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道场里传出啪啪啪啪的清脆响声,还有,某人的闷哼。
此刻已是午餐过后。
虽然吃饭的时候因为依莉雅因为好奇不停地说着说那,甚至开心的拿筷子敲盘子,而感到有两个姑娘的不爽注视,还有女仆在外面紧张兮兮的握着扫帚柄,随时准备冲进来。好在自己一方也不是孤军,还有位体贴人心的学妹。
樱似乎并不排斥依莉雅,即使是知道她是敌对的Master也一样。反之,依莉雅似乎并不太喜欢樱,虽然言谈很有礼节,但是似乎有些客套的味道(很久很久之后,士郎曾经问及此事,依莉雅撇了撇嘴。
“我不喜欢有心计的女人”她说
对此,士郎一直没有理解依莉雅当时的意思是,她不喜欢因为抱有目的而接近她的人。更不知道樱从Rider那里得知了森林里的一切,同时打着什么小算盘)。
哦,对了。虽然不情愿,但是士郎曾经邀请塞拉和莉兹一起进来进食,但是被塞拉严令拒绝了,她说仆人不能和主人同桌、同时进餐,只能是在主人吃完之后,然后收拾餐桌之后,才能在仆人的房间吃饭。说完,她拉着脸上带着期待的莉兹待在门外。
在转身的时候,士郎清晰的听到了她说:“嗯,一定要回去将族长殿下交与的资金从城堡里取出来,总之,不能让小姐和这种下三滥一起进餐。对了,还有车,艾因兹贝伦一族的主人怎么可以没有车就……”
总之,这是士郎吃过的最怪的一顿饭,尤其是吃的时候,门外一个女仆眼睛一刻不停的盯着桌子上的饭菜。让士郎感觉自己像是古代不给仆役饭吃的恶霸财主。而一个不停的挑眉毛,嘴里嘀嘀咕咕。其中一句士郎听得很清楚:天哪,居然如此的粗陋,简直就像是野马的吞食……
她说谁啊!
这顿饭,即使是平时吃饭非常认真的saber,也显得有些不耐烦,头上的青筋对着塞拉的方向不停有鼓起的迹象。
吃完之后,士郎对要走的saber叫了声,然后对她说等他洗完碗,下午继续剑术的修行。
士郎双手已经感觉不到异常了,所以想要继续进行剑术的练习,虽然saber当时有些惊异的样子,似乎有些不太愿意,但是还是被士郎说服了。
毕竟,远坂没有办法教自己魔术,那么,未成熟的自己如果可以跟saber修炼剑术提高自己的能力,也不失为不错的选择。
于是乎,两人就到剑道场里进行日常对练了。
今天也是跟平常的阵容一样,两个人对练,旁边有人看。
当然,今天的观众不是远坂,她吃完饭就一声不吭的跑回自己的房间里去了,只是丢下了一句话,晚饭之前来我房间一趟(当时旁边有人脸色很难看)。
此刻在旁边看着士郎跟saber竹剑相交,竹剑正中士郎胸口的是依莉雅。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士郎劝阻她时,依莉雅非常干脆的拒绝,即使士郎用屋里有好多点心和好喝的红茶引诱她也不去,本来他以为这招只要是小孩都会挡不住的(也有不是小孩也会挡不住的,就在旁边。还有,依莉雅不算小孩子)。
无论怎么劝阻都没有用,依莉雅固执地呆在墙角。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士郎和saber独处”她因为激动而有些涨红了脸。
其实士郎的本意除了要跟saber对练,还想着对练之后,问问saber,到底是怎么回事,切嗣在当年的艾因兹贝伦,还有第四次圣杯战争中做了什么,为什么会是那种结局,还有就是为什么依莉雅说切嗣杀了自己的妻子,她妈妈。但是现在在依莉雅面前,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有闷头苦练了两个小时。
对着倒在地上咳嗽的士郎,saber收起了竹剑:“时间到了,中间休息吧。”
士郎捂着胸口,眯着眼点头,然后就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大喘气。
过了一会儿,士郎感觉胸口舒畅了些,然后站了起来,走到墙角坐下,拿起了事先准备好的茶壶,豪爽的猛灌。
他喝够了之后,长长的舒了口气,这时站在一边的依莉雅才出声。
