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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你认错了人。”文虚不待颖婉的追问,身影一闪,当即就携带上了王明与丁管家,腋下一边夹一个,朝前一阵疾奔,眨眼之际,就消失在了颖婉的眼前,而方才提及到的镇魔珠,他再也没有开口讨还了。
文虚一路狂奔,没有多久,就到了净空寺的后山——托塔山,他将王明与丁管家放好在地,心中已经知道,这二人想必早就苏醒了过来,只是碍于慧眼被点,一直处于假死人的状态,所以无zì yóu之身,文虚什么也没有说,俯身将二人的后背衣衫掀开。
王明与丁管家二人后背俱是留下了一个深深的手印,不用说,这是颖婉的手指力道所留。
文虚右手一划,一道无形的微弱光芒从中孕育而生,那道光芒在二人的后背闪烁了一阵,最后消失不见踪影,王明与丁管家二人顿时只觉得后背一阵清凉,方才的剧痛,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难道,这少僧还会医术?
文虚这才点了一下二人的慧眼处,王明顿时醒来,“哇”的吐出了一口鲜血,哭丧着脸,转头看了看,发觉到是少僧,惊讶当场:“你,你会法术?”
丁管家也不待文虚回答,接住王明的话,说道:“看不出来,净空寺的僧人果真是天赋异人,的确是有两手本事。”
不过,二人现在想一想,方才的那妇女分明就是一个妖孽,而自己就落在她的手中,如非这少僧相救,只怕此时二人已经魂归地府。
“你们只是凡人,今rì所见所闻,最好不要说出去。毕竟,没有人会相信你们的话,还有,这净空寺,你们以后还是少来为妙。”
文虚实话相告,希望二位能够记住今rì的教训,不要再度贸然上山。
“可是,每rì里,不是照样有很多的人来这里烧香拜佛吗?”王明追问到。
“那是之前,只怕从今之后,净空寺也会渐渐谢绝香客的参拜。方才那妇女已经将净空寺的镇魔珠拿走了,所以……唉,想必你们也该知道了。”
王明与丁管家二人听到此话,才微然释疑。哪知道此时,前面寺庙内传来了一阵敲钟的洪亮声。
文虚转头看去,心知不妙:“这声响,表明净空寺有急事,需要召集全寺僧人集合,预示着有大事即将发生。”只是,除开镇魔珠被盗之外,还有什么大事发生呢?
文虚转身叮嘱王明与丁管家快些下山后,然后,见到他身子一起,转身就朝寺内疾奔而去了。
广袤的寺内前厅广场之上,聚集了本寺所有僧人。净空寺之前规模甚是壮大,但是近年来佛宗遭到朝廷的打压,虽说信仰佛宗的凡夫俗子不见减少,可是也无人敢来此出家为僧,那是公然与朝廷为敌,有几人敢僭越造次?故此僧人减少了很多,如今僧人总共合计也不过三千来人。
佛宗冷清,可见一斑。
三千僧人之中,除去那些杂役僧之外,习武修禅的僧人也不过两千余人,而这两千余人中,有大半是中老年僧人,净空寺的年少僧人越来越少,后继人才严重匮乏。
文字辈的僧人,是净空寺辈分最低少僧,共计只有近一千人左右。还是十年前净空寺高僧在外四处弘扬佛法的途中招收而来的孤儿。
文虚就是其中的一位。文虚才进入寺内的时候,非常难与同门师兄弟相处,大抵是因为他天生就有一种颐指气使的傲然神气,说话做事总有居高临下的态度,所以,很多的师兄弟都不喜欢他,背后说他是怪人。
当然,在文虚的了字辈师叔眼里,他也是不伦不类的异类。他的师傅了明就非常不喜欢这个弟子,原来文虚时常在众弟子的跟前当面指出他禅语中的谬论佛理,指出他所授武艺的破绽漏洞,一点儿也不给了明台阶下,所以,了明总是想法子来折磨这个弟子,以报私怨。
不过,话说回来,这文虚虽说是有点与众不同,但是,不得不承认,他的有些话,的确是非常正确的,是了明这些僧人闻所未闻的奇言怪论,更是少数少僧心中认定的至理名言。
这一次,本门镇魔珠被盗,当夜就是文虚当值,因为镇魔珠被盗,净空寺法慈方丈忧劳成疾,已经卧倒在床,不能站起来了。再这样下去,这位年过八旬的老僧,还有多少体力煎熬?所谓的罪魁祸首,便是文虚少僧!
而眼下的佛门紧急敲击佛钟,是由此事引发的另一起事件,就是有人在文虚的卧室床榻之下,找到了一本魔宗“幻变术”秘诀手抄本。
佛宗之内,居然有人习练魔宗邪术!这难道是魔宗的人偷偷藏在床下面的东西?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文虚便是卧底在佛宗的魔宗弟子!
