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默将香囊在唐泠鼻子前放了一会儿,唐泠只觉得方才的晕眩更加加重,头也涨似的疼,先前身上发热的感觉愈发严重,手臂和脖颈处的痒意也明显起来,唐泠下意识想去抓,却顿时觉得没有力气。
“我”话没说完,唐临边腿一软,直直的倒了下去,楚君默眼疾手快,一把搂住了唐泠的腰,才让她没有摔在地上,唐泠半倚半靠,缩在了楚君默的怀里。
脸上的疤痕也因身上的发热和起来,丑陋狰狞,而楚君默却似没事一般,还将唐泠紧紧地搂在怀里,瞳孔微敛。
“冯太医。”太后唤了一声,示意冯太医瞧瞧。
冯太医为唐泠把了把脉,又掀开她的衣袖,手臂上一块块红斑触目惊心,热着,肿着,身子似火炉一般灼人,楚君默饶是隔着厚厚的衣物也能感受到唐泠不同寻常的发烫的体温。
“冯太医,阿泠此症是否乃药物所致?”楚君默冷静询问。
“回禀靖王、太后,姑娘全身发烫,手臂出现红艾想必身上也皆是红艾臣猜想这位姑娘定是有先天弱症,闻不得这香囊中的缬草,缬草本无毒,是祛风、镇定良药,且香味浓郁,但对先天弱症之人却会出现如此的过敏症状,别说触碰服食,就是闻过也会导致轻者会全身红肿、呼吸短促,重者则会心跳失律、猝晕猝死!”
冯太医喂唐泠吃下一颗护心丸,便掉书袋一般的长篇大论,楚霍绥竟大吃一惊,“不可能!昨夜她绝无此症出现!”
“雍王!”楚君默抬高了声音,语气凝重,“你的玉佩常年系在香囊旁爆玉佩上早已沾染了香囊的气息,阿泠若是偷你玉佩怎会无恙!”
楚君默字字铿锵!而楚霍绥确实死都不信,昨夜明明未曾发生过这样的事!可他偏偏又不能将昨夜的真实情况公之于众!
“太后。”楚君默抱着唐泠,“事实你都看到了,阿泠绝不是偷窃之人,事实究竟如何,是有人故意为之,蓄意陷害,还是什么,太后睿智,想必自有论断,只是阿泠的情况危急,臣必须马上将她送回府进行治疗,恕臣告退。”
话毕,也不顾众人的惊愕,太后凤眸闪烁,楚霍绥心有不甘,咬牙切齿,楚君默便大恒抱起已经失去意识的唐泠,疾步走出大殿,坐上了快马回府的马车上。
马车中,唐泠依旧躺在楚君默怀里,昏迷的她,失去了往日的倔性与强硬,乖顺柔弱的如一只猫儿,收起了平日锋利的爪牙,只是眉头还紧紧地蹙着,昭示着她的不安。
“唐泠,别睡,马上回府本王便给你治疗!”楚君默随时压低喉咙轻声说话,言语间却还是命令的语气。
唐泠迷糊的意识里,听见楚君默正在叫自己的名字,可是身体却像压着千斤重担怎么也动弹不得,只能强撑着同样沉重的眼皮,半眯着眼,抬头便是楚君默绝美的面庞——
题外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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