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天佑和高宽快步追向前方的范老夫人和萍儿,范老夫人此时正心急如焚的等着孙子归来,
“老夫人,少爷他来了”萍儿丫头雀跃的喊道
“奶奶,让你久等了”范天佑一脸童真的来到了范老夫人面前,身旁的高宽也一同行礼问好。
“啊,你可来了,着急死奶奶了,快让我瞧瞧”范老夫人上上下下仔细的大量了一番天佑,“你没有事可太好了”老夫人眼中泛出了泪花
“奶奶,您别哭啊,孙子这不是好好的吗,今天多亏这位高宽兄弟帮忙了,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顺利”范天佑黠促的捅了高宽一下,
一旁的高宽微一愣神,“哦~我也没帮什么大忙,还是天佑厉害,把那伙强盗都收拾掉了”高宽不会撒谎,这句话说得表情很不自然。
范老夫人抹了抹眼角,“多谢高英雄出手相救,范府一家不会忘记您的大恩大德,这厢请受老身一拜”范老夫人作势欲拜
高宽赶忙上前一步扶起,回敬道,“奶奶不用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任何有血性的男儿都会做的,奶奶这样做,反倒让我感到不好意思。”
范天佑很欣赏高宽的做事风格,“高兄,小弟今天十岁又三,欲与高兄结拜成异姓兄弟如何?”
高宽也非常佩服范天佑的武功修为,听到范天佑这么说,连忙欣喜的回道,“范兄,我今年十五岁,比你虚长两岁,我对范兄的美意正求之不得”
“好,宽哥!”
“天佑弟!”
两位少年英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多年以后,当秦国大陆的百姓提起牧州城隍都时,都会感慨一对少年英雄在“点仓林”中结拜~
范老夫人欣慰地看着孙子和高宽结拜,心中仿佛看到了一段传奇正在开启!
…….
当花蝴蝶看到范老夫人和范天佑一起“完好无缺”的归来时,心中无比的震惊,怎么可能,花蝴蝶双拳握得紧紧地,一旁的范德才感到身边的花蝴蝶身子在战栗,“小蝶,你怎么了,可是身体不舒服”
“老爷,我没事儿”花蝴蝶故作正常的冲范老爷笑了笑,下意识的那眼睛瞥了一下老爷身侧的范老夫人。
“老夫人,您一定累了吧,我去给您泡一碗红枣茶”
“恩,好的”范老夫人神色如常的回答道,态度不冷不热
花蝴蝶心中舒了口气,缓缓地从轿中退出,“看来她们还不知道是谁指使的,董方海怎么办得事,找的人连一个孩子和一个老媪都对付不了”,花蝴蝶抬头正看到了萍儿从身边走过,“萍儿,去给我泡壶红枣茶”
萍儿冲着花蝴蝶离去的身影吐了吐舌头,“我是少爷的丫鬟又不是你的,**翘那么高,臭显摆个啥。”
范德才一家平平安安的回到了范府,大管家董方海风尘仆仆恭迎在府外,当他看到范天佑蹦蹦跳跳的跟在队伍当中时,眼睛瞪着比铜铃还大。
“董管家,董管家…”菜包子唤了几声董方海不见他答应,便用手捅了捅他
“啊!干什么”董方海神情恍惚的看着菜包子
“董管家,老爷的轿子我们要把它放在哪?”
“该放哪放哪,这点小事你还来问我,不长脑子啊”董方海神色俱厉的说道,然后一弗袖,跟在老爷身后进内堂伺候去了。
“到底该放哪里啊?这么大个的家伙,我也不会拆啊。”菜包子挠了挠后脑勺,“就先停在府外吧~”
深夜,花蝴蝶房内。
床帐猛烈摇晃之后,一对赤身**的男女大汗淋漓的躺在鹅绒床铺上,董方海用手揉捏着花蝴蝶丰满的**,“老爷今晚应该不会过来了吧”
“那老家伙,身体早不行了,今天累了一天,此时肯定歇息在林贱人的房内了”
董方海翻了个身,在花蝴蝶的**上咬了一口,“今天当我看到少爷安全回来的时候,可吓死我了,你说一向凶狠的强盗怎么连个小孩子都没有杀死?”
