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所幸就棋行险着。.26dd.Cn
陈凌越转过了头,看着男子说:“格雷格,你可以告诉我那个标志是什么意思吗?”
名叫格雷格的男子转过了头看着陈凌越的眼睛。他的脸上毫无表情,但是陈凌越知道对方的心里正在翻江倒海。他已经完全被自己刚才的问题震慑住了,此刻他的思维中正在建立又推翻任何的假设,
“你说什么?”格雷格说。他的手轻微地颤动了几下。陈凌越知道那是他在给同伴们发讯息。
“那个红色的曲线如蛇般缠绕的标志,你们留在凶杀现场的。是什么意思?”陈凌越盯着对方的眼睛。对方的思维正在越来越多地显露出来。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格雷格转过了头,“你大概认错人了。”
“为什么不直接一点呢?我反正已经落入了你们的手中,还有什么好顾虑的?”陈凌越看到两个亚洲大汉已经一前一后坐在了这节车厢中。
格雷格看着陈凌越:“你究竟是什么人?”
“落入你手中的人。”陈凌越说。
“少卖关子。”格雷格依然平静地说。
“不直接的人是你,格雷格。”陈凌越说,“哦,你有一个不错的名字。我敢打赌是你奶奶起的,而且她一定会亲切地叫你格蒂!”
格雷格就像看一个怪物一样看着陈凌越。
“你究竟是谁?”格雷格皱着眉头说。同时他的杀意已经弥漫到了顶点,只是在捷运车厢内他还不想造次。
“你的组织正在进行一场危险地活动。那些杀戮不可能改变什么,只会使你们成为双手沾满鲜血的侩子手。”陈凌越说,“你的奶奶在天之灵会为你感到羞耻。”
格雷格的眼中露出了凶光。
陈凌越在进行危险的动作,但是这种方式却会起作用。他要调动起格雷格的情绪,使他一步步失去理智,比便寻求机会脱身。因为一个平静的格雷格更加可怕!陈凌越根本不会有机会脱身。
“你现在一定在猜测我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对你这么了解?格雷格,我是谁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存在的方式是一种错误,所以任何了解你内心的人都会被你视为一种威胁。你那充满了仇恨与杀戮的内心已经病入膏肓,如果再不改变自己的话,你会变得连你奶奶都不认识你了。”陈凌越看着对方说。
“闭嘴!”格雷格咬牙切齿,但是压低了声音说。
“怎么样!你的愤怒终究会破壳而出,一旦到了连你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时候后,你的悲剧就降临了。你的奶奶在天国也无法挽救你。”陈凌越的手放在了衣服口袋中,已经发出了一条求助讯息。这个动作应该根本无法躲过格雷格的眼睛,但是现在的他几乎在怒发冲冠的状态下了,对细小的动作根本不会去在意。
发出了信息之后,陈凌越变得更加沉着。他看着格雷格问:“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那个红色标志代表什么?”
“代表死神。”格雷格眼睛中充满了置人于死地的渴望,“它会将带给你死亡,谁也无法阻止。”
陈凌越说:“原来你们的组织真的只是一个杀人团伙。”
“这与你无关。你马上就不会在意这个世界的任何东西了。”格雷格说。
“你就不想让我死得清楚一点吗,这就是你们的杀人宗旨?”陈凌越说。
“这一切对你来说都无关紧要了。”格雷格说。
“我看不见得。或许我们以后还可以有谋面的机会,到时或许有令人感到惊异的变化。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神奇。”陈凌越说。
格雷格转过头看着陈凌越说:“我不会给你那样的机会的。”他右手一样,手上多了一把小巧的武器。那是一支LR32型手枪,这种武器专门用于短距离射击,灵敏度和稳定新都非常好。这样一支小巧的武器握在格雷格的大手上显得有限别扭,但是一个真正的战士可以操控任何形式的武器。
“现在听我的命令。我要你在下一个车站下车,如果你敢有任何动作的话,这节列车就会成为你的坟墓。”格雷格说。
“好的,我会听你的摆布。”陈凌越轻松地说。
格雷格的表情诧异了一下,他没想到对方会这样的平静。
陈凌越看到列车马上就要进站了,格雷格的两个同伙已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前一后堵住了去路,不过陈凌越并不担心,他本来就没有计划逃跑。
“现在慢慢地站起来,向2号门走去。”格雷格发布了命令。
陈凌越照他说的做了。他走在前面,从旁边的车窗影子中看到格雷格跟在后面。
列车缓缓进站,然后摇晃着停在了站台上。陈凌越和格雷格一前一后走下了列车。陈凌越看到两个亚洲大汉也从另外的车门下了车。这个站点是“望城”站的下一站“亭沙”站。这是一个小站,没有更多的换乘路线,但是尽管如此还是有很多的列车线路交汇,大批的乘客在站台上等待离开。
四个人前后分散在人群中向出口处走去。
陈凌越知道对方要把自己带到一个更加隐蔽的地方,像建筑物地下室一样的地方,来对自己进行拷问。因为自己已经激起了格雷格的愤怒,同时也激起了他要知道真相的**。而对于他们来说严刑拷打是最好的审问方式。陈凌越看了一下捷运站台上的时间,离他发出求救信息已经过去了大概六分钟时间,SDI的工作人员一定已经锁定了他的位置,并且联系救援。希望一切都在计划之中,陈凌越可不想做无谓的牺牲。
“你想带我去哪里?”陈凌越在扰乱对方的思维。
“闭嘴,只管往前面走。”背后传来了格雷格冰冷的声音。
陈凌越看到一个亚洲大汉已经在前面跨上了向上的阶梯,看来是要到地面上去。这时陈凌越听到了一阵电话铃声,那是格雷格的电话。他接听了电话。陈凌越紧紧地抓着他的思维。
“嗯……”格雷格没有说出对方的名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