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上没有衙门,他们一直被带到梁城内,NND,原来因为抓不到无忧,所以有人报了官,而捕快在赶往小镇的途中,月婵又杀了人,所以他才来得这么快。
站在公堂上,月婵双手环胸,站在中央斜睨着上面坐着的胖胖知府,他一拍惊堂木,呵道:“大胆狂徒,见到本官还不下跪!”
“姐……”
无忧从后面拉着月婵的衣角,双腿不自觉的向下赚月婵抬脚一踢他的膝盖,他一下子又站了起来。
“我让你跪了吗,记住,跪天、跪地、跪父母,其他人,一律不许跪!”
“那师父呢?”
“师父如同父母……记住了没!”
“哦。”
无忧点了点头,月婵扭头过头来,对知府说道:“要审快点,本还有其他事情呢,没空陪你在这胡闹。”
“你说本官在胡闹!”
知府一听这话,气得整个人站了起来,指着月婵的鼻子骂道:“大胆狂徒,杀了人还敢在嘲笑公堂,来人,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堂下站的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因为他们全听说了,堂上站的这女人可是武功了得,所以谁也不敢上前,生怕惹怒了她,也给那么一下子,这辈子就过去了。
“你们还站着干什么,还不给本县打!”
知府没想到平日威风凛凛的衙役,今天居然没一个敢动手的,而堂下看热闹的老百姓都望着他,这让他官威何在。
倒是月婵,淡淡的说道:“对啊,你们怎么不过来呢,知府让你们打呢,你们怎么不听话?”
“你、你、你……”
“不要你你你的了,还是我说吧,知府大人,人是死了,但却不是我杀的!”
“你说什么?”知府抬手指着月婵的鼻子说道:“大胆狂徒,一派胡言,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杀了人,居然还不承认。”
“我说了,人不是我杀的,是他自己先出手,而我只不过是挡了一下而已,谁让他学艺不精,被自己的飞刀误杀。”
“你、你、你……”
知府大人自然明白,这种江湖恩怨根本不是他小小一个知府断得了的,可谁也没有想到,月婵不跑,反而主动来了衙门,这让他如何是好?
“不要总是你你你的,我觉得你应该先弄明白,那个人到底为什么要杀他!”
月婵一指无忧,知府大人更糊涂了,说道:“他当街调戏妇人,怎么会与本案有关,分明是你在狡辩。”
无忧一听说他,立即说道:“我没有调戏那女人,我给她钱了,她也答应我给我看,是她不遵守诺言,还找人打我。”
“大胆采花贼,当街调戏妇女,居然还不承认,来人,先将他给本官拉下去打五十大板!”
知府倒是会给自己找台阶下,知道月婵动不得,就拿无忧开刀,衙役们这回到是立即冲过来,月婵身子一扭,将无忧护在身后,呵道:“我不让打,看谁敢打!”
“大人……”
衙役们集体看向知府,知府这个气啊,大叫道:“你个杀人犯,居然敢阻挠本官断案。”
“唉,我可没有阻挠你断案,我只是觉得有必要问清楚。”月婵扭头又对无忧问道,“你说你付了钱,你买的是什么东西啊?”
“我不是买什么东西,我只是想看一下她的身体。”
“!”
月婵听完无忧的话,一口鲜血差一点没喷出来,他还说自己不是调戏妇女,那是什么!
知府兴奋的说道:“你可听到了,这是他自己说的,哪有男人当街要看女人的身体的,分明是调戏!”
“不是的,我师父说了,只要我给了钱,她们就都给让我看的。”
无忧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师父从来都没有骗过他,为什么这一群人非要说他调戏妇女了呢。
看他急成这模样,月婵才上火呢,叫道:“你师父说的是青楼女子,不是这种在街上走的女人。”
“啊……不是吗,可是我给她钱,她也收了?”
无忧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月婵,如果这女人不同意,以无忧这种思维模式也不可能强迫人家去看啊。
“等一下,大人,不知道可否宣那妇人上来。”
“好,本官就让你们死个明白,来人,带那妇人上堂问话!”
知府仿佛一下子就有了底气般,不一会儿,衙役带着那妇人上到堂前,看到这妇人,月婵更加的上火了,这女人脸上抹得跟面粉缸似的,送给男人调戏也没人愿意啊,她不得不对无忧问道:“你觉得姐姐漂亮,还是她漂亮?”
“当然是姐姐了,姐姐就像是花花。”
“花花是什么?”
“它是我养的一条大蟒涩可漂亮了,对我也好,就像姐姐对我一样。”
月婵就知道无忧口中的东西不会是那么正常的东西,不过,涩这个比方,她喜欢。
“你说你要看女人的身体,姐姐给你就是了。”
“姐姐,你让我看?”
无忧的大眼睛就是一亮,宛如两颗黑宝石,看得月婵心旷神怡,点点头说道:“不光让你看,摸也可以。”
“真的,那太好了,姐姐你真好。”
无忧一下子把月婵抱住,又蹦又跳,兴奋的都忘记在公堂上了,而堂上堂下的衙役、百姓都张着嘴巴,就像看到奇怪的动物似的,连知府的下巴都掉在书案上了,那有女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让男人摸的,完全是一个女采花贼!
“啪……”
知府终于受不了了,一拍惊堂木,叫道:“大胆狂徒,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本官放在眼里,这、这、这……胡闹!”
听到惊堂木声,无忧吓得连忙放开月婵,她这才意犹未尽的扭过身来,说道:“知府大人,看到这妇人,你也应该明白了,分明是她不履行承诺有先,悔约在后!”
“胡说……”
知府眉头皱了皱,也是很艰难的望向那女人,问道:“小妇人,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妇人见知府大人问她,连忙说道:“不是啊,小妇人身为女儿身,怎么可能会做这等有辱门风的事来,大人要为小妇人做主啊!”
“听到没,虽然她长得……可哪有女人会做这种事来。”
“看来你是死不承认你审错案了!”
“砰……”
一颗大印飞到了知府的案上。