“我还想问你呢,你到底找了什么人?”
“我找的可是城隍都附近最凶狠的雷霸天,他可是连官府都抓捕不了的江湖大盗,杀人放火眨都不眨眼的。”
花蝴蝶心中纳闷,“按正理就算你找了一帮普通的混混也该能结果掉才十多岁大小的小毛孩子啊,莫非是老夫人身上有问题?”
“我看不会,我在范府已经待了快二十年了,从没听说过老夫人会武功,我看少爷平时经常在后院看薛护院练武,莫非是跟薛护院学过拳脚?”
“薛护院那几手三脚猫功夫也就唬唬下人们可以,我看他自己都打不过强盗土匪,范天佑更不可能了。”花蝴蝶还未进范府的时候,幕下也招待过一些江湖游侠,这点眼界她还是有的。
董方海听着心中泛起醋味,按在花蝴蝶胸部的大手不自觉的用力捏了两下。
“哎呦,你轻点,当自己是在捏馒头啊!”
“馒头可没有你手感好~”董方海下腹又变得坚硬如杵,他翻身压上花蝴蝶,“小蝶,我们再来一回吧”
花蝴蝶被董方海上下其手,身体也有了感觉,那桃园深处不禁又开始溪水潺潺了,她媚眼如丝的娇笑道,“你这个小馋猫,又要使坏了”。花蝴蝶翻了个身,将翘臀挺了起来,微微的在董方海下身处磨蹭。
“你这个小妖精,看哥哥怎么收拾你!”
梨木花床又开始剧烈的震动,床第之上又开始演奏那亘古不变的交响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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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范天佑上过早课,向父亲告了个假,就匆匆赶往郊外了,昨日他与高宽分手时已经问明了他的住处,今天范天佑打算去高宽家中玩玩。
他走出城门,寻到了一处人少的地方,运起“破风”神功,破空飞去,转眼就飞到了一户农家院上空,高宽正在院中劈材,一斧子刚砍下去,再一抬头,身前多了一个人,
“天佑弟”高宽丢下斧头激动地上前抱住范天佑的双肩
“宽哥”范天佑心中也颇为激动
“小妹,我昨日跟你说过的结拜兄弟过来了”高宽话音刚落,内屋门帘一掀,从屋内走出了一个身着青布帆衣的年轻女子,“哥~”女子声音轻柔,声音十分好听。
“来~我跟你介绍一下”高宽走上前亲切的拉起妹妹的小手,“这是我昨天在外打猎的时候结识的兄弟,范天佑。”
“天佑,这便是在下的舍妹,高小婉”
天佑打量着高小婉,只见她绢眉如墨,双眼灵动,一头乌黑秀丽的头发简单的织成了两条麻花辫子。
高小婉见天佑打量自己,双颊不禁腾上两朵红云,她害羞的低下了头,手指不自觉的圈着衣角。
“小婉过了今年刚满十三岁,比天佑弟小,如果你不嫌弃就认他做个妹子好了”高宽热情的说道
“大哥的妹子就是我的妹子,哪有嫌弃不嫌弃的”天佑乐呵呵的回道
“好~小婉,还不叫天佑哥”高宽激动地看向妹妹,
“天佑哥~”小婉声如蚊蚋的叫了一声,
“艾~好妹子”
高宽招待天佑进了内屋,房中装饰简单,但非常素净,一张巨型的牛角弓静静地挂在墙上,旁边摆设着灵位。
小婉为天佑沏了一杯花茶,退到哥哥身边。
“天佑弟,乡间野里也拿不出什么好茶,这杯花茶是小婉在山间采摘的菊花泡制的,味道清淡,还希望你不要介意。”
