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氏兄弟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张寒居然严词拒绝了妖香女的邀请,差不多是妖香女滑落的同时,张寒就开口拒绝了,根本想都没想,或者就对妖香女毫无兴趣。
妖香女同样如此,纤纤素手都是微微颤抖了一下,紧握起来,指节捏得有些发白,她起初的时候,还以为张寒是故意冷言冷语,从而引起自己的叛逆思想,反而获得更大的好感。
现在她才明白了,眼前的小男人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跟自己唧唧歪歪,或许在他看来,自己反而是一个小女人,无关紧要的破事儿,他就懒得去理会。
不过妖香女深吸了一口气,想到姐姐妖祸水的嘱托,以及他们姐妹从紫君临身上观察到的异状,对于张寒可是势在必得。
“你不要拒绝得这么快嘛,你还不知道秘藏的好处,还有我以及我姐姐妖祸水愿意许诺给你的好处……”
“不就是第九枚钥匙出世吗?”张寒没好气的打断道,“以你们的势力,难道还需要帮手吗?”
张寒冷冷的打断道,歪了歪嘴,讥嘲道:“还是说,你姐姐不好出手,因为所有取得了一枚钥匙的人,都不好抢夺?”
听到这话,妖香女的身躯明显轻颤了一下,直愣愣的看着,没想到对方知道这么多事情。
“很奇怪我知道这么多吧,别把人当傻子,这种事情不是你们独家的秘密,至于推演之术,也不是天算子一个人独有的能力,那么多鬼灵,你们组织了多少人?我想大部分人是作为炮灰存在吧,可惜,他们一个个大概还念叨着你们许诺的好处,全然不知道他们半截身子已经进了棺材。”
张寒脸上掩不住的冷笑和讽刺,早已洞悉了妖香女的想法。
妖香女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想错了,大错特错。
她气得跺了跺脚,道:“原来你早就知道了人家的心思,真是可恶!”
一边说着,她一边鼓起了腮帮子,摆出一副可爱动人的模样,配合她天生的媚态,倒是颇为诱惑,可惜张寒平静无波,简直是石头做的一样,不知道情为何物。
笑话,张寒见过无数的美女,这妖香女又不是最美丽的,他有必要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一惊一乍吧。
况且,张寒这个人还是有不少臭毛病。
“我呢,这个人最讨厌一种女人,那就是故意搔首弄姿的女人,在我面前,你搔首弄姿,在别人面前,还是搔首弄姿,你不恶心,别人也不恶心,抱歉,我真恶心得想吐了。”
张寒冷冷的说道,这一句话可是格外伤人,妖香女只觉得有把利剑刺到了心窝里,血流满地,她都开始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人生,是不是误入歧途了。
而张寒身后的邓氏兄弟早就开始觉得张寒是不是不能人道了,对于妖香女不假辞sè也就罢了,简直是一个有暴虐倾向的疯子啊,居然对这等风华佳人冷嘲热讽,说实话,他们都有点想站在妖香女那边了。
“浪费时间。”张寒淡淡的说道,大步向前,从妖香女身边擦肩而过,准备要离去的时候,却又有一道妖娆的身影飘扬而来,却是妖香女的姐姐,妖祸水。
相比起妖香女身上的妩媚气息,妖祸水有的仅仅是妖娆,红衣惹火,偏偏气质婉约,跟小家碧玉似的,给人一种模糊不定的味道,可也有一种特立独行的美,仿佛包容了两种美态,远胜妖香女。
“这位公子,你这番语气针对舍妹,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妖祸水不轻不重的说道,美丽的双眸闪烁着奇异的神采看,涌现出了一缕缕瑞霞,只是此刻略显森冷,带着淡淡的杀意。
妹妹之后,又是姐姐……
张寒叹息了一声,道:“这位小姐,你们姐妹两人联合起来浪费我这么多时间,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张寒几乎是照着妖祸水的话回击过去,那眉宇间不好做作的不耐烦当真是真情流露了。
“没见过这么烦人的娘们,而且不止一个。”
这厮还毫无顾忌的嘀咕了起来,惹得妖祸水都有点不淡定了,额角浮现出了暴怒的青筋。
张寒倒也不是刻意去针对妖祸水和妖香女姐妹,只是人家先针对了他。
妖祸水和妖香女分明是别有目的来接近张寒,而且只怕不怀好意更多一点,毕竟参与到争夺第九枚钥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既然是邀请张寒助拳,首先这钥匙归属,肯定是在张寒这边。
其次,那秘藏里还有什么好处?
不是没有,相反对于一般人来说,还是颇为丰厚的。只是那么多竞争者,大量人杰,妖祸水又不能出手,唯有妖香女一人,跟张寒联手能抢到多少,何况张寒真心不觉得妖香女是什么战力。等到那等层次,张寒早就不稀罕妖香女这等弱小的盟友了。
况且那地方其实是鬼灵的最大聚集地,传闻距离半步合道仅有一线之隔的鬼灵,比之妖祸水还要强大,其他人杰更是不用说了。而张寒虽说有炼魂之力这无往不利的神通,但别人可不知道,这时候张寒的作用,在妖香女心目中显然是炮灰多过盟友。
说白了,妖祸水和妖香女都是不怀好意,张寒又不是没见过女人,或者一见到么美女就腿软的人,冷静对待,人对他不怀好意,甚至居心叵测,他自然不会有好脸sè看。
正如之前他对妖香女所说,不杀人已经是最大的温柔了。
当然,张寒亦是考虑到灵魂防御神器的存在,杀不了,才有了这样的温柔。
妖祸水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住一丝愠怒,又是嘴角含笑,媚态横生的说道:“这位公子,你这就这么讨厌我们姐妹吗?”
“是的。”张寒点了点头,又是竖起一根手指,道:“你现在转身就走,头也不回的离开,我会对你们有些好感。”
听到这话,妖祸水真有种掉头就走的冲动,可她手掌捏了捏,又是不爽到了极点,凭什么这混蛋要我走,我就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