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一直抬到了拍卖台前才停下。
探着场中失控的众人,红姑一脸不耐烦的竖起手中团扇,直指众人轻喝道:“都别吵,都别吵。”
转瞬间红姑脸上的神情再次由yīn转晴探向身后,当与百花夫人四目交接后,似乎从她的美眸中得到了明示,摇动着手中的团扇,嘴角轻挑说道:“想必大家都知道我这宝贝女儿的脾气,好了,就看你们手中的宝物,哪样能打动我这宝贝女儿的芳心了,今天晚上我这女儿就陪谁。”
话语落下,红姑手中团扇的频率又加快了几分,眉宇之间挂着一抹不屑冷冷扫过台下围观的众人,旋即又布满殷切的探过不远处的四周角落。
“拈花诀。”
半响之后,远处传来的一个浑厚声音,顿时把场中所有人的眼神都吸引了过去。
声音落下,台下四周的人群顿时一片唏嘘,紧接着人群中开始纷纷议论了起来。
要知道这拈花诀属于黄阶高级功法,是辅助法诀中的一种,可以在不使用丹药的情况下瞬间回复一定气血,对于一些小的宗门来说已经是至宝了,兑换成极品灵石也要在五百枚左右。
红姑探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脸颊上的表情没有太多变化,语气平淡的说道:“玄天门,秦掌门的公子出价的宝物是黄阶高级功法。”
“三枚紫魔英。”
紧跟其后再次传来的声音让大堂中的人声再次嘈杂了起来,议论声音也比之前大上许多。
这紫魔英乃三品丹药,有着顺间治愈伤口的药效,若兑换成灵石至少要在一千块左右。
这次的报价也让红姑脸颊上稍稍泛起一抹笑意,一双媚眼满意的点了点头旋即看向身旁的百花夫人,可是在百花夫人一张俏面上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
舞弄着手中的摇扇,红姑之前还略带几分笑意的神情顿时一冷,转瞬间噙起一抹冷淡,转头对着人群说道:“剑玄宗李宗主出价三枚紫魔英。”
“龙骨鞭。”
伴随着这一次的报价,人群中顿时像炸开了锅一般。
龙骨鞭,用白龙骨制成的骨鞭,有至寒至yīn的特点,其品阶属于三阶仙器,若换成灵石至少在二千块以上,估且不说这三阶仙器的威力有多大,对于灵寂期以上的修士持有三阶仙器也是身份的一种象征,就连刘闯身后的三名灵寂期手下,听到报价时都努力掩饰着脸颊上那趋之若鹜的神sè。
这如同雷鸣一般的声音,正是从大厅前排传来,众人纷纷寻着声音看了过去,映入众人眼眸中的正是三巨头之中的熊霸天。
随着报价声落下,红姑手中的摇扇也微微停顿了,片刻后红姑眼眸中那份抑制不住的兴奋之情开始溢出,可是当红姑探向百花夫人时,见百花夫人依旧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脸颊上的神情顿时由晴转yīn,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皱转过身,声音中略带几分不悦的说道:“熊老大出价三阶仙器。”
“血泣。”
这一次的报价,让厅中原本一片嘈杂的人声顿时鸦雀无声了。
血泣,乃是四品魔药,有着重生的奇效,就是说一个已经死忙的人在服下这枚丹药后,将会重新活过来,而且四品魔药本来就是有价无市,若要换算成灵石至少也是五千枚以上。
这报价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刘闯。
喊声落下后,刘闯举起一双鼠目轻篾的扫过众人,最后冷冷扫过三巨头随即把头一扬,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见到刘闯这副模样,三巨头中的熊霸天早已按耐不住,一双宛如铜铃的大眼狠狠一瞪,站起身来刚要发作,却在同时当他与身旁铁猴子双眼交错时,见铁猴子朝他摇了摇头,示意他要忍耐,熊霸天冷冷一哼,一屁股又坐回到座位上。
大厅zhōng yāng,红姑一双媚眼,不停在刘闯和三巨头之间一阵闪烁,见几人相安无事后,才清了清嗓了,喝道:“刘老大出价,四品魔药血泣,还有人加价吗。”
