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这么一只小虫子么?”左右看了看,吉尔伽美什的目光最后回落到了眼前的红a身上。
“不,应该说,有我就足够了。”红a毫不在意吉尔伽美什的轻视,轻声笑了起来。
随后张开手掌,慢慢具现在他手掌中的,则是一张弓。
“哼……”脸上轻蔑的笑容毫不掩饰,吉尔伽美什歪了歪头,看着红a手中这张毫无特点的长弓。
“怎么?怎么不拿出你那难看的二刀流了?”
“谁知道呢?”红a微微一笑。
下一刻,如同鹰隼一般的眸子闪过一道寒光……
几乎是同时,螺旋状的长剑已经出现在了红a张满的长弓之上!
“!”吉尔伽美什的眼中也是闪过一道寒芒,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在出现的同时!红a的螺旋件已经被飞射了出来!
“碰!”
空中王座维摩那被毫无疑问的命中,在狂暴的力量中失去了滞空的能力,坠落下来。
……
“你这个家伙……”
毫发无伤,身上连一丝灰尘都没有沾上,吉尔伽美什缓缓落在了山门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红a。
眼中已经出现了愤怒的神色。
“劣等的冒牌货。”吉尔伽美什脸色难看的看着红a。
刚刚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是一吉尔伽美什的眼力自然能够看出来,红a用来当做箭矢的正是一个宝具。
但是那个宝具毫无疑问只是粗劣的复制品而已,真正的螺旋剑还好好地呆在他的宝库中。
连王的东西都敢仿制……
眼前这个家伙,果然活得不耐烦了!
“死吧。”猩红色的眸子中没有了任何的情绪,只是如此平静的盯着红a,吉尔伽美什轻声说道。
……
……
———————————————————————
“接下来只是时间问题了。”
固有结界当中,伊斯坎达尔看着仍就如同野兽一般不知疲倦战斗着的赫拉克勒斯。
对方的宝具果然是十二试炼。
目前他已经杀死了对方五次,虽然自己的部队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但是至少从目前来看,战胜对方是早晚的事情。
这个时候,伊斯坎达尔注意到了自己的小master的神色,有些在意的问道:
“怎么了?”
“没……”轻轻摇了摇头,但是韦伯还是紧锁着眉头。
“总感觉有什么不放心的。”
“是那个叫远坂凛的魔术师吧。”伊斯坎达尔似乎很清楚韦伯在担心什么。
“嗯。”想了想,韦伯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也难怪了,一直以来对方给我们留下的印象就是算无遗策,连lancer都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而退出了战争,面对这种对手,居然会安排berserker来对付我,这点很让人不解吧。”深深吸了口气,伊斯坎达尔调整神威车轮的角度,重新飞上高空,准备对着赫拉克勒斯再次发动冲击。
“不过眼前这就是事实,不是么?”紧盯着下方的赫拉克勒斯,伊斯坎达尔说道:“你可以理解为,对方对于我们这边没有重视,或者对方因为人手原因而不得不让赫拉克勒斯对付我们,又或者,赫拉克勒斯只是用来麻痹我们的一个诱饵而已。”
缓缓调整呼吸,看准了赫拉克勒斯的一个破绽,伊斯坎达尔挥剑,直直冲了下去!
“诱饵……么?!”韦伯瞳孔猛地一缩,看着急速接近的赫拉克勒斯。
韦伯感觉自己抓住了那种感觉,没错,赫拉克斯只是一个诱饵而已。
但是对方的伏兵到底在哪里呢?
这里可是伊斯坎达尔的固有结界内部啊。
预先埋伏奇兵的话,是不可能在固有结界发动之后,不经过伊斯坎达尔就直接入侵的。
到底是为什么?
下意识地咬着手指,韦伯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正在这时,韦伯感觉眼角的余光中,什么东西发出了强烈的光芒!
