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各位,今天这章还是草稿,身体又差劲儿了,从早到晚恶心一天,一直想吐,刚才吐了两口,啥也没吐出来,我感觉,这跟我前两天喝酒已经没啥关系了,以后呢,都别再问我身体好不好,胃还疼不疼之类的问题了,我算是发现了,只要有人问,我一,我身体很好,胃一儿都不疼了,要不了三天,就得来事儿。
下面是正文:
当然了,这笔钱也不能拿去直接用,其实跟着陈辉那几年,我从他那里学到一个法子,他为啥花这些钱没事儿呢,就因为这法子,不过这法子不是陈辉教给我的,是我有一天晚上睡不着,无意间看到的,后来我留了心眼儿,把这法子偷学到了,跟谁都没过。
这法子,我觉得应该叫它“换钱法”,也就是拿阴钱换阳钱,具体的操作方法我就不了,眼下也是迫不得已,我把九千块钱给了强顺以后,把这换钱法也教给了他。
又过了没几天,之前那个老头儿打来了电话,他儿子车祸的事儿已经处理完了,钱也赔给人家了,他儿子的精神呢,也比过去好了很多,不过,他们家那辆大货车的电台里还是有哭声,他大儿子找了几个买家,几个买家把车买走以后,过不了几天就又送回来了。老头儿问我有没有空,过去把他们家那辆车看看。
真的,我不想去,因为强顺的父亲王思河还在医院里躺着,两家祖辈几代人的交情,他们家里人有事儿,我们家里人心里也堵得慌。
不过,这老头儿呢,又确实是个好人,好人就该有好报,赔偿了人家那么多钱,现在家里一定很拮据,要是车再卖不出去,他们家的日子恐怕也不会好过。
左思右想,我骑着摩托车,一个人来到了老头儿家里。
那天,老头儿家里的人还挺齐全,老头儿,老头儿两个儿子,两个儿媳妇,我先给老头儿二儿子看了看,已经认人了,只是脸色跟精神还不是太好,这个主要是被鬼魂缠的时间太长了,想要彻底恢复,估计至少还得三个月到半年。
⌒↘⌒↘⌒↘⌒↘,m.⊕∧m 看完他二儿子以后,老头儿的大儿子拉着我上了,老头儿在一旁没话,他大儿子主要是给我了一下这车里的笑声,什么时间笑,什么时间停,笑声是啥样儿的,等等等等。
之后,我就跟他大儿子,那咱能不能晚上开一下车试试,我听听那笑声。
老头儿大儿子顿时脸色变了,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啥都不给我开车。我就他,这车连你自己都不敢开,你卖给别人这不是坑人嘛。
他大儿子一脸无奈的,我不是想碰碰运气么,万一卖对人了,那笑声没有了呢。
我又他,既然你不敢开,能不能找个敢开的,晚上开车跟我转一圈。
他大儿子又摇了摇头,找不到人了,跟我关系不错会开车的,都试过了,都不行,刘师傅,你会开车吗,你要是会开,我现在就把钥匙给你。
我顿时舔了舔嘴唇,这不是开我玩笑吗,我会开车?我会坐车还差不多。想了想,我认识的人里面倒是有一个会开这种大车的,还不是别人,我老婆的大哥,亲哥哥。早就过,我老婆两个哥哥,他大哥过去在部队学的开车,现在就一直给人开这种大货车跑长途,而且,我老婆这大哥胆色很正,还非常有见地,找他是最合适的。
随后,我掏出身上的电话本,借了老头儿大儿子的手机,给我老婆大哥打了电话,问他啥时间有空,晚上跟我一起办事儿。
我们家这些呢,我老丈人家的人当然了解了,只要我一办啥事儿,我这俩哥哥,包括我老丈人,可以,从没跟我过“不行”俩字儿,为啥呢,咱把人家真正当亲人了,我老婆的亲哥哥,也就是我亲哥哥,我老婆的亲爹也就是我的亲爹,当时,我丈母娘好像在世吧,不过我丈母娘那时候已经卧床不起了,这都怨我老婆的三叔,也就是我老丈人的弟弟,她三叔喝多了发酒疯,用砖头把我丈母娘头上砸了四瓣,这还是人吗?当时我跟我老婆刚结婚没多久,可能怕影响不好,没一个人跟我,后来直到我丈母娘去世了,我老丈人特别悲愤,让我老婆的大哥跟二哥,去,去把老三家给我砸了,当时我没去砸,我还傻不拉几的拦他们哥俩呢,为啥呢,因为我不知道,随后我老婆才跟我清楚是咋回事儿,我当即也特别气愤。后来,事闹的有儿大,区上分局的人都来了,不过,我老婆大哥在部队结交的战友都不俗,别我们区上分局的,就是我们新乡市公安局的人来了也不能怎么样,最后把分局的人都骂跑了,我老丈人的弟弟虽然没挨打,但是家里的东西给砸的一塌糊涂,这只能他活该,打他个半死都活该!