红姑摇动着手中的团扇不停打量着厅中众人,半响后见无人应声,一脸灿笑道:“好了,下面只要我这女儿愿意,那今天晚上,她就属于刘老大了。”
手中的摇扇微微贴到了胸前一对丰满的胸脯之上,红姑稍稍转头探向身后的百花夫人。
百花夫人螓首微点,一双美眸探着不远处的刘闯微微一笑,点着薄纱的玉臂轻轻一抬,在其身旁的四名壮汉也连忙将床榻抬了起来。
这回眸的一眼,更是将刘闯电得六神无主如痴如醉,或许所谓的回眸一笑百媚生,也不过如此。
一双美眸再次流连的扫过众人,百花夫人也寻着出来的方向返回了房间。
大厅zhōng yāng见百花夫人进入房间,红姑一脸媚笑道:“好了,今天的拍卖会到此结束,大家都散吧。”
随着红姑一声话落,大厅中又开始躁动起来。
而此时刘闯脸颊上,一抹yín邪之sè早已泛起,特别是一想到和百花夫人独处一室的情景,那颗不安份的心也开始蠢蠢yù动了。
“恭喜,刘老大,如愿以偿,抱得美人归。”挥动着手中的团扇,红姑一脸媚笑的来到刘闯身前。
刘闯并没有搭理红姑,一对鼠目不停的打量着百花夫人二楼处的房间,随即不耐烦的朝身后挥了挥手。
在刘闯身后的一名手下,连忙捧上一只红木盒子递到红姑身前。
红姑接过木盒,当打开盒子,看到盒子中一枚散发着森森红光的“血泣”那涂满脂粉的脸颊上顿时难掩兴奋之情,不住的说道:“刘老大真是贵人啊,带来的东西,就是这么惹人喜欢。”
不等红姑把话说完,刘闯移过双眼,从怀中捣出一叠银票递到了红姑身前冷声道:“呆会,我不想二楼处有人打扰我和百花姑娘相处,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知道,知道。”红姑一脸媚笑的接过银票,当看到银票上的数目时,脸颊上的笑容更甚几分,连忙引路,带着刘闯朝百合夫人的房间走去。
看到此处,一直在二楼的夏宇帆也冷然一笑,转身消失在二楼的楼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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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当空,月sè之下的探chūn园屋顶处,一道矗立屋顶的人影,正借着浅浅月光打量着脚下的繁华街道。。
人影正是夏宇帆,此时的他正在等待着,等待那个击杀刘闯的最佳时机,脚上jì院中歌jì的歌声,还有jì女与男子在床帝之间寻欢的媚叫声,阵阵传入耳中,但是这些丝毫影响不到他的心境,因为他也深知,以百花夫人的jīng明,要灌醉这样一个满脑jīng虫的登徒子,也并非难事,而那个时候才是他动手的最佳时机。
在屋顶边角处的一间闺房之内,百花夫人再次斟满一杯水酒递到刘闯身前,媚声道:“刘老大不仅出手豁达,修为高深,就连这喝酒的海量也非常人能比啊。”
媚笑间,百花夫人手中的水酒已然全数喂到了刘闯口中。
“不。。。不能再喝了!”咽下口中的水酒刘闯满面通红的哽咽道。
此时的刘闯已经有些神智不清,甚至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百花夫轻轻抿过一对红唇,娇媚道:“嗯。。我最喜欢刘老大身上这股豪迈了。”
玲珑有序的身姿缓缓朝刘闯身上一靠,百花夫人手中的水酒再次全数倒入刘冯的口中。
“咚。。。咚。。。咚。”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敲门声。
“谁啊。”百花夫人转身探头道。
“姑娘,可否出来一步说话?”门口处传来了红姑的声音,似乎有事要和百花夫人商量。
一双鼠目微微一眯,刘闯脸颊上顿时写满了不悦。
“我马上就回来。”百花夫人伸在刘闯手背上拍了拍,稍作安抚后,俏面上挂着一抹浅笑转身走向房门处。
