到刚才自己给自己安排了一桩婚事,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安宁。”安宁顿了顿,又说:“我知道,你叫楚歌。”
安宁。
我默念着她的名字,透过浴室的磨砂玻璃看到她玲珑有致的身躯,心里有些烦躁。
“楚歌……”安宁突然在里面叫我的名字,“我想跟你说,虽然今天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我喜欢你。”
喜欢我?
我站起身,朝浴室走去。
已经决定忘记她了,那么和安宁的感情培养,就从身体开始吧。
清梧,再见。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