“嗯!?”韦伯还没有反应,只感觉到自己的领子被伊斯坎达尔,猛地提了起来。
……
……
——————————————————————
柳洞寺·内院
“……”有着一头瀑布一般的银色长发的美人坐在窗前,看着半空中的月光,不知道在想什么。
身上穿着一件粉红色的和服,白皙的脖子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着诱人的光芒。
西欧人的面部特征并没有让她身上的和服产生违和感,不管是谁看了,都要感叹一声“大美人儿”吧。
正是本届战争的小圣杯,卫宫切嗣的夫人,伊利亚的母亲爱丽。
“在担心么?远坂太太。”目光微转,爱丽的目光落在房间的另外一人身上。
一头黑发,典型的东方古典美人范的远坂葵。
此时的远坂葵安安静静的跪坐在那里,轻轻抚摸着趴在自己双膝上陷入沉睡的小女儿的头发,脸上满是忧色。
“啊,真是抱歉,让你受苦了,卫宫太太。”葵的神色有些歉疚,为了避免吵醒女儿而小声回应道。
葵是为了之前凛的粗暴而道歉。
刚把爱丽软禁在这里的时候,凛那个孩子居然强行将爱丽拨了个精光。
虽然最后并没有发生什么,凛也只是把爱丽的从里到外的衣服都给拿走了,但当时还真是把葵给吓了一跳。
“不,没什么……”想到当时的情况,爱丽也是禁不住脸色微微泛红,只是温温一笑,表示自己毫不在意。
怎么可能!
碰到这种情况怎么可能会毫不在意啊!
只不过对方是个女孩子,而且最后也什么也没做,所以并不追究了。
“凛,还真是个不可思议的孩子呢。”爱丽将话题转移到了那个全身都透露着神秘的女孩子身上。
“凛……”葵呢喃地说着,眼中又布上了一层朦胧。
“是啊,不过我宁愿她没有这么厉害,如果不是我的话,凛也不用这么辛苦……如果……我能坚持一些的话。”努力地让脸上露出一个微笑,葵如此说道。
“我们这做母亲的,的确有些不称职呢。”爱丽似乎也被勾起了回忆,苦笑地说道。
“卫宫太太……”
“叫我爱丽就可以了哦。”
“那么……爱丽,今晚就是圣杯战争的最后一晚么?”葵有些紧张和不安。
之前凛的广播,他们在柳洞寺内自然听得清清楚楚。
只不过葵对于圣杯战争的了解程度,自然远远比不上爱丽。
“应该是的,已经感觉到不少第四届圣杯战争的从者汇聚到周围了。”爱丽点了点头。
同时内心也是有些不安。
虽然已经感觉到了saber与witch,但是她最关心的切嗣,好像还没有任何的感觉。
远坂凛似乎针对切嗣做着什么?
伊利亚似乎也知道,但是看样子伊利亚并没有告诉自己的打算。
不过既然伊利亚知道内情,应该对切嗣来说,不是什么坏事……吧?
———————————————————————
“怎么了?绮礼,感觉怎么比几天前更弱了?”巴泽特笑着,同时正与言峰绮礼快速地交手。
“……”言峰绮礼什么也没有,甚至眼神都没有丝毫的动摇。
并不是巴泽特说错了,只不过是因为言峰绮礼的内心,是很难动摇的。
事实上巴泽特说的并不夸张,言峰绮礼本身也知道自己变弱的原因。
那就是……迷茫。
现在的自己越来越迷茫。
虽然一直以来都按照言峰璃正给他安排的道路,认认真真的向前走着。
但是言峰绮礼却陷入了迷茫当中……
伴随着第四次圣杯战争的开战,这种迷茫越来越严重。
这条道路……真的是自己想要走的么?
真的是自己所适合的么?
……
另外一边,lancer平静的看着言峰璃正。
言峰璃正也丝毫不敢分心,毕竟眼前可是传说中爱尔兰的光之子,自己现在随着年龄增大暂且不说,就是全盛时期的自己,想要赢对方也没有丝毫可能。
“喂喂喂,我所,你到底在干什么?巴泽特?”
就在这个时候,有些模糊的女声却是传了过来。
“切!”巴泽特挑了挑眉毛,与言峰绮礼对了一招,随即脱离战场,安安稳稳的站在一边。
“计划中可不是这样安排的哦~”远坂凛的身影从拐角处走了出来。
脸颊上两坨红晕,微凉的夜风中飘来了淡淡的酒气。
身上也不是那一身酒红色的风衣,而是一件大红色的长裙!发型被重新整理过,脸上也极为罕见的画了浓妆,却没有给人浓妆艳抹的轻抚感,而是一种振动人心的惊艳。
“你喝酒了?”lancer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远坂凛。
现在不是进行到了最关键的时候,最激动人心的时候了么?
这个时候远坂凛这个家伙居然喝酒了?
而且看现在的状态,恐怕已经有些醉态了吧。
这样真的没问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