就在百花夫人刚刚转身走出,刘闯连忙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迅速将瓷瓶中白sè的粉末全部倒入酒壶中,一阵摇晃后连忙将桌子上他和百花夫人对饮两个酒杯斟满。
片刻后,百花夫人再次回到房间内,见刘闯依然面带不悦之sè,连忙举起酒杯道:“好了,我已经打发走了,我自罚一杯。”
螓首微点,百花夫人抬起酒上置放的酒杯,一饮而尽。
看着百花夫人饮下水酒,刘闯脸颊旋即挂起一抹yín邪的浅笑。
推杯把盏之间,二人又对饮多时,或许是酒中所放药物开始发作,刘闯整个身体已开始蠢蠢yù动了,怀抱百花夫人的双手已经开始不老实了。
“咚。。。咚。。。咚”这时门口再次传来的敲门声顿时让刘闯腾起一抹怒气。
“谁。。。”刘冯喝道。
“刘。。。刘老大在吗?”一个颤抖的声间从门口传来。
听到声音是来找自己的,刘闯一甩手袖,转身朝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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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顶上,直到月空中高挂的明月升到了头顶之上,夏宇帆才缓缓转身,脑海中细细回忆了一番百花夫人所在房间的位置,转身探了过去。
一直走到屋顶的尽头处,夏宇帆先是爬下身子,将耳朵贴到瓦片上一阵探听,见屋内并有什么动静,才小心翼翼的将瓦片掀开。
片刻后,百花夫人闺房的房顶,已经掀开了一个窟窿,也在同时,夏宇帆探头到房内一阵探查。
屋内,百花夫人探见夏宇帆的刹那也连忙点了点头,示意这刘闯已经喝得差不多了。
就在这时房门处传来了一声yín邪的笑声“我的小宝贝,我回来了,等急了吧。”随着一声关门声,刘闯摇摇晃晃的走入屋内。
双瞳微微一缩,夏宇帆连忙将身子收回到屋顶之上,片刻沉寂后,见刘闯并没有发现屋顶角落处的窟窿,才再次探头到屋内瞥眼打量。
屋内的刘闯整个身形摇摇晃晃,醉态已经在八成以上,夏宇帆双眸一眯,缓缓将脖颈处的一块黑布拉到了脸颊上,整个身形也迅速潜进了屋内。
房间内,就在刘闯扑向自己的同时百花夫人连忙一躲眸光扫了扫被夏宇帆掀开的房顶,闪烁其词道:“刘老大,您可真是大忙人,刚才是谁来打扰您的雅兴。”
“我已经打发走了,现在我只想要你,你这个小妖jīng,今天从看到你第一眼起,就勾得我这小心脏啊,噗通,噗通的跳。”
刘闯眯着一双鼠眼打量着百花夫人,一阵邪笑后,开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解开。
“你怎么还能站得住啊,我的小美人,实话告诉你吧,刚才我在我们对饮的酒中放了和合散,今天你就等着快活吧。”
“什么。”百花夫人俏面一凝,只感觉大脑中一阵眩晕开始传来,紧接着一个趔趄坐到了身后的床上。
刘闯一把将上身的衣服全部脱光,如同一只饿虎一般朝着躺在床上的百花夫人扑了过去。
百花夫人虽然在极力的反抗着,怎耐那和合散的药效开始发作,她的神智也开始变得恍惚,而刘闯此时早已是sè心大起,双唇如同雨点一般不停的落在百花夫人雪白的肮肤上。
刘闯夹杂着深深酒气的呼吸越来越强烈,随着双唇不断的攻城略地,一只粗犷的大手在百花夫人的玉体上不停的游走着。
而百花夫人,探着刘闯进在咫尺的鼻息声,一燥热开始爬上全身,她只能用自己最后的意识紧紧包裹住酥胸,一只手不停的拦向刘闯的脸颊。
随着药力的发作,刘闯眼眸中那无限的贪婪和yín邪开始越发疯狂。
就在刘闯一只大手粗暴的朝百花夫人下半身探过去的时候,突然,在自己肩膀处被拍打了几下。
“喂,我说你这个jīng虫上脑的杂碎,摸够了没有!”
如果说隐约感觉到有人拍打自己,还可以当作是药力发作的假像,那么落入耳中的咒骂,便是真真切切。
强忍着发作的药力,刘冯猛然转身,身体一个踉跄靠到了床边,努力平复着眼前的目眩,在他一双鼠目中闪烁出一个蒙面的黑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