“大哥哪里话,这么说可就是跟小弟见外了”天佑端起花茶,微微品嘬,一缕清香袭喉,入口甘甜。喝过茶水,天佑把目光重新投向墙上的那张巨弓,“宽哥,这张弓是~”
“哦,这张弓是家中传下来的,名叫“飞翼”,听家父说高家祖先曾辅助过穆国公开疆拓业,这张弓就是祖上使用的。”说道这里,高宽的神色黯淡了一下,家父、家母过世得早,只留下我和小妹相依为命,这张弓自家父在世的时候就没有用过,到现在继承到我手中也就成了一个摆设。
范天佑起身来到巨弓之前,整张巨弓是用上等材料粘制复合而成的,弓身上镶金雕刻着“飞翼”两个字,巨弓旁边祭拜着一个灵位,上面写着“先严高天杰之神主”,想便是弓的主人。
高宽来到范天佑身侧,从墙上取下“飞翼”,轻轻地用袖口擦拭着,“每次将这张弓拿在手中,我都仿佛能感觉的到它的寂寞,但是如此神物,无高人教授,空有蛮力的我如何能驾驭得了呢。”
范天佑看着一脸落寞的高宽,“宽哥,你不要伤心,小弟这里有一本武功秘籍,可能会对宽哥起到帮助。”天佑轻轻地转动了一下左手中指上的“灵者”戒指,蓦地手中多了一本蓝皮书籍,他将书递于高宽。
高宽接过书,他年幼时曾经随家父学过繁体字,只见书面上用繁体字书写着“射雕”二字。
“这本书据说是塞外一位威震四方的大侠所著,我曾经看过,里面从基础说起,非常详细的讲述了习练弓箭的各个阶段。我相信大哥按照上面的法门练习,不日将会使“飞翼”重放光彩的。”
高宽激动地双手发抖,“天佑弟,谢谢你。”
“宽哥,我们俩之间还用如此客套吗”
“对、对,我们是义结金兰的好兄弟。”高宽将“射雕”放进内衣口袋,已下定决心日夜研读,加倍苦修。他转身对高小婉说道,“妹妹,快去温一壶好酒,我去厨房弄几道小菜,今日我与天佑弟要喝个痛快。”
夕阳西下,倦鸟迟归,然而此时范天佑和高宽却兴致正浓,
“天佑弟,昨日我正在林间休息,碰巧撞见那伙强盗袭来,看着情况危急,我也没有多想就出手相助,现在看来我真是献丑了,有你在,根本轮不到我出手,你一人就砍瓜切菜把他们打扫了”
“宽哥此言差矣,如果你当时不出手,我两就没有机会结识,那我在世上就少了一个好大哥,我俩能相遇机缘巧合,这就叫做缘分。”
“对,说得好,缘分!”高宽兴奋地给天佑填满酒,两人对盅一饮而尽。
“天佑弟,昨日那些人说背后有人指使,但是不清楚对方是谁,关于幕后凶手,你心中可有眉目?”
“大哥,我断定是范府中人,因为父亲临时决定要出游的,只有府内人才能知道的这么快。”
“外患易治,家贼难防啊,安道理大哥不应插手过问你自家的事,但是大哥想要提醒你,世人犯罪大都为一个“利”字,你只要想一想如果你被杀死了,那对谁最有利,这人往往就是凶手啊”
“多谢大哥提醒,你放心,我心中已有计较了”范天佑那日遇袭之后,在回家的路上已经捋清了思路,他已经同奶奶商量过,放长线,钓大鱼,此事先不要声张,他不想打草惊蛇,他对自己的武功有信心,既然对方在暗处埋伏,那他会毫不留情的碰到一个处理一个,碰到一双处理一双,他会非常有耐心的静候内鬼自己露出狐狸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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