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烈驾驶着皮卡车飞驰在空无人烟的路上,四周一片荒芜。www.niubb.net 牛bb小说网
突突突!
忽然,发动机发出仿佛缺油或是燃油燃烧不完全的响声,滑行一段,停止不动。肖烈郁闷了,心里连连叫着:可千万别呀,在这里停火还不要人老命!
转动钥匙打火,突突突......一下,二下,三下......
发动又转了,肖烈挂档,踩油门,皮卡又开动起来。不过他发现,车子好像没有以前给力了,这种情况从他们开出村子就有这种感觉,只是现在更加明显,从反光镜里看到车尾冒出的浓烟就可以看出来。
皮卡车一路走走停停,好不容易挨到市区,肖烈看着满大街挤挤攘攘堆挤的汽车杂物,只得招呼张月月和白洁下车。
“这儿到你父母家还有多远?”肖烈看着白洁问道。
白洁四下张望,观察着周遭的环境,抿抿发干的嘴唇说道:“恩......没多远了,转过前面的农贸市场就是。”顿了顿接着详细说道:“我父母就住在风景线小区。”
“恩......风景线小区?”肖烈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说过,仔细想了想,还是没想起来。
“哎呀!哥哥真是个笨蛋也,风景线小区就是小区啦!”张月月在旁边撅着嘴插话。
“喔~~~~!”肖烈拍了一下脑袋,想起来了,“你直接说在小区不就行了,还什么风景线!”
风景线小区是市里的豪华社区,入住里面的大多数都是公司老板,政、府、官、员,要不就是高级白领,跟肖烈他们住的小区有天壤之别,根本不是一个档次。以前每当肖烈路过的时候,心里酸溜溜的,嘴里鄙视,心里羡慕。
他们现在的位置是在市区北边,靠近市区边缘的位置,在白炽的太阳烘烤下,只有丧尸还在四处觅食,没见到一只变异动物。街上只看见反射着耀眼光线的汽车,破碎的玻璃,扭曲散架的商家招牌,倒在一旁的路边栏杆,偶尔还会看到零散的白骨东一块西一块的散落在角落里之外,整个街区除了这些不会移动的死物和会移动的丧尸,再也看不到其它东西。
前面是一个十字路口,他们要去的‘小区’走左边那一条道。
把车厢里面的食物和水装进背包,幸好出发前考虑到市区有的地方无法通车,准备了两个背包。把东西塞进去后,肖烈和白洁一人背着一个,至于张月月,因为双脚站立都很吃力,想要她背东西,想都别想!
三人沿着街边房下的阴影前行,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危险,逐渐接近小区。
小区边上用来绿化的常青树还好好的生长着,没有丝毫死亡的迹象,这是他们一路来所见不多的绿色,看得人心振奋。
突然!
一道黑影带着狂风从绿化带里猛扑而出,向肖烈扑来。
一路上的平静并没有让肖烈放松提防,反而因为过于平静而心里有了莫名的紧张,尤其是接近绿化带的时候,连他也高不清楚为什么。当下条件反射般挥刀就向黑影砍去。
“噗!”
那黑影在空中灵活的翻身躲开,紧跟着尾巴横扫,像鞭子一般抽打在他的腰间,他觉得喉咙一甜,热气上涌,一口鲜血就喷了出去,倒在地上,浑身骨头都快要散架似的,一时之间动弹不得。他心里有一点后悔,不应该故作大方答应白洁进市区里面,他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两巴掌,现在可好,刚进来就吃了大亏!
“喵!”
张月月见状焦急之下,发出一声猫叫,身子弓得像拉满的大弓,原地一弹,就扑向那道黑影。
那黑影灵活的闪身躲开,停下身子,露出原型。
“靠!这他妈是老虎还是猫啊!这么大个!”
肖烈看着眼前的大家伙,嘴里发苦。
黄褐色的皮毛间夹杂着白色条纹,细长的尾巴像钢鞭在身后卷曲,尖利的牙齿随着嚎叫颗颗外露,脚掌间伸出的利爪在阳光下发出令人心寒胆战的冷光,明明天上太阳高照,气温炙热,他们却觉得脊背发凉。
这是一个专为杀戮而生的机器!
这是一头变异的猫,身子已经变得跟老虎一般大小,碎金色的眼珠疑惑的看着张月月,显然不明白这个怪异的同类为什么要攻击自己。
“哥哥,你没事?”张月月攻击未果,边跟大猫对持着边带着哭音冲肖烈喊道。
“没事!月月快回来!”肖烈摸去嘴角的血水,紧张的对张月月喊道。
“嘿!”
白洁修长的双腿一个跨步,就挡在张月月身前,举起拳头就砸向大猫的脑袋。大猫身形灵活的一闪,避开过后,跟着又向肖烈这边扑来。
“靠!看老子好欺负是!”
肖烈连忙翻滚,躲开大猫咬来的大口,斜着身子砍刀就向它的腿削去。就在这时,白洁也紧跟着抓起倒在路边,原来是装路灯的铁杆向大猫的背上狠狠砸下来,带起呜咽的风声,张月月也不怠慢,身子一弹,一把抓住大猫拖在身后的尾巴。
大猫尾巴被抓住,吃了一惊,又看到粗大的电杆快要落到背上,底下又有刀砍来,三面受敌,连忙舞动尾巴带的掉在上面的张月月‘哇哇’叫着,就是不松手。慌忙之下就要跳开,肖烈的刀离得最近,‘刷’的一下砍在大猫的腿上。
大猫脚上吃痛,呜呜叫着正要后退,却被张月月拽住尾巴,死死拉住,一时之间哪里退得开。
“碰!”的一声,电杆狠狠落在大猫的背上,在白洁的巨力下,大猫被砸趴在地,鼻孔里流出殷红的鲜血。
乘它病要它命,肖烈来不及爬起身,在地上连连翻滚到大猫身边,砍刀向前一送,“噗”,就从大猫的脖子下捅进去。
“嗷~~~呜呜~~~~!”
大猫吃痛,发出像小孩一般的哭声,凄厉异常,挣扎着歪歪倒到的要站起来。
肖烈忍住浑身的酸痛,用力一拔,血水顺着刀口往外喷涌。显然这一下把动脉割断了,气压带来的冲力,把它体内的热血压迫的冲出丈多远,带着嗤嗤响声。四肢抽搐着颤抖,和着满地血水想要爬起来,又无力的软到。
几经挣扎过后,终于停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