言归正传。给我老婆的大哥一打电话,我老婆大哥明天晚上有空,随即我就跟老头儿的大儿子,明天晚上我再过来。
第二天,上中班,没办法,到厂里请了一天假。
晚上,我跟大哥两个再次来到了老头儿家,路上,我跟大哥简单了一下情况,让他有个心情准备,大哥听了一笑,根本就不在乎。
书简短,来到老头儿家里,客套几句以后,老头儿的大儿子把车钥匙给大哥,大哥坐在驾驶室,我坐在副驾驶室,发动着车以后,大哥就把车上的电台打开了,车子也缓缓启动起来,大哥问我往哪儿开,我,随便开吧,要是能找些偏僻没人的路开最好。
大哥就沿着他们村的路,往南开了起来,南边全是麦地,四下里黑乎乎的,就剩车前面的灯光,这时候,是晚上十整,开了大概有半个时,十半了,据老头儿大儿子,一般笑声都是在这个儿传来的。
这时候,车子走的是一条水泥路,两边还是麦地,挺空旷的。这时候电台里放的好像是一个交通频道,男女主持人正在播报哪个路段堵车,哪个路段顺畅。
我这时候,示意大哥,笑声可能很快就要来了,你可别有啥心理波动,大哥冲我笑了笑。
电台里也就正播着呢,突然,没声音了,紧接着传来丝丝拉拉刺耳的响动,响了一会儿,响动声也没了,除了发动机的声音以外,啥声音都没了,大哥看了我一眼,刚要啥,电台里传来了一个女人的笑声,咯咯的冷笑,听着都叫人后脊梁骨发冷,大哥一下子把车速降了下来,我朝他看了一眼,脸色有儿发白。
我赶紧对着电台道:“别笑了,告诉我,你是谁,是不是老田的老婆?”
我话音一落,电台里的笑声跟着停了下来,那男女主持人的声音又传来了,男女主持人这时候也在笑,估计是讲到啥笑话,笑了起来,不过,这时候在我跟大哥听来分外诡异。
我对大哥道,往回开吧,只要确定有笑声就行了。
大哥把车调头,朝着老头儿家的方向开了起来,一直到老头儿家,那奇怪的笑声也再没响起过,我感觉,我好像打草惊蛇了。
下了车以后,我大货车前前后后转了两圈,因为强顺不在身边,我看着大货车好像也没啥异常,而且刚才坐车里的时候,也没觉得车厢里有啥阴气。
随后一想,我让大哥自己一个人再上车,照着原来的路再开一遍试试,大哥上车,发动引起离开了。
约莫过了能有四十分钟,大哥开着车又回来了,车子一停,大哥直接开门从车厢里冲了出来,脸色煞白。
大哥跌跌撞撞走到我跟前对我,这车子不能开,太吓人了,刚才你坐在里面的时候还好,剩我一个以后,电台里又笑又哭,哭笑了一路。
听大哥这么,我把针掏出来,给手指头上扎了一下,坐进车厢里给电台上抹了抹。据老头儿大儿子,就是换个新电台,电台里还是会有笑声,这明跟电台没啥关系,这时候给电台上抹血,只是在做了试验。
从驾驶室出来以后,我让大哥再开车试试。
这也就是我老婆的大哥,要是换做旁人,绝对不会再靠近这辆车,大哥深吸了两口气,给自己鼓了鼓劲儿,又坐回驾驶室把车发动了起来。
大概又过了,四十多分钟,大哥开着车又回来了,这回车子停的很沉稳,大哥下车后脸色也没变,还笑着跟我,没声音了,一路正常,我了头。
不过,大哥又,刹车好像不如刚才灵敏了,踩上去很吃力,刚试了试,踩到底有时候还刹不住车,我连忙问老头儿的大儿子,刹车是不是又问题,老头儿大儿子连忙摇头,刹车绝对没问题,卖给人家的之前,全部检修过一边。
顿时一皱眉,这明是那鬼干的,而起这鬼就在车上,它不折腾你这里,就折腾你哪里,看来,必须做个驱鬼的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