“这真的是锻炼吗,怎么看都是士郎单方面被解决啊”依莉雅歪着脑袋,对比似的看了看士郎和saber。
士郎闻言只是动了动眉毛,没有说什么,因为曾经听过类似的话,因此现在听到依莉雅的话,心里居然出乎意料的平静呢。
但是,被一个小小姑娘如此的说,谁都会感到不好意思的吧,士郎也是一样,于是,为了保住自己的面子,他对依莉雅说道:“不是哦,以前一直都是被saber不停地打昏,跟以前的相比,今天可以说是做得很好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士郎自豪的觉得,如果是现在,他即使是面对泰森也能和他斗上一斗,当然,是拿上武器。
“打晕?”依莉雅把脑袋歪向另一个方向,似乎在想象当时会是什么样子。
“是啊”士郎点头:“saber可是个严格的老师呢,如果犯了一点错,就会被她很开心……不是,很快的注意到,然后将我打倒哦。”
身后的saber似乎吸气的声音大了一些,像是哼了一声。
士郎连忙改口:“不过那也是我要求saber严厉的,第一次的时候就是这样。现在成效出来了,我今天一次都没有被打晕呢,感觉比平时轻松的多……”
说到这里,士郎自己也感到有些疑惑了。
上次,自己被saber给打的几乎要变成鸡爪疯了,所以对这次saber跟自己对练已经有所觉悟了。本来saber就是近战的剑士,所以想要对付她,就不能用太过贴近的攻击,但是学了Archer的剑技,却只能变得更加贴近了。但是为什么现在,自己几乎好端端的坐在这里,而不是趴在地上翻白眼或是睁眼望着天花板知道自己刚刚又晕了。
因为Archer的剑技?哼,别给那家伙脸上贴金了。他根本就不是saber的对手,自己比着葫芦画瓢怎么可能会挡得住saber。
果然,依莉雅也注意到了这点,虽然她不懂什么武力的东西,但是总能看得出来士郎有时候跌跌撞撞的扑到,saber也不追击,就是静静地站在原处,等待士郎站起来。
于是乎,她就说了出来,然后和士郎一起看着saber。
“怎么了?saber。虽然我想应该不会才对,但是你不会是放水了吧”士郎想了想,虽然很吃惊,但是也觉得有可能,他举了举手说道:“现在的我已经没事了哦,身体也不疼了,剑术的训练完全可以进行的哦。”
“不,没有,我跟平常一样”saber摇头:“完全是将士郎预想成更高一级的剑士,但是……”
只是到了最后,她却仿佛有些尴尬的停住了一下,然后就不说了。
见到这个样子的saber,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士郎却知道一点,看来,saber确实放水了。
“真是奇怪呢,saber,没想到你居然会放水呢”士郎有些不可思议的摇头,他有些误解了saber,抬起了手臂,上下甩了甩:“我的身体已经没事了,即使是saber的猛击也不会受不了哦。所以拿出干劲来,像平常一样气势满满的从正面攻过来吧。”
士郎一副很有霸气的对着saber说道。
saber呆了呆:“正……正面?”
士郎看着saber仿佛更加尴尬了,她清了清嗓子,勉强维持架子:“可是,这样的话会和Master太过接近,到时候就有可能相互冲撞到身体……嗯嗯。”
说到最后,她又清了清嗓子。
士郎越感觉到saber奇怪了,而且,她居然叫自己Master。这是很奇怪的事,以前士郎曾经说过不要让她这样叫了。于是saber也是平时在战斗或是严肃的讨论什么的时候她才会这么说,但是现在saber居然叫自己Master,看起来似乎有什么不对头。
“确实啊,用剑相互对打的话一定会有身体冲撞不是吗,而且saber最厉害的不就是接近战吗,通过我的破绽,狠狠地将我击倒,这不是saber所说的击敌以弱吗?”士郎一边说着,一边想象着saber到底是怎么了,居然如此魂不守舍。
“我?我有做过那样的事吗?”saber一辆茫然,看起来似乎完全不明白。
“……”士郎忽然感觉自己曾经的伤痛是多么不值,造就它们的人居然现在完全不记得。
