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 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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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最后一块巧克力分成两份,一份藏好另外一份准备塞进身旁饿的有点苍白的孩子嘴里时,换来的是孩子别扭的转头."一人一半."别扭的吐出这句话,小朋友有点虚弱的靠着某骆."姐姐是大人,饿一两天不会有事的."手背从小朋友的额头挪开,体温的上升意味着他们的处境又艰难了一分.金枝玉叶的身体不似杂草般坚韧,如果再不从这里离开,不是饿死渴死这孩子也一定会病死.强制性的把巧克力塞进了孩子的嘴里,威胁道:"不听话就把你扔下."

  一阵沉默"把我扔下吧."似乎是看尽了所有的悲凉,小小的脸上竟布满了看透人世的悲凉.某骆心头一凉,某处地方似乎被千万只蚂蚁啃着.罢了,认载.将孩子抱入怀里,非常努力的想离开的办法.她发誓,活着这二十年没像这几天一样用过脑子.她脑子一定被驴踢到了,才会屏弃以往的懒性积极求生.对了,被驴踢到驴,马某个电视剧好象也有幻林也有马

  "小朋友"

  "阿逐."怀里的孩子打断对话.

  "好吧,阿逐,你有马没,有没有那种听的懂暗号的马?"忽闪着眼睛,某骆充满希望的问着怀里的孩子.

  "前阵子,星卫有带回一匹宝马放在别院的马厩,父皇说我的年纪还不够,暂时还没骑过."逐景细想了下回答道,"不过星卫告诉过我,那匹马有灵性,听的懂主人的求助."

  "那有什么方法联络它听见?"没办法继续在这里等人出现,骆映夕看着开始泛红的小脸,知道再吹风下去,这烧一定会更加厉害,到时候脱水连神医也救不回来.何况他们目前这缺水缺粮的,形势极为不利.

  "星卫还没教会我怎么吹树叶."一桶水将刚燃起希望的心浇得拨凉拨凉的.

  ""骆映夕明显处于当机状态,"只是吹响树叶吗?"这个应该可以实现吧,满树林的叶子总有一片会吹响吧抱着残存的希望,骆某人如是想.

  "星卫没有说,应该吧."怀里那只也勉强赞同她的想法.

  三条黑线浮现额头,随手捡起一片叶子,骆映夕无力的开始吹叶子行动.怎么那么难吹,花了九牛二虎之力,依然只有她吹气的声音娘的.不干了.扔掉第N片叶子,骆映夕已经头昏眼花.

  "姐姐"怀里的孩子越来越显得虚弱.

  "来喝水."把仅剩的水喂进孩子的嘴里,再把最后的巧克力塞进去,骆映夕第一次虔诚的希望有神灵的存在帮助他们,"阿逐,来陪姐姐说话."摸摸逐景的额头,温度越来越高,只有让他保持清醒才可以.

  "阿逐为什么会进幻林?"没有与孩子聊天的经验,也不爱聊天的骆映夕花了半天开始了逐景的清醒拉锯战.

  ""张了下原本的小嘴,最终却什么也没解释,"姐姐阿逐是误入."

  气氛又开始变的诡异,骆映夕了半天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这莫名的话题."那阿逐平日里都做些什么?"PASS掉政治问题,骆某人终于想到了聊家常.

  "跟着先生念书"微卷的睫毛遮住了眼睛,让人看不透想法.

  "平日里有些爱好才是呀?"骆映夕微笑的拍拍孩子的背,让他继续保持清醒状态,"像姐姐就爱睡觉睡觉可是个好东西呀."

  ""半天等不到回音,树林里寂静的让骆某人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不会昏迷了吧,骆映夕紧张的低头探向怀里.

  "姐姐"半晌,幽幽的带点嘶哑的童声再度响起,"睡觉是什么滋味?跟昨夜在姐姐怀里一样吗?"

  死机黑线爬满了骆映夕整脸.睡觉是什么滋味?非常抽象的概念.难不成还有人不会睡觉吗两个人的话题顿时僵局,骆某人苦恼无限的瞪着怀里的那只.再一次被成功懊恼到,果然闲事受不得的.

  "姐姐"沉默了许久,童声再次轻轻响起,"母妃说,这个世界谁也不能信"

  "可是姐姐"感觉身子有点泛冷,逐景埋入温暖的怀抱汲取更多的热量,"姐姐会不会一直陪在阿逐身边?"

  浑身微微泛起寒意,骆映夕沉默不语.这是逼她立誓效忠吗?

  "姐姐阿逐是不是快死了?"莫名地,空气忽然换了种味道,不似刚才的沉重与压抑,"姐姐阿逐谢谢姐姐阿逐不孤单"

  "姐姐会一直陪着阿逐,姐姐一直在阿逐身边."完全忘掉刚才的臆测,骆映夕半哄着怀里的病人.就知道照顾孩子麻烦,照顾生病的孩子更麻烦.心底无数次的咒骂起丁某人,等她回去一定要把丁某某踹去北极喂鱼.那厢,丁某人冷的打了个喷嚏翻身继续陷入沉睡

  "姐姐说过话不可以反悔."因高烧而泛红的脸上那对眸子忽的有异样的神采流动.

  "恩恩."可惜某人敷衍的极不负责,完全不把刚才脱口的话当回事,只是翘首殷切的期望奇迹快点诞生,用鼓励的语气对怀里的人说道,"但是阿逐一定要坚持到出了这个林子才可以."在多年后,骆映夕才懊恼地意识到随性是个多么麻烦的名词.

  伴随着太阳位置的变换,希望在一点一滴的被淹没.看着怀里逐景的意识有着逐渐模糊的倾向,骆映夕的担忧越来越浓.

  忽然,直觉得意识到树林不远处的异样,抱紧怀里的人,骆映夕将身影没入一棵大树的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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