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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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1年10月2日,苦苦敲下了纳米传承四个字,10月8日午后上传第一章,如同是昨日一般历历在目,五年时光,如梭而逝。》,这是自幼以来的梦想,那时候正一点点的准备将它实现。苦苦并没有生活方面的担忧,因此那时觉得开始写作会很舒适,很安逸。事实的确如同所想的那样,开始背负起一个责任,一件事情,和背负所有其他事情一样,很快就接受了它的存在,习惯了它的陪伴,哪怕《纳米传承》迅速扑街掩埋,也绝没有、从没有、绝不会、从不会动摇苦苦分毫。

  自从开始写作,无论是文笔能力,构思能力都在日渐成熟,那时奶奶会在我旁边问:“你要写到多少啊,写没写完啊……”之类的话语。

  苦苦回答得很轻松:“写到完结,三百到五百万字吧。”

  那时的苦苦骄傲地看着奶奶,而她也报以中气十足的咂舌:“要写这么多啊。”

  两年之后,就在2013年的9月份,奶奶因脑梗而住进医院,9个月后病逝。苦苦便再也听不到她一遍遍的问,也再不能一遍遍的答,更不能把完结的好消息让她知道。从那段时间以后,苦苦的更新频率变得慢了,存稿一章章增加,苦苦成长得更多。期间,有共鸣者陪伴在我左右,也有许多个令人感动的游戏、音乐、亲人、宠物、投资的趣事陪伴,苦苦也自觉没有辜负这些时光。

  敲下全书完,是时2016年7月7日星期六,20时28分。阳台上夜来香和金银花的香味浓郁得醉人,方才换了腐殖土的月月桂摇弋生姿,不小心施肥烧到根的夜来香多了几片黄叶,栀子花因为蚧壳虫而蔫头耷脑;

  1.5m缸里,血鹦鹉正在相互争霸,皇冠鱼正在起头,德州豹把十间鱼追得乱跑,虎皮鸭嘴、招财猫和成吉思汗鲨正在沉木下吞拱沙石;

  1.2m三湖缸里,非洲王子、阿里和非洲凤凰躲在蕨和水榕里,畏惧地看着萨伊蓝六间;

  2m缸里,曼龙、丽丽和红剑正相互追逐,红斑马和紫斑马摇弋生姿,熊猫鼠、黑金、黑斑、珍珠金翅、白化在舔石头,青苔鼠与黑线飞狐正在清理着沉木和石头,樱花虾和草虾相映成趣,2000条宝莲灯、500条玻璃灯和2000条帝王灯静静沉浮,还有月光鱼,还有玛丽鱼,还有玻璃扯旗,还有太多数不清的小家伙,我都不记得自己与父亲花费了多长时间去打造这片水族天地;

  草缸里,水流潺潺的声音,莫斯和水榕的光影混杂着红点颏、银耳相思的低声咕咕;伯劳、八哥和黑卷尾不时发出金属交鸣,像是吵架一样嘈杂;家里养的垂耳兔又在咯吱咯吱的大嚼苹果,密集的声音似乎穿越了一条走廊的间隔,传到我这里还清晰可闻,令人哭笑不得;

  一个1.8m的空缸刚刚做好,它是未来的海水缸,不敢养sps,只准备从较为简单的lps开始学起,蛋分、钙反、滴定都已经准备好了,8000l的森森水泵时刻可以工作,大量的海盐、布景沙和珊瑚骨堆放在旁边,底滤系统里的滤材也一袋袋摆放完毕,只需要等待瓦克胶水干透,再用********洗缸,应该就可以开始养水了;

  地缸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处都是水,新来的一条红白不甘寂寞,还在尝试跳缸,其他的锦鲤老神在在,黄金色的秋翠,背部鳞片淡蓝的浅黄,还有金银两色的龙凤,大正三色,昭和三彩和几条珍珠鳞,我爱这些鱼,时常跳入地缸,和它们玩耍,嘴角偶尔尝到咸咸的水,那是为了保持健康而下的大盐。

  这一切,都是我家的兴趣爱好,都是我父亲和我苦心经营的自然平衡,它们在提醒着我,为什么当初要写作,只是为了兴趣爱好,只是为了拓展自己的想象力,从而在繁华的城市和金融投资的枯燥里寻觅一方净土。这一切,把我从情绪崩溃的边缘唤醒,我抑制住了澎湃而悸动的心绪,敲下终结的这一段独白。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会再次,但苦苦要告诉你们,当你们看到这一章的时候,苦苦的下一本书已经三十万字、五十万字、甚至更多了。苦苦不后悔写书,不后悔扑街,不后悔人生中那么多悲欢。苦苦热爱生活,热爱游戏,即便已经负累甚多,依然还考虑添一个的黑色拉布拉多或者蓝猫、虎斑。

  我会继续写下去,一切都是我的动力,就连书架上的老庄、易数都似乎在激励我前行。

  谢谢你们的一路陪伴,希望这一本让你们没有失望太多,也希望下一本可以让你们感觉到惊喜。

  苦苦会用尽自己每一滴想象力,榨取出最令自己舒畅的文章,从这纷繁的世界里找到属于苦苦的欢欣。

  依旧是老生常谈——士为知己者死,文为共鸣者书!

  2016年7月7日,20时40分,苦苦先生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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