“有啊,而且还是很多次呢,第一次练习的时候,还有三天前”士郎用力地说道,总不能让自己曾经受的伤那么冤枉啊。
saber似乎完全呆住了。
士郎看着几乎可以说完全不像她的saber,感觉她就像是被caster附身了什么的,忽然,他想到了一个可能……
“呃,saber,你不会是午饭没吃饱吧?”士郎试探性的问。
结果这句话的其中两个字将思虑中的saber叫醒了过来,她的眼睛一下子有神起来:“午饭,是啊,午饭时间到……”
她急忙刹住了口,然后手放在口前,清了清嗓子:“嗯,虽然是迟来的道谢,但是午饭做的真是美味呢,士郎。”
这倒是谢谢夸奖,但是,好像应该不是要感谢我吧,今天做午饭的是樱啊。
士郎看着saber越来越别扭,突然脱口而出:“saber,你不会是魔力的事情又出现了问题吧,那么快点去找远坂,这样的话……”
“是啊”saber仿佛被突然提醒一样,大声道,把士郎吓了一大跳:“凛不是说过要让士郎去她的房间吗,所以不能够在这里消耗太多精神,不然在凛那里就无法有效的学习魔术了。”
“哎?”士郎不知道saber什么时候这么关心他的魔术情况了。
“所以请快一点,魔术是士郎的本分,无论如何都不能荒废,所以请快去,下午的修行就到此为止吧,明天再继续”saber迅的说,说完之后,不等士郎回答,就向外走去。
士郎张着嘴说不出话来,眼看着saber竹剑也不放下,直接拉开门,逃也似的向外走。
呆了好一会儿,他将自己的竹剑放好,然后跟依莉雅一起向外走。
走到外面,门口的侧旁,那个蓝色内衬的塞拉,规规矩矩的站在窗户旁边……
本来士郎想着这回依莉雅总归要去休息了吧,结果她还想跟着士郎去远坂那里。
“说不定她是想在跟士郎单独相处的时候,除掉士郎,夺取令咒哦,之后用令咒命令saber和Rider自杀,再然后跟Lancer联合,对付caster,一切就简单多了”依莉雅冷冷的说。
对于依莉雅的话,士郎汗流满面(这都谁教的这是?),然后花了好长的时间才说服了依莉雅,让她跟着塞拉走了。
直到走到远坂的房门前,士郎都搞不清楚saber刚刚到底怎么了。
敲了敲门,门内远坂传来远坂闷闷的声音:“请进。”
士郎推开门――他立刻就明白远坂的声音为什么闷了。
房间里面,远坂嘴里咬着丝巾,同时拿着针筒扎在胳膊上,抽出血液。
士郎看着远坂抽了自己半管血出来,然后拔针,然后将针头拔掉,转身从桌上拿起了一个,嗯,是一颗宝石,将针管里面的血一滴一滴的慢慢地在宝石上。
这过程中,士郎不敢打扰,只是默默的看着。
“好,今天份差不多了”将血滴完之后,远坂将手上沾满血的宝石紧紧握住,然后低声念了一句什么。
啪!轻轻一声响,远坂的掌缝里,除了血丝流出,突然闪过了一道光,之后远坂松开了手指。
士郎看着她手上的宝石,宝石没有变化,依旧如此明亮,但是原本上面沾染的远坂的血已经不见了,而宝石,嗯,士郎虽然没有什么明显的感觉,但是也察觉到宝石可能有什么变化吧。
但是远坂似乎很不满意,她嘟着嘴看着手上的宝石,脸色有些苦闷:“唉,即使这样也只有三成吗,真是的,看起来还是只能用那几个了。”
她叹息了一声,然后将左手臂上缠着的管子摘下,同时将宝石放到桌子上的一个小盒子里(士郎个人感觉,那个远坂饰盒一样的盒子,造型很不吉利)。
等她弄完了之后,士郎才问道:“可以问一下吗,你刚刚在干什么啊,远坂。”
“战力的储备啦”因为刚刚做的并不成功,因此远坂不耐烦的摆手,她也不管士郎听不听得懂,说完这句就问道:“你怎么了,为什么来得这么早,不是说要进行剑术的修行吗?”
“那是因为……”士郎正想说这个呢,远坂此刻问起,他就说了出来。
结果,远坂听完之后,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士郎,那目光中满是怜悯。
“算了,士郎就是这样的人,我早就知道了”远坂突然叹了口气。
“?”
然后远坂摆正了身子,上下打量了士郎一下,然后对他说道:“不说这个,问你一下,你的身体有没有毁掉的地方?”
“毁掉?”士郎有些疑惑远坂为什么用这种奇怪的字眼,不禁问道:“什么意思啊?”