文虚自然不知道此事,当他赶到集体僧人跟前的时候,所有的僧人都自觉地转头看向了他。当然,他成为了全寺的焦点。
此时之前,已经有人将这小道消息传播了出去,所以,虽然执法僧还没有宣布今rì集合所谓何事,不过,大多人都已经知道文虚极有可能就是魔宗之人。
文虚正站立在门边,恭敬行礼,正yù入列。哪知道台前的执法僧了空却朗声说道:“文虚,你不许入列。”
声音洪亮,响彻当场。全场僧人一起将目光看了过来。
那名喊住文虚的执法僧又朗声说道:“了愿,了没,出列来。”
两位了字辈的中年僧人听令,顿时从前排位置处站了出来,二人手中不知道何时已经握紧了一根执法木棍。
了空朝二僧微微点头,右手一摆,示意二人出来“擒拿”文虚。
文虚的师傅了明也在队列之中,看见眼前的这一情景,微微地一声冷笑,当下睁大了眼睛,抬头看向前方。原来,文虚床榻下面之物,便是由他一手栽赃嫁祸的。
了明从小教导文虚,认得文虚字迹,模仿了一段时间后,竟是有模有样。而昨rì文虚当值让镇魔珠被盗,了明心想,此时正是陷害他的绝佳时机。将之前早就抄好的一份魔宗“幻变术”,放在了文虚的床榻下面。再让一名弟子假意前去寻找东西而将此物搜查出来。之后的事情就顺理成章的可以下结论定文虚罪行。
当然,这“幻变术”的手抄本,却是不尽不实,并不是真的魔宗秘术原稿。而是了明从魔宗小妖口中得知的一小点魔宗秘诀。
加之净空寺僧人对魔宗物事都不甚明了,觉得文虚当值镇魔珠被盗,这前因后果一想,事情绝非偶然,故而就怀疑文虚十之仈jiǔ是魔宗的人。
了没与了愿手执木棍,这可不是一般的木棍,而是执法僧刑罚所有的青竹棍,坚韧而有弹xìng,非常耐用,一棍招呼在人的皮肉之上,会黏上骨头痛上一星期。这是净空寺执法院最厉害的刑具。
文虚眼见这二僧来意不善,加之所有的僧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向了自己,他心中顿时一惊,似乎明白了一点:“我当值丢失了镇魔珠,本该受罚,可是,昨天夜里的时候,寺内师叔们也没有过分追责吗?难道此时是来责罚我欠下的过错?”他隐约见感觉此事有点蹊跷。
了愿与了没二人身子一纵,各人手执青竹棍,没来由的就朝文虚的身上招呼过来。
文虚不敢无礼还招,只有后跃一步,恰好避开了二人木棍的进攻之势。
“好呀,原来是想逃!”了空在旁看得分明,当即右手一招,担心眼前的了愿与了没,一个不小心就让文虚溜走了,所以,又一次的招呼两位中年僧人加入眼前的斗局之中。
文虚一人与了没、了愿二僧相斗,本就是处处退让,已经是处于了劣势地步,哪知道眨眼工夫,又有两个师叔加入对付自己的队伍中来。
文虚在寺庙内生活了十年之久,多少也有一点感情,虽说僧人们对他总是另有偏见,他向来也能够忍受迁就,只要不是太过分,他都能够忍耐。
但是今rì,师叔们对自己毫不留情的拳脚招呼,好像还是进寺以来的头一遭。
文虚渐渐后退,跟前四人却是步步紧逼,文虚双眼朝后一瞥,看见身后并没有多少的路程可以退让,不由得心中一阵紧张,当即纵身一跳,施展开来的是净空寺所学“腾空翻”,避开了正面的四僧围攻。
文虚双脚才一落到四僧身后,哪知道,迎面又来一僧,那僧可是法力高强,隔空之间,右掌焕发出了一记佛印禅功,一个偌大的金光闪闪的“禅”字飞快的朝文虚的当胸打来,这可是对付妖道中人的正道秘诀——“佛封印”。
文虚此前也曾经听师兄弟闲聊之时提及过这禅功,“佛封印”是封锁妖道妖异法力的正宗秘诀,如今的净空寺之中,也只有法字辈的师祖与少有的几个了字辈师叔会使。此时佛封印所发之人,便是执法高僧了空大师。
眼看这佛封印就要触及到文虚的胸口之上,文虚却是脚下一移,身子微偏,那佛封印顿时从自己的身侧呼啸而过。这样迅速快捷的佛封印神技,居然没有沾上文虚的衣角丝毫。
大厅之上的所有的僧人眼神中都泛发出了异样的光芒,这文虚少僧原来是真人不露相,在这寺庙之内修行佛道,外表看起来老实本分,做事情又规规矩矩,却有一身了不得的本事。在这背后,就是他的真实身份的秘密。
“他难道真是魔宗之人?”
“一定是,不然怎么可以一人避开五位师叔的夹攻。”
“真没有看出来,文虚师弟深藏不露,我以前还得罪过他呢,他会不会记仇啊?”
……
厅内众人都是窃窃私语,对文虚有怕,有恨,有迷惑。
“文虚,你难道还不俯首就擒?”了空停止了进攻,同时也示意对面的四僧也停止攻势。
“昨夜当值,我看守不力,让魔宗之人将镇魔珠盗走,我是失职在前,无话可说。”
了空听见他的回答,却是摇了摇头,并没有亲自开口纠正,好像是在等文虚自己承认是魔宗弟子的身份。
“夫君,我来了,他们休得伤害你一根毫毛。”一个女子的声音,从大厅上端响起。
众人听到此话,都是齐然抬头仰望,这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原来头顶之上,不知道何时开始已经漂移过来一朵浮云,而那浮云上方,却是一只千年巨蟒,正盘坐于顶端,长信时而吐出,俯瞰着整个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