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反倒是陈炎摆了摆手,手中的筷子指着盘子里的肉:“不急,路上再说吧。估计老刘你也是有难言之隐吧。”
白祖用胳膊捅了陈炎几下,摆出一脸的无奈:“我们的装备怎么拿?你的蛇还好拿,我的东西怎么运过去?”
陈炎一愣神,才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好处理,但是白祖的那些装备可是实打实的真金属啊,稍有不慎就会被警察叔叔带走,进行为期不定的处罚。这样就不是很好了。
“白子的用品有多少金属,难不成就是大别山的时候的那种管制刀具?”
白祖点了点头,一脸的无可奈何:“对啊,就是这种刀剑。在外人看来可能就是杀人用具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但是在我们看来,越是锋利,越是沾染了血气,杀气,的这种,就越是对阴邪之物有大影响。”
刘禹亭闻言,低头沉思了一下,如此的话,火车和飞机都不能用了的话,从这里回到帝都的话.......那就不如自己用自己的方式了。
看着刘禹亭的表情有些凝住,虽然不是十分注意,但是眉宇之间仍旧是看的出一些不寻常的将相之气。
这种看向对于白祖并不是很容易,之所以道士分为很多种,就是因为有些人擅长某些区域的能力,而有些人擅长另外一些领域。看相作为一个算是常识的能力,主要是由道教之下茅山派分支“麻衣派”的领域,虽然世面上根本不缺乏各种看相的书籍,但著名的“麻衣神相”还是很被人所熟知的。
所以在刘禹亭的眉间,颧骨等等位置里,白祖所看到的前景虽然不是那种“紫气东来”的磅礴气势,但是绝对不会是一般人的那种普通福气所能触及的。相比之下,陈炎的那种俗气,白祖的那种短命的样子,根本就没有多少福气可言。
“那么这样的话,我们就明天触发吧?”刘禹亭放下碗筷,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看来刘禹亭已经有了一些想法,所以陈炎还是示意了白祖,不需要多管什么,只是好好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就够了。
“明天我们还是坐飞机去。”刘禹亭向后一躺,一股子气定神闲。看来这种“平民生活”对于他来说,每次体验一会儿就够了。
协议算是达成了,刘禹亭就告别了陈炎和白祖,一个人回到了自己的宾馆里先去睡了,路上的时候已经将明天的任务都布置好了,自己的管家就应该完成所有的任务,不用自己来操心了。
然而白祖和陈炎在一起眼对着眼睛,不停的发呆。就连柳叶眉也是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不说话。
其实说白了,都是激动的。火车还好说,倒是飞机对于他们三个来说就是不同的交通工具了,就因为三个人谁也没做过飞机。陈炎的大学做长途客车就能到,柳叶眉回家完全靠爬行,白祖来到东北扎根也是火车。一时之间,满面的愁容其实都是在考虑自己应该怎么办才好。
“我就把师父装进我的养兔子的笼子里,装作宠物。然后,随便收拾点东西就好了。”陈炎拄着下巴,面不改色的看着白祖,期待着他有什么高深的见解。
“那这样的话,我就把我的刀剑都托运过去,或者藏在什么地方。剩下的罗盘什么的,应该就不会被检查了吧?黄纸,朱砂什么的就更没事了。”
“那二舅呢?”
“就让他在洗头房里过吧,反正出去也是花钱,不如省点。”
看着两个人一本正经的在商讨应该准备什么的柳叶眉倒是瞅着另外一件事:“陈儿.......你说上了那个在天上飞来飞去的东西,能不能掉下来?”
摆了摆手,陈炎低声说道:“应该不会。概率应该很小,微乎其微。”
“那我先走了,明天到你家集合,再去找老刘。如何?”白祖双手一抱拳头,迈开自己的方步,“呛呛呛嘚”的一溜烟跑出了陈炎家,消失在了夜幕之中。完全看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