“如同字面意思一样,我是在问你的身体有没有哪个地方动不了?”远坂说着,想起了昨天清晨的事,眼神凝重了几分:“那个时候,你那么乱来,身体一定有坏掉的地方,即使是你的恢复能力再强,魔术回路烧毁了的话,就无法使用自我复原的魔术再生了。”
远坂的意思好像是说自己因为昨天使用了投影,所以身体现在应该有什么地方断掉或是没知觉的坏死了。
但是士郎伸伸胳膊,蹬蹬腿,完全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于是,他只能摇头。
可是这么说,远坂的脸色却没有轻松,反而变得更加凝重了。
“不是表面的吗,看起来是更加可怕的结果呢”她低声自语。
你说的这么不清不楚才可怕呢!
士郎看着远坂的样子,感觉有些起鸡皮疙瘩:“喂,什么不是表象更可怕啊?”
“就是说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远坂瞪了士郎一眼,语气很是严厉。
“你知道吗,那个时候,你可不是做了一般的投影哦”远坂的语气很是沉重:“你将Berserker的宝具,而且还有saber的剑给制造了出来,连度两次出常规的投影……哼。”
“但是那个时候我是受了很重的伤啊,只不过是投影Berserker的剑,我的右手就断了,然后saber的剑之后,我不是立刻就晕了吗”士郎摊手道。
“那可真是要感谢神的祝福呢,本来的话,即使你直接变成灰烬也是合情合理的”远坂哼了一声:“记住了,魔术师必学的基本知识中的一条就是:绝对不要使用出自我界限的魔术,不然你会死的很难看。”
“真的有那么厉害吗?”士郎感觉到远坂说的有些吓唬人:“可能每个人的界限或是魔术的能力有所不同吧,所以魔术的极限有所不同吧。”
“少说梦话了”远坂怒喝了一声,眼神中带着丝丝寒意:“我说过,像你这种能力,本来由神制造的世界,你以幻想侵蚀现实,神是不会允许,无论如何强力的投影,都会受到世界修正,无法再现过一天,而且那还是劣质品。可是你去能投影出一直驻留的物品,而且就连saber的剑……那种servant的宝具,你也能制造出来,并且拥有本来的力量,自己也能使用。你这根本……”
到这里,远坂说不下去了,她只是用杀人的眼神瞪着士郎。
士郎想了一会儿,却反问道:“应该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吧。”
“啊?”
“虽然像你说的,我能够使用将剑制作出来的技术,但是那上面拥有的力量我却无法驾驭,像是Berserker的斧剑,我虽然能够使出他的宝具,但是却没有那么强大的力量,当时你也看到了,被Berserker轻易地弹回来了啊”士郎学着远坂竖起一根手指说,末了点了点头:“嗯,也就是对付一般人,或是魔术师之类的,从者的话根本就是没用的。”
远坂呆了几秒,然后难以置信的看着士郎,手指颤抖的举了起来。
士郎一开始以为她是要指着自己的鼻子骂什么,但是马上就现这是远坂流机关枪射准备,顿时大叫了一声,举手投降。
结果,他被远坂好一通训斥,毕竟,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居然在自己面前说,啊,对付不了从者呢,真是失败,这种让人听了就想扁人的话。
那可是古代的英雄,加上servant系统的强化,根本就是现代魔术师望尘莫及的存在,这个小子居然一副我努努力就能搞定他们了样子,这怎么不让远坂生气。
了好一通火之后,远坂总算平静下来,她对着连头都不敢抬的士郎,做出了解释:现在的卫宫士郎还处于未成熟状态,但是却已经可以通过自己的幻想侵蚀现实,做出宝具威力的武器,假以时日,可不可以制作出别的东西,别忘了他才十六岁,而且以前的魔术生涯都是胡乱搞,根本就没学到什么。跟自己几天之后就有如此的成就,那么,以后呢,他能不制作出沙子啊,水啊,石头啊,树木啊,野兽啊,还有,人……或者说,灵魂,古代的英雄――即使只有一秒钟,如果能将古代的英雄塑造出来,那么就是奇迹了。
士郎被远坂的猜想惊呆了,这个让他想到了一件事。
远坂的推想简直就是圣杯系统吗,saber她们就是通过圣杯塑出的身体――那根本就是魔法的领域吗。
他忍不住就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虽然他听到远坂这么说,没有什么实感,更多的是茫然,和不以为意。
本来,士郎都是把魔术当成锻炼自己,提高自己的能力,从来就没有想过可以通过魔术达到魔法这一领域的存在。
即使能够达到魔法的领域又能怎么样,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帮助吧,魔术都是不能随便暴露在人类面前的了,何况魔法。与其花费不知道多少时间想着如何能够达到魔法,还不如老老实实的朝着自己的目标迈进比较实在些。
看出了士郎心里的不以为然,远坂当真是愤怒了。
这个家伙,难道听了这样的消息也无动于衷吗!!
远坂当时也是想了很久,也不敢确定士郎到底能不能达到这一领域,同时也在考虑自己要不要告诉这个家伙这一点,结果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说了,结果这个家伙居然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个家伙……
正在思考中的士郎突然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寒意与不安,他抬头一看,现远坂黑着个脸,虎视眈眈的看着他,顿觉不妙,连忙道别告辞,在远坂爆前离开了这个危险地带。
“呼呼,好险好险……”士郎边走边吐气,心有余悸的回头看了一眼:“远坂到底怎么了,突然……算了,本来她就是这样的人吗。”
想了一会儿,士郎觉得自己八成是又在哪里露出对魔术师不尊敬或是太过半吊子的样子了吧,结果才惹得原版火吧。
真的是两姐妹吗,为什么远坂看起来就像是暴君一样。暗自在心中叹了口气,士郎抬脚就走。
对了,跟远坂说了saber的事情,但是她刚刚还没回答自己呢。士郎停下了脚步,然后考虑了一下,没回头,继续往前走。
算了,还是以后再问吧,现在去问远坂根本就是……突然,士郎停下了脚步。
刚刚想着远坂,士郎突然想起了另一个人来。
那就是远坂的师兄兼师傅,言峰绮礼。
本来,士郎还想着问问saber,在十年前,切嗣是什么样的人,但是因为依莉雅在场,士郎没办法问,saber也有些怪怪的,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似的。现在士郎又想到了可以解答她问题的人,就是言峰绮礼。
同样是上次圣杯战争的参加者,那么他一定是知道切嗣的,那么切嗣的为人,做过什么,他也一定是知道的吧,问他一定能知道。而且,那个家伙曾经跟自己说过,要将圣杯交予自己,当时还有什么交易的事情,当时决定了时间谈话,但是士郎被依莉雅抓走,一直到现在,也过了时间,可也要去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士郎决定明天上午去教会一趟。
……
晚饭固然吃的很不愉快,毕竟依莉雅和远坂一直针锋相对,而且远坂对自己完全没有好脸色,加上门外两名女仆……总之,士郎感觉自己的家里变得越来越奇怪了,就像爱丽丝梦游的仙境那地方。
远坂也是吃得很不痛快,本来她就因为士郎那个魔法摆在我面前我也没兴趣的样子给弄得很生气,吃饭的时候,还看到樱对依莉雅斯菲尔真是关怀备至,细心有加啊,笑的那个叫甜啊,那个亲啊,就差没喊出姐姐大人这四个字了。弄的远坂一肚子火,可是更可气的是跟依莉雅吵嘴的时候,她居然还看到樱脸上的笑变得更开心了。
但是,这种让士郎感到奇怪,头疼的状况,确实他们交织在一起的,再正常不过的日常。
直到晚上睡前,每个人都还处在正常的状态。
睡后,则有一个人打破这种正常的状态。
卫宫士郎,他躺在被窝里,面朝天花板,闭着眼睛沉沉的睡着。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之后,他忽然睁开了眼睛,像是刚刚一直都只是清醒的闭着眼睛一样。
他看着黑暗的天花板,然后掀开被子站了起来,轻轻地走出房间。
他并没有走远,而是走到了电话那里,拿起话筒,轻轻地拨了一个号码。
在电话通之前,他感受了一下周围,Rider在别处,房顶的Archer……哦,居然在和别人谈话,正好,不会打扰到自己。
电话通了。
“时间延长”他的第一句话对电话那边的人这么说:“从现在开始,最多二十个小时之后,我会把那个家伙带去交给你。”
“当然,我可以……嗯,我不会杀她的,这点……什么,是说我吗,这点就不用怀疑,现在的我,毫无疑问,有这样的力量”士郎嘿嘿笑着,用一种很轻佻的口吻说着。
“我的身体如何了?……是吗,明天就能完工?啊,不愧是被封印指定的大人物呢,果然不简单……嗯,我会期待着的。”
言毕,他挂上了电话。
黑暗之中,他的脸并不清楚,只是一双包裹着闪电的眼睛,如此的清晰。
“直死的魔眼吗,哼,现在在条件对等的状态下,情况对我比较有利!”
(这一阵子比较忙,所以二四六的更新会比较晚